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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都有可能……能联系家长就联系一下,不能您们老师多费费心,教书育人嘛……”

“嗯嗯,您费心了,我会好好管的,辛苦您。”教授点头,向一旁自他进来就没吭声的小孩说,“道歉。”

道歉只是认识到错误的开始,这一点谁都清楚。自愿接受后果,争取获得原谅,抚平对方的烦恼怨怼,焦躁委屈才是最重要的。

大约是林越哭了一场,民警对乐乐乐是又气又怜,都嘱咐他下次别干这种事,乐乐红着眼睛应下了,又在心里担心,他虽然做事乖张,但在教授面前一直不敢出格。偶尔一两次也是不得已,这种乐乐恹恹的跟着教授,一旁的林越见楚江赶了过来,又蹭上去哭了一场,哭累了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先回去了,林越偷偷朝他眨眼睛,暗示他先服个软。

林越的原则是遇到需要大动干戈的事就先卖个惨撒个娇,黏黏糊糊的让人舍不得怪他,要是气还没消,就说点好听,骂不还口,糊弄人相当有一套。

可惜,他学不来。他属于那种到了黄河心还不死,撞上南墙不回头,就算是知道错了还要嘴硬个一时三刻的。

等柳老板和虞队“商议”好怎么罚款后,他要批评教育的未成年早被放跑了,就剩那金毛孩子红着眼睛站在门口,看他过去了,一脸别扭的走过来。

“对不起叔叔,给您添麻烦了,我知道错了,保证下不为例。”说完就跑了,虞队摸着下巴问:“我就这么吓人,又哭一个?”

“哪能啊,小鱼儿明明那么可爱,”柳不致撩半句就停,一脸正经地给要发火的虞队转移话题,“你瞧那儿,老沈来了,估计被训了,我们去看看监控吧。”

“监控有什么好看的?”

“是啊,小鱼儿你不能这么单纯,我会不好意思的。”柳不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瞟着虞队,赤裸裸的眼神像要把他警服都扒光。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勉为其难给你解释一下吧,他俩呢,不是父子,胜似父子,有着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交流,比如——”

“闭嘴!柳不致!”虞队紧拧着眉要把这口不择言满嘴跑火车的下流老板赶出去。

“不要如此聒噪!”虞队听不得公正廉明的局子被一个声色场所的老板玷污,一把将人推了出去,柳不致靠着门,正经地回,“非宁静无以致远,我叫不致啊,虞非。”

夜色太深,灯又昏暗,虞队不小心望过去,竟觉得这个花花公子哥叫着自己的名字有几分落寞,还没想好说什么,便又听见这个落寞的浪荡子说,“虞队,你也该下班了,我喝了酒,你送我一程呗。”

第77章 教训2

在车上的时候教授一直在发信息跟柳不致确认,还要了酒吧的监控视频拉快看,到家的时候恰好看完。

乐乐几次想去拉教授的衣角,都怯怯地缩回来,他默默念了几遍自己的安全词,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先跟自己留个保狗命的后路。

上次离家出走后教授抽断了一根藤条,他哭着打着嗝用了五秒钟嚎出安全词,破了以往的记录,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再破一个。

想起来就瑟瑟发抖,他堵着调教室的门不让教授进去,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又红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戚戚哀哀地叫“爸爸,主人,老师……”

各种称呼都没让教授心软,他沉着脸不耐烦地把人踢了进去,厉声发问,“林越是你带去酒吧过生日的?”

乐乐点头,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眼神也不敢往教授那边瞟,老老实实地垂着。林越平日里跟他哥哥弟弟随便喊,但实际上还是个未成年,十七岁上大学,十八岁大二都过一半多了。

“他那杯酒你知不知道被人下了药,还有你想抽的那支烟,知不知道里面有问题?”

乐乐震惊抬头,看教授一脸冷酷,吓得心跳都停了几拍,他慌忙咽了口水解释,“不,我不知道爸爸,我只知道烟有问题,我真的不知道酒也有问题,爸爸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

他急得想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落下来,他憋着嗓子呜咽起来,要是林越喝了那杯酒,今天晚上会有什么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后怕又自责难当,乐乐扣着头哭得一耸一耸的,两片蝴蝶骨支棱起来,漂亮的脊背下面送出一个圆润高挺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耸动着。

“爸爸,您罚我吧,狠狠地罚,我就是不长记性,是个笨蛋唔唔……”教授随手拿了个板子塞他嘴里,让他叼着去笼子里反省。

“你是个笨蛋?哼,你可聪明了。”教授语气不善,带着火星子一样嘲他,把他一脚踹进笼子里,调整起笼子的结构来。

这是教授设计去定制的,长宽高都是伸缩拉杆,可以自由调节,原本底部是块大小合适的木板,铺了厚厚的毛毯,现今教授把板子带毛毯一块儿抽出来,扔了个搓衣板进去。

“跟你说过多少次,去酒吧注意安全,仗着你那点机灵劲儿,惹多少事了?这次还拉着林越,你见多识广知道烟有问题,就没抽空盯着林越的酒杯?”

冰凉的铁栏压下来咯吱咯吱直响,背一低再低还是凉得哆嗦,空间不断缩小,他跪趴在狭小紧促的铁笼子里,像只灰头土脸的狗崽子,咬着唇巴巴地掉眼泪。

“没本事护不住人,就别逞英雄把人那些地方带!乐乐乐,我在反思,平时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教授最后一句问得不如前几句凌厉,乐乐却难过得直叫唤,什么错他都认,什么罚他都能抗,偏偏最怕的就是教授这种温和平静却暗含自责失望的语气。

“呜哇爸爸,是我的错,我不知好歹,我太放肆了,您打我罚我都可以,您别这样……”嘴里的板子被吐了出来,他一叠声哭着认错。

教授对他一向纵容,按柳不致的说法是宠得无法无天,没个正经狗样,他规矩学得少,日常训练也是偷工减料,吃准了教授对他心软舍不得伤他,所以越挨打越皮实。两人在一起玩教授倒是不大忌这些,想打就打,想哄就哄,对外面倒也可以说是惯出来的情趣,丢些面子也无伤大雅。

只是这次涉及到了林越,性质就变得复杂起来了。乐乐难过,他确实被宠的得意忘形不知好歹了,想到林越他又气又愧,林越今天是真的被吓到,在警局眼睛都哭肿了。

“什么时候学的吸烟?”

教授垂着眼,淡淡地问了句。顺手捡起他掉下去的板子,浅棕色,糊了一层黏糊糊的口水亮锃锃,上面还有两个用力咬出来的牙印。

乐乐嗫嚅着不敢回话,一个劲埋头认错,教授干脆伸手进去揪着他的头发,重复问了一遍,不带什么火气,但乐乐觉得头皮疼得厉害。

明明还只是认错阶段,他就吓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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