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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样。

“忘了……一直都会……以前没敢告诉您,也没敢抽……爸爸,我——”

“啪!”

教授没给他机会多说,抖着手腕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眸光沉沉地盯着他,好似在打量他话里的真实性。

乐乐难堪地想大哭,又不敢,瑟瑟的抖着肩膀,他活动范围狭窄,四处受制,跪的搓衣板又凹凸不平,才这么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摇摇晃晃地重心不稳。

确实是没规矩,半个小时都没跪到,就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乐乐在心里骂自己,想起他爹平日的好,悔得不知所措。

终于,教授审视完了,看他歪歪曲曲又努力跪好的样子嗤笑一声,伸脚轻轻踹了踹他的腰,示意他伏下去,把屁股撅起来。

“行,这事改天来算。今晚就算算林越那杯酒,先跪着,想清楚了再说话,我现在没什么兴趣扇你嘴。”

乱说话要掌嘴。

乐乐哭着脸点头,他脸嫩又鲜艳,他爹没事最喜欢轻轻扇着玩,说爱看他变红脸,现在都没兴趣了……

他难过得哭出了声,教授皱眉,又不动他,就冷冷淡淡地瞥着他,他咬牙,把重心往左边移,腾出右手来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格外清楚,他嘴角抽抽,又想哭,咬牙忍住了,脸上越来越烫,是一种羞愤的热度。

教授眉间舒展了些,把木板放他腰上,让他仔细跪,好好想,花样多的是,不怕收拾不听话。

板子落地的时候和铁笼子相撞出刺耳的声响,乐乐腿已经没有知觉,一挪腾那些刻在腿上的印子就凉丝丝火辣辣地作妖,又疼又麻,又酸又痒。腰也僵了,一巴掌下去疼痛都感觉不明显,他恐惧地无声抽泣起来,觉得自己以前跪的那些都不值一提了。

再不说点什么,教授能让他跪废在这儿。

“爸爸,我错了,我不该私自带人去酒吧,我没有保护好林越,我很害怕,也自责,愧疚,”他颤着嗓子,说得断断续续,“我不该砸柳不致的酒吧呜呜,不该去打架,我,我知道错了,求爸爸狠狠地教训我呜呜……”

“还有呢?”

教授看他那倒霉样儿,不合时宜地想,要是真笨打死都说不出来,自己舍得吗?他扪心自问,还是舍不得,就是有些辛酸,养了个什么熊玩意儿。

“我,我不听话,让爸爸丢脸了,我以后不敢了,爸爸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您别生气,也别嫌我好不好?”

脆生生的嗓音带着哭腔颤巍巍的重复,像软软的火焰,一点点烧着教授的心,没一会儿就把那层薄冰暖化了。

“你为什么老挨打,这么久了,心里没个计较吗?”教授忍不住问。

“不是您喜欢……”他委屈辩解,又在教授的眼神下噤声,小心试探道,“因为我欠?不,不我知道了,因为我不听话,爸爸,我以后一定听话,您再饶我一次吧呜……”

“出来吧。”

教授开了笼子的门,看他跌跌撞撞爬出来,脚下不稳,脑门在栏杆上磕了一下,瞬间就泪花弥漫,仰起头想跟他撒娇。

教授顿感心累,想去摸他一把又碍于不合时宜,狠狠心让他跪好,冷声问他怎么罚?

乐乐见他爹的手动了动又滞住,眼神黯淡,焉嗒嗒地趴下去,搓衣板上面纹路纵横交错,都深深地印在了他一双腿上,出来跪了会儿不仅没有好受点,反而像反噬般加倍酸爽了起来。

“我跪半个月搓衣板,”他说着膝盖更软,打了个畏惧的哆嗦,“您随便打吧,打死都行,我不求饶,也不撒娇,我乖乖听话……”

“再禁欲一个月,禁足一个月。你下次再不听话,就把你天天关笼子里,当不开化的小畜生养。”

教授见他态度还不错,点点头,给他调整好长凳的高度,让他自己去架子上拿工具。

那长凳设计得周到,软皮裹着木架子,四肢都准备了束缚带,腰背低伏压上去,双腿分开绑好,捆得严严实实,想抽哪里都不费劲。

这种束缚性强的刑具一般没机会用,轻则不动,一动他就要掉层皮。

乐乐摸不准他爹喜欢什么,抱了一堆鞭子板子回来,藤条上次因为没泡水抽断了,这次他不敢拿,拿了一把缠在一起的细竹枝,这玩意儿打人疼,又容易出血丝,他盼着教授把他抽出血能心疼心疼,早点消气。

教授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看他拿这么多有些惊诧,挑挑捡捡选出来几样,巴掌大的桨拍用来预热,九尾散鞭用来着色,皮带抽起来形状规整,教鞭勉强可以当藤条用一用,他略微思索,在乐乐接近绝望的小表情又拿了那把竹枝。

“爸爸……”他颤抖着说,“把我打死了您就没人暖床了……也没人做饭……没人拖地……也没狗陪您玩……”

“多嘴。”教授不轻不重地斥责他,扔了个毛巾给他咬。

然后板子如雨点一般落下来,没有间隙地砸在不能动弹的屁股上,厚木板沉重敦实,中间漏气的孔压着气贴在肉上,抬起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乐乐脑袋还没转过来,就看着自己的屁股被砸了十几下板子,均匀的红了两层。

“啊!”

他连忙转过头去咬毛巾,全身上下能自由扑腾地就是这个头了。他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被反复捶打,变得软烂糜红,汁水四溢。

桨拍抽打到两指高才换的散鞭,乐乐乐疼地拼命甩头,细小的汗珠顺着脊背弯曲的弧线往下滑,落入红肿微湿的臀肉中间,像吞了一滴泪。

“啪——嗖!”

散鞭多又韧,一下挥上去,像同时挨了几下,痛的又辣又尖锐,衬得刚刚的板子像爱抚一样温柔。他疼得眼角都红了,睫毛一颤一颤地眨着,盯着他爹在地上的影子,死死咬着毛巾,尽量把那些痛呼撒娇都藏在里面,不泄露分毫。

这是他的错,他该受着。

散鞭才抽了几十下,他已经湿了额发,松散的发梢结成小揪垂在眼皮边,不用看就知道屁股上没一点白肉了,全是一道道楞子。他恍惚地想起上次挨这么重的打,他哭得厉害教授就把他放下来亲,哄好了再揍,虽然打得也重,但他爹一直注意着他的情况,哪像这次劈头盖脸不管不顾的,非要一次把他抽死。

低落的情绪让他闷声掉眼泪,毛巾咬得死,声音也弱,还没身后的皮带响,只是脖子上的鼓起的青筋和越来越红的眼睛容易让人发现端倪。

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灵魂也跟着出窍,飘到半空中,委屈巴巴地冲教授无声囔囔,我知道错了!我好痛啊!我该打您别生气了!好痛啊……我不撒娇,你可不可以先抱抱我……

“乐乐……乐乐乐!”

略惊慌的声音一声声在耳边炸开,乐乐眼前黑了一会儿才把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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