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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的眸光找回来,眨眨眼就看见教授蹲在他面前,一脸担忧地叫他的名字。
“爸爸?”他哑声唤教授,忍不住去蹭脸上的手,湿漉漉的眼泪水流了教授一手。
教授沉默着没有说话,双眼深邃暗沉宛如乌云密布,一直盯着他看,看了好一会儿那双眼睛里聚集的阴暗才稍稍褪去,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疼不疼?”教授捧起他的脸问。
疼,疼死了,疼得要命!乐乐咬着唇不说话,一个劲摇头,他怕他一开口那些求饶撒娇的话就要冒出来。
“疼才长脑子,你下次做事才记得住教训。”教授缓慢说,“今天再打一百,剩下的明天再打。”
乐乐想到那么威风凛凛的教鞭还要打一百下,当即差点吓晕过去,屁股虽然疼麻木脱离了脑子,也吓得够呛,惨不忍睹地直哆嗦。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爹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没了最开始教训他的威严和凌厉,变得有些疲软,像电线被抽了中间的钢丝,打人的威力小了不止一半。
“啪!啪!啪!”
“唔啊!爸爸!”乐乐难以置信地扭头,他爹竟然在用手揍他,虽然劲儿不小,但比起那些冷酷的死物,一颗红艳艳惨兮兮的屁股仿佛坠进了温柔乡,他也不好意思叫疼,小声地跟着呻吟起来。嗓子嘶哑难耐,咬着手指叫得断断续续,媚的不像在受罚。
“像只发情的小母狗,欠操!”
乐乐觉得还没有打到一百下,他就被掰开伤痕累累的臀肉挨了操,滚烫麻木的屁股一下下被迫撞在西裤布料上,像在嫩肉上反复磋磨了一层粗糙砂纸,又像在冻到麻痹的心尖上淋了一盆热油。
“啊啊!呜嗷!嗷爸!爸爸嗯啊!啊——”
断续的低吟立刻变了调,瞬间被拔上另一个巅峰高昂悲烈起来,他竭力仰着头免得溺死在这铺天席卷而来的浪潮里,汗淋淋的脖子拉长成诱人的样子,被身后发狂的捕猎者一口咬住,悲壮的哀嚎戛然而止,他颤抖着发出一两声呜咽,像臣服在性事里瑟瑟发抖的雌兽。
我爱你,摒弃人类自私卑劣的天性,我愿以兽类最鲁莽的方式去爱你。
第78章 小保姆
“嗨,小孩,你还活着啊!”乐乐憋着痛一口气下了车,就瞧见黑心的柳老板很开心地跟他打招呼。
原本他今天应该趴在家里反省,顺便养养伤,但处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乐乐抱着教授的腿求了半天,死皮赖脸的才被放出来。这几天被板子藤条皮带尺子轮番招呼过的屁股一沾座位就疼,他嚎了半天教授才同意让他去后座趴会儿,还没缓过神就到了,一下车居然还遇见了这人,顿时觉得堵心。
乐乐扭过头不想理他,他可没忘那天晚上就是这货鼓捣他,都开打了你不放句宣言吗?这么怂的吗?来点有气势的,年轻人!
谁知道这个狗东西坑他,激得他热血上头,这人转眼就拍了视频发给教授,关键是他狠话一放,外面的保全就进来控场了,他连根毛都没薅着对方的。
既没面子又没里子。
“啧,你看你家孩子,见了叔叔不打招呼,叔叔还想给你们发红包呢,来,叫一声就给。”柳不致天生不看脸色自然熟,哪里膈应他就往哪儿跑,一上去就搂着乐乐的肩,一副好哥俩。
“艹,你别碰我,头发,发型!”他今天特地早起,给自己漂了个闷青色。
“你再说一句我听听。”教授听到骂人的话,回过头看他一眼,“叫叔叔,让他给红包,叫一声给一个。”旁人不明白柳不致发什么红包,教授清楚。拿这俩身世可怜的孩子唤起虞队的恻隐之心,他再顺势卖个从小没有爹妈只有钱的惨,成功把虞队的同理心转移过去,两下就给人重新糊弄上了床。
如此劳民伤财用了一圈人,可不得给俩孩子发个大红包。
“嘿嘿,顺嘴,不说了不说了。”乐乐笑嘻嘻的跑教授身边去,不理会后面迫切想分享喜悦的富二代。
过了一会儿,教授跟他说了点啥,他一脸笑呵呵地跑回来,“叔叔,复婚快乐,早生贵子!”
“靠,熊孩子”柳不致差点把红包砸乐乐脸上,追上去对教授说,“你怎么什么都跟你家孩子说……”
教授哼了声,善意提醒,“这两天最好跟紧虞队,不要单独出门。”
复婚当晚,柳不致把群里人吵了个遍,挨个发红包让人家恭喜他,祝他长久幸福。教授本来就训孩子训得上火,还有人凑过来给他秀美满,当时给了虞队面子忍住了。第二天大家把柳不致踢出去,在群里商量准备组队把人打一顿时,教授默默投了个同意票。
酒吧趁着被砸这个机会重新装修换风格,正式改头换面成为gay吧,教授给设计的主题,留了一面墙做彩绘艺术墙,显得不过于低俗。教授今天来就是帮忙弄那面墙,小样早就画好了,乐乐见过那图纸,黑红的底色,大片大片泼墨似的焕彩,一个占据画面三分之一的恶魔向上仰望,他底下是流淌的地狱烈火,头顶是一抹金色的华光。
教授忙着和人商量颜料,这些都要彩绘画上去,乐乐就跟个小尾巴一样围着教授转,走哪儿跟哪儿。
柳不致拦住乐乐,问他,你老跟着他转什么?晃得我头都晕了。
乐乐一愣,随即用一种对方很没有见识的表情说,“百度上说了,狗要随时带着,免得跑了或者生疏了。”
柳不致大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乐乐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他,并且对酒吧老板的少见多怪感到忧心,“不明显吗?你见了我爸爸没一种想给他跪下的冲动吗?”
“没有,谢谢。请正面回答问题。”柳不致看了眼帮他做事的教授,才忍住朝这倒霉孩子挥过去的手。
“这不是,那啥,”乐乐含糊了一下,小声地说,“他不带着我,我得主动一点啊,他好不容易才把我给认下了,跑了生疏了多不划算是吧?”
他说得很不好意思,大有家丑不可外扬,我勉为其难说给你听听的架势。
“……你可真为他着想,上帝保佑你,阿门!”柳不致想半天这里头的逻辑,觉得教授以后可能要辛苦辛苦。
这揍了还没一个星期吧,就在琢磨生疏和跑的问题了。
“哎,小孩,过来,问你个事。”没一会儿,甩手掌柜柳老板又去撩拨别人家的孩子。
“干嘛?”乐乐烦他,但教授也被他晃得头晕,让他搁一边玩去,出门没带手机,他确实有点闲得蛋疼,于是一脸不耐烦的跟柳不致聊天。
“你们家,谁做饭啊?”柳不致见教授的朋友圈发过一桌子菜,荤素搭配均匀,有汤有水果有甜点,一看就不是教授做得出来的。
“当然是小爷我了,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