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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踩点回去,往教授腿上一趴,把手环扔教授手里,宛如死狗一样气喘吁吁不动弹了。

教授没看手环,摸了摸他沉甸甸的肚子,怒意稍消,看来还没大胆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能去厕所了吗?爸爸,我真的憋不住了,要爆掉了……”在掂量和抚摸间,他颤声求饶。

“别急,先把水喝了。”

教授拉他起来,从旁边拿了两瓶水,贴心地替他打开。

此时乐乐只觉得这水眼熟,也没多想,单纯接受不了还要喝水这个事实,哀嚎一声,哭兮兮地埋怨教授不讲信用。

“不是说好了,跑完就回家的嘛,您说话不算数呜呜我就知道,不能这样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呜呜……”

呵,他还知道呢!

“宝贝,撒谎该怎么罚?”教授用扇子挑起他黑色的手环,上面还沾着几根白色的狗毛。

乐乐瞳孔震颤,看了看教授的折扇,下意识捂住了脸。

忘了,那狗亲近他,更亲近他爹,指不定哪趟就跑这儿献宝来了……

乐乐企图跟他爹解释,是狗主动要帮他的,不是他逼的,然而教授轻轻笑了声,贴心地问他,“要先狡辩一下吗?我们可以等你编好了再回去。”

“爸爸,饶命!”

乐乐托着肚子跪下,痛苦地皱起眉,灵动的眼里片刻晃出水珠,求得情真意切。

“乖,你总是有本事,让一点小罚没完没了。”教授含笑看着他,不知是赞赏还是嘲讽。

乐乐没吭声,微微嘟起嘴,仰头看着教授,满脸都是“我冤”。

“委屈你了?”教授挑眉。

乐乐后颈一凉,随即猛摇头,“不委屈不委屈,应该的应该的,爸爸开心就好。”

教授嫌他太谄媚,又觉得他就这时候会装乖,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该罚就掌嘴吧。”

乐乐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狠狠掐了把大腿才忍住那汹涌的尿意,可怜巴巴问:“不回去啊?”

他都放弃狡辩了,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怎么?现在在哪儿罚你,我都做不了主了?”教授挑起他的下巴,收敛了眼里的微末笑意。

“能,能能!别生气,爸爸说在哪儿就在哪儿,我这就打……”他急于解释,调子吼高了,说到最后不好意思,还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这傻狗。

教授不动声色,拿并拢的竹骨折扇去戳他鼓起来的小肚子,里面像有个跟他一样娇滴滴的小宝贝。

“乐乐对爸爸说谎了,乐乐自己掌嘴,请爸爸原谅乐乐。”说完,他紧张兮兮地看着教授,抬手,用了很足的架势,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爸爸,我……”有人过来了。

“啪!”

一尺长的宽骨磨得光滑,青白色的玉竹晶莹剔透,抽在软嫩的脸上一下子就浮起一道红楞子,直直打断了小孩要说的话,像在惩罚他的阳奉阴违。

“继续。”

教授看着乐乐背面走过来看热闹的一人一狗,淡淡地命令,全然不见刚刚动手的冷酷。

脸上火辣辣地疼,乐乐咬了咬牙,努力忽视身后的脚步声和下腹突然搁上去的脚。

“啪!”

“狗狗知道错了,求爸爸原谅。”声音都在颤,带着慌张和恳求。

巴掌印错落在扇骨印上,重叠的地方看起来更红,薄薄的一层皮,开口的时候像要被羞耻烧透了。

接二连三的掌掴声响起,教授朝对面瞥了眼,示意柳不致可以滚了。

柳不致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笑,带着狗大步迈了过来,教授拧眉,眼神问他想搞什么?

“带唯唯来撒个尿,你们随意,当我们不存在哈。”柳不致悠闲地吹着口哨,视而不见般越过两人去了一棵大树下。

“爸爸!”乐乐听不下去了,几乎是肿着脸哭着抱住教授的腿,“求求您了,真的不行了,回家罚吧,打死我都行……”

那个遭瘟的,每次遇见他就没好事。

教授听着那边的动静,也觉得柳不致着实过分了些,要没他默许,乐乐的手环能挂到他狗脖子上去?

这短护得不分黑白,柳不致和他家随地大小便的狗莫名其妙被拍照罚款,一脸懵逼地想找罪魁祸首打击报复,结果两人早就扬长而去。

一进家门乐乐乐就受不住了,五指汗津津地抓着教授的腿瘫倒在地,炸裂般的胀痛从下腹一阵阵上涌,他抽泣着看向教授,眼睛里全是碎掉的光。

“爸爸,我真的呜受不了了,爸爸您呜呜饶了狗狗吧……”他一边哭一边扯掉自己的衣服,双腿艰涩地绞在一起,难过得能擦出火花。

乳环上加了两个小铃铛,链条套上项圈向前扯动,一晃就叮铃铃地响,他艰难地跪好往前面爬,腰酸腿软,觉得每一步都仿佛在刀尖上蹦跶。

白皙的身子裸露在灯光下,因羞涩和长时间的忍耐泛起大片大片的红,特别是某些特殊部位,手指一碰就哆哆嗦嗦直淌水。

“以后还想糊弄我吗?”

“不敢了呜……”

不敢跟不想还是有区别,教授琢磨了下,还是欠,得揍。

教授把他牵浴室,系在一旁的架子上,赤身裸体又大着肚子,低眉顺目哭兮兮的样子像极了家里圈养的小性奴,专门给人干大了肚子生小孩。

“不,不像,”他挣着链子呜咽反驳,“没有小宝宝,不要小宝宝呜呜,爸爸,流掉吧不要了……”

教授看他哭花了脸,睫毛都湿成一绺,乌黑的大眼睛早被折磨得一片潮红,于是点了点头,从旁边抄起一把发刷,“趴好。”

乐乐一见还要挨打,顿时心生悲怆,绝望地趴在架子上,错了,他真觉得错了,但为时已晚,只能跟他爹先打个招呼:“真的,忍不住了呜!”

他怕死了,本来早就该罚完的小事,如他爹所说被他搞了成没完没了的加罚,好像欠了巨额高利贷,怎么还也还不完。

“嗯,尽量忍,不另外罚你。”教授嘴上还算体恤,下手却不是那么回事。

“啪!啪!”

轻举重落的两板子下去,那两瓣粉嘟嘟的臀肉就发白发红,片刻不到就起了一条红肿的楞子。

“啊唔疼——”

一声疼没叫完,眼前一片漆黑,腹部胀痛做出最自然的生理反应,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的瓷砖上,直让他羞愤欲死。

一下一下不留情面的板子砸在肉里,让那嫩豆腐一般的地方发红发烫,发肿发紫,手掌覆上去,热腾腾软绵绵的像刚出锅的豆腐脑,经不得半点颠簸。

却是被狠厉地责打,反复残忍地按压揉捏,让整个屁股都均匀地染上快透明的绯红。

失禁和被打到失禁这两个选项还是有区别,乐乐除开刚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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