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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气消了再回来行吗?”

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才不走呢,死皮赖脸都不会走,他这辈子就赖上教授了,狗皮膏药那种。

“想得挺美,不给我撒气还要藏起来,那以后是不是每次罚你还要先跟你玩个躲猫猫啊。”教授觉得自己白瞎安慰他,明明可以动手,为什么非得多费口舌。

“站好,把衣服脱了。”

深秋天气,他家死孩子还在穿T恤衫配九分牛仔裤,一件牛仔外套,宽宽松松,穿着跟没穿差不多,T恤也是,好好的白色被他喷得五颜六色,教授看着像野鸡,问过他是什么,他一脸骄傲地拍胸脯,彩虹!

夏天衣服少,带乳夹出门不方便,秋天就不一样,教授简单绑了个花样,白色的棉绳沿着胸口绕几圈勒过乳晕,将那两点绑住再交叉过腰腹股沟,绑住两个圆球勒过臀缝收到后背,又拉下去将多余的绳子塞进穴里,绳结卡在臀缝里,堪堪堵在穴口,不进不出的逗弄着,很是尴尬。

那个小洞被塞了个金色的铃铛,压着绳子,放得很浅,声音虽然哑,但是晃动幅度大也能听清楚。铃口朝着外面撑着紧致的媚肉,蠕动着往里收缩,却被不小的铃铛撑得微微张开,娇嫩的媚肉不停张合着想把那个绳结吸进去。

乐乐动了两下,绳子擦过身上的浅淡印痕,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上下连在一起,像一套裸露的情趣内衣裤,走的时候绳子勒着要害夹着乳头,怎么都不自在,恨不得成一根棍子杵着走。

最要命的就是后面,软得不成样子,教授的手指放绳子进去的时候在里面狠狠搅动了一番,他含着手指不肯放,被曲起的两指撑开洞口,重重的掌掴了几巴掌。里面的嫩肉也被打到,疼得他嗷嗷叫,一动到处都拉扯着疼,磨人得很。

一番操作,教授满意的牵着又要哭一次的狗崽子出门,乐乐庆幸自己今天全副武装,脸都只留了眼睛这一条缝看路,现在更是缝都不留,抱着教授的胳膊埋头跟着走。

他老觉得,就算是白色的绳子也会被看见,还有牛仔裤肯定也被勒出痕迹了,后面鼓鼓涨涨的,他每走一步都想把绳结和铃铛塞进去一些。

“你这样,看你的人才多。”教授用手指勾了勾他项圈上的环,把快长在他手上的脑袋拉起来,打趣道。

乐乐立马站得直直的,愁着一张小脸不敢动了,太阳光线正盛,穿过密密麻麻的梧桐枝叶,斑斑点点照在两人身上,像童话里的一角。

“怎么办啊?”

他仰起脸看着教授,阳光缝隙下一双眸子澄澈灵动,微微嘟着唇,不安的样子不是像在寻求庇护,倒像是在索吻。

两人在办公室腻歪太久,这时已经过了饭点,正午又热,梧桐道没什么人,几只猫在厚厚的叶子上眯起眼晒太阳,尾巴拍着落叶,好奇的看着旁边久久不动的两个人。

少年踮起脚尖仰着头,年长的捧起他的脸,两人对视良久,然后唇齿相接,片刻即分。

狂风吹起大量落叶,少年别扭的蹲下捡了一片形状特别的,放在掌心给对面的人看,那人伸手需拂过他笑得发亮的眼睛,十指相握,把他拉着往前走。

“慢点,爸爸!别走这么快……”

一路踩着落叶,猫慵懒的抻腰叫着,混杂着其他细碎的声音,恍若风铃摇摇晃晃带来的秘密,细细一听,就能听见他们的私语。

第64章 遛狗

下课后关家里抄了半个月书,乐乐觉得自己要憋疯了,教授觉得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于是出去遛狗。

但遛狗的时候如果没有牵紧绳子,教授时常觉得,不是他去遛狗,是狗想遛他。

乐乐乐啥都会一点儿,啥都不成器,整日里五花八门的活动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教授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哪里还有精力到处蹦跶,一眨眼就能看不见人影。

站在原地等久了,教授觉得自己跟那些个走失的孤寡老人没什么两样,怒气积压太久,回去后教授二话不说给人顶了套金属项圈和狗链,功能齐全,能玩能揍人还能定位。

就是用户体验不佳,乐乐乐表示,太重了,累小傻子似的。

他也不明白,他爹一天天的在生些什么气,哄都哄不过来,不就是看见一朵花长得漂亮,想等没人的时候摘下来送给他吗?

摘朵野花,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琢磨半天,小心翼翼去跟教授认错,说,那朵花开在哪里固然好看,但是野花有一片,我想送给你的,就这一朵,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好不好?

教授看他傻得可爱,觉得揍他都是多余,下次还是别带出去,要遛在家里遛,最好扒了皮遛。但众所周知,某种大型犬不能在家里关太久,时不时要放出来发泄发泄用不完的精力,作些平时作不完的妖。

“爸爸,我真的不行了……我错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少年弯着腰捂着肚子,半跪在地上哀求闲坐在长椅上的男人。

“还乱跑吗?”男人放下手中的折扇,语气平和地问。

“没乱跑,不,不跑了,以后您走哪儿我跟哪儿,再不乱跑了,摘花也不去了。您信我吧,真不行了……”少年吸吸鼻子,一滴圆润的汗珠掉下来,他看着渴得慌。

偏偏,肚子里的水出不来……

男人闻言,看了眼他手上的手环,“还差一公里,”拨开少年汗湿的额发,鼓励道,“乖,去吧。”

“嗯嗯……”少年苦着脸,双手抱着男人的腿,使劲撒娇,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爬起来去跑步。

“一秒钟,一个深蹲。”男人怜爱地摸摸他的脸,无情说道。

“草……”脱口而出的脏话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被迫回收,“草长莺飞二月天……”

“商量一下,爸爸,我能先去个厕所吗?我愿意多跑几公里……”少年换了只膝盖跪,转移一下注意力。

男人笑了下,像是笑他自作聪明,“如果你想把痛苦的时间延续下去,我没有意见,加一千米,十分钟,没回来,你看着办吧。”

“日!日出江花红胜火!”

“靠!靠人不如靠己!”

……

少年艰难地爬起来,悲愤欲绝地瞪了眼男人,拖着残躯迈开了碎步。

夹着腿,两股战战,能回来才有鬼。

“哟,小孩儿,跑步呢?要不要跟唯唯比比?”没两分钟就遇上了开双人车遛狗的柳不致和虞非。

柳不致焉坏,见他那副模样故意问他喝不喝水,还让虞非给他倒个水,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手。

那只白色的萨摩耶见了他很兴奋,脖子上铃铛叮叮咚咚响,歪着头直往他身上扑,两只爪子按着他肚子,乐乐差点给它扑跪下,万念俱灰间,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

“爸爸,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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