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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神志不清,慢慢缓过了神,已经尿出不少,剩下的他得忍住,他想讨好爸爸。
苦捱了一顿打,哭得泣不成声,还要老老实实跪着谢他爹饶他一命,乐乐托着留了一半的肚子,大着胆子讨赏。
“爸爸,我乖不乖啊?”
搁别人那儿这叫本分,搁他这儿叫超额完成任务,可教授拿这个娇气的小东西没办法,蹲下去跟他深吻了一会儿,把人亲得软绵绵的直发骚。
教授分开他的腿,把两瓣红彤彤的屁股按在胯下,伸手去摸他还有一些鼓起的小肚子,不轻不重,反而有些温柔的色情。
“舍不得?想给爸爸生个小宝宝吗?”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乐乐耳朵一哆嗦,沿着脖子铺天盖地地烫起来。
“不,不想,”他的反抗像欲拒还休,后面半句话一出来教授就认定了他在勾引人,“爸爸进来,把它弄出去,只要爸爸,不要小宝宝……”
“怎么弄呢?”教授沉声逼问他。
硕大的阴茎破开湿软的穴口顶进去,一下顶到最深,乐乐一声惊呼,前面就黏糊糊开始淌水。
“爸爸!啊太深了~嗯啊~把宝贝、呜肏、肏流产好不好?”
都这样求了,哪里还能说不好呢?
教授把他抱起来分开腿放在台子上,捏着他的脸让他看镜子,红肿挺立像一颗小樱桃的乳尖,不停起伏抽动被肏出形状的小腹,还有甩来甩去一直滴水的鸡巴。
他被肏得尿出来,水柱冲在镜子上,又溅射到他的身上,淫乱得没眼看,但是教授让他看,看他一塌糊涂的下身,贪吃柔媚的后穴,看是如何被爸爸肏到流产,又重新被填满。
他的种子在他身体里发芽,长成了他最喜爱的样子。
教授收拾好浴室,刚在床上坐下,一个大宝贝就轻车熟路往他怀里拱,蹭到肩窝趴好,柔软的唇湿漉漉贴上耳骨,黏糊糊地嘀咕。
“不能有别的小宝宝,爸爸只能有我一个宝宝。”他的占有欲不允许,哪怕是他的也不行。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惦记着这个,教授不由得好笑,亲了亲他的头发,“知道了,就你一个宝贝。”
宝贝,晚安。
第65章 生日(酒吧后巷)
十一月二十四的一个晚上。
漆黑的巷子里闪着幽光,偶尔开门时透出酒吧嘈杂的人声和绚丽的灯影,糜烂,喧哗,与狭窄阴暗的深巷恍若两个世界。
男孩扯着衣领着从酒吧后门奔出,大口透着气,摸出口袋里的香烟来叼着,想放松一下。
一串脚步尾随着男孩到了后巷,夜太黑了,看不清人影,男孩手里的火花一闪而过,已经被人夺过嘴里的烟,以背对那人的姿势被压在了潮湿的灰墙上,那人含着烟吐在他侧脸上,浓郁的烟雾呛得他不停眨眼。
“好孩子不抽烟哦。”男人语调散漫,像是在好脾气的劝诫,手上却不留情地镇压着男孩的反抗,将他双手捏在身后,死死压在腰间。
“啊!去你妈的!好孩子也不来酒吧!”男孩嘴硬,气恼地骂,又伸腿去踢,结果被男人一脚踩上膝窝,肩上被狠狠一压,他半跪在灰扑扑的水泥地面,几颗细小的石子硌着着膝盖,生硬的发疼。
“乖一点不好吗?”男人语气不变,游刃有余地用带来的布条绑住男孩的双手,“还是说,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唔,王八蛋!”男孩扭头挣扎,被男人拧着下巴仰起头扇了一巴掌,“嘴挺带劲儿的,不知道待会操起来是不是也这么有劲儿。”
男孩不说话了,眼神愤愤像要把人吃进肚里,男人轻笑,将烟靠近男孩的脸,男孩睁大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烟头终于流露担忧,肩膀不停颤抖着。
烟灰抖在男孩的脖颈处,带着烧灼后的余温落进他的骨窝里,烟头被随手碾灭在耳旁墙面,他望着不停凑近的男人感到无法挣脱的恐惧。
衣服被男人轻易撕开,背部大片白嫩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墙面,前面更是狼狈不堪,从喉间到胸口,都是用力噬咬过的红痕,胸口的两点更是被男人恶劣地反复揉捏,掐着扯着,还用嘴吮出啧啧水声。
男孩咬着唇承受,乳间被牙齿轻轻咬着,一点点拉长,在男人嘴里硬得疼起来,酥麻起来,他感到喉头也发痒,男人的声音在夜里像魔鬼的蛊惑,在幽暗的箱子里他被逼出短促的呻吟,像孱弱的猫发情,每一声都是隐忍着从嗓子眼憋出来。
乌云遮盖的月亮昙花一现,恰好照在男孩那双失了清明的眼上,里头生涩的情欲最是诱人,勾得人想要去摧残,暴虐的气息弥漫深巷,一切都仿佛在失控。
男人大力揉捏着他的腰间和胸前软肉,玩得他娇声呼痛才堪堪停下,又将目光移向他咬得水润通红的唇瓣上。
“小宝贝儿,要用你嘴了。”男人强硬霸道的吻让他软成一团,气都喘不匀,像小狗一样张着嘴吸气。
手指捉着滑软的舌玩弄,又试探般伸进他的口腔搅拌,触着喉间软软的凸起,描摹过犬齿,异样的触碰让他牙龈发酸,口涎顺着男人的手指滴出来,又被随意抹脸上,他仿佛轻贱得如一个娼妓,被人随意侮辱。
月光终于挣脱乌云,狭窄的深巷即使蒙上一层月华,依旧显得晦暗阴沉。男孩的脸迎着月光显得凄楚可怜,绑住双手按压着跪在不平的地上,男人在他面前拉下裤链,跳出炙热的性器,揪着他的头发操进了他的嘴里。
硕大噎着男孩的咽喉,嘴角被撑到极致,每一次进出都有来不及吞咽的黏液漏出,又被下一次鞭挞顺进去,他像个没有生命的肉洞被男人无情的使用。
周遭变得突然安静,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楚,水渍拍打,男孩的唇红肿得像糜烂的花朵,脸上也黏糊糊的透出艳丽的酡红。
这一刻,他哭着求饶,满是抗拒,却迎着月光在男人脚下达到了高潮,叫喊点变成了呻吟,他全身酸软着被拥进一个温柔的怀抱,包裹着朝那扇紧闭的后门走去。
“小宝贝儿,游戏,才刚刚开始。”
教授抱着怀里的小宝贝儿回房间的时候被柳不致瞧见了,那厮大为惊叹,故作猥琐地问教授,“你又在酒吧捡尸?运气不错啊!哪儿捡的,我也去捡一个试试……”
没按住“捡来”的尸体,乐乐从教授怀里冒个头,一双飘着红的眼尾狠狠剜过去,“捡你大爷,你迟早被我揍成尸体,你给爷等着!”
“咦,沈时洲,你们家孩子骂人,快管管!”柳不致退了两步,靠在边上给一看就做了不正经的事的两人让路。
“滚,我现在不是他家孩子,就要骂你,混蛋,憨批,瓜娃子……”
“对,你还是快走吧,他现在不是我家孩子,等会闹起来打你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