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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也许,他就是吓吓自己……

“把这个喝了,趴沙发上去。”教授递给乐乐乐一个杯子,看颜色和味道应该是姜茶,乐乐乐被烫到了,舌头喉咙连着胸口胃里都热烘烘的。

他又认为自己可能病了,身体和脑子脱节,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听话。

柔软的身子自觉跪伏在沙发上,黑色的皮革包围着纤弱的少年,白色宽大T恤松松垮垮的,两条屈着的腿在灯下白皙修长,又因为洗太久泛着薄粉,让人呼吸都不由得紧了。少年见后面没有动作,又悄悄把腿分开了些,露出大腿内侧的鞭痕,一边三条,因为竹鞭上的节显得有层次,若不是摩擦太过发痧发红,可以说是很漂亮的痕迹。

教授狠狠地闭眼,隔了几秒钟重新睁开,才伸手去撩乐乐乐的T恤下摆,卷起来推在腰间,露出一颗伤痕肆虐过的屁股。

“别,别捏,痛的,哎……”乐乐乐气恼地扭头瞪教授,被教授眼里的晦暗深沉看得说不出话来,又扭过去攥着沙发的皮,身上有些绷紧,他别别扭扭地说,“你,这次,只能用手打啊,还,挺疼的……”

没被人在雨天接回家过,好不容易一次,还是被炮友,乐乐乐做好准备付出点代价。

教授眉心一跳,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他摇头,从沙发上拿了瓶喷雾打开,对着那被折腾得肿胀发白的屁股上喷。

“你可真会折腾,快破皮感染了知不知道?打完就不会给自己上个药,下雨不带伞往外面跑什么跑,带着这么个屁股,想发烧了好赖上我是不是?”

一叠声教训砸了过来,乐乐乐听不过来,觉得教授的声音有点奇怪,很低沉,很性感……

“对不起……我没发烧,就是淋湿了……”

某个地方的人在语音上有一个通病,平翘舌分不清楚,在强调的时候往往容易弄错,就如刚刚那一句,在教授耳朵里就自然成了“没发骚”,再消个音,“就是湿了”。

“别说话了,玩手机吧。”教授想好好做个人,把乐乐乐吹干了的手机递给他,看喷雾差不多干了,又撕开一盒药膏,专心给人上起药来。

教授四大皆空,满眼马赛克。奈何有人不识趣,总是不记打,爱胡乱撩事儿。

“你,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小狗吗?你那么打我,不怕我留下心理阴影吗?”没五分钟,乐乐乐小心地开口,语气里还有不确定和些许担忧。

“那你有什么心理阴影吗?”教授面无表情地问他,看样子是准备当场给他治一治。

“没,没有,就是你太欺负人了,找不到小狗的,唔……”问完就怂,嘴欠得毫无骨气,教授手下用了点力,乐乐乐喘了个气音儿,不敢说了。

“找不到就继续跟你玩,开心吗?”

“……有什么好开心的啊。”乐乐盯了会儿手机,几个小时前发的消息一直没人回,他觉得没什么意思,干脆把对话框删了。

“哎,我告诉你啊,我们年轻人,都不用微信聊天,也不接电话,你加微信是找不到我的。”

“……你是不是没收到短信?”教授知道年轻人不爱用微信聊天,也不爱接电话,但是爱看短信,特别是快递信息。

乐乐乐一愣,有点暗爽。他删了那么多垃圾短信,想不到删到了真的。

他就说嘛,特意要的联系方式怎么可能泡都不冒一个。

他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夏日沉闷的暴雨过后,路面上干干净净的,沉稳肃穆,他却像墙头支出来的嫩叶子,嘚瑟地抖去一身雨珠。

教授看他笑得眼睛都弯了,虽然莫名其妙,也在心里骂了句,这狗崽子。

“你下个企鹅,我加你啊。”

第4章 欲望

教授没有下企鹅,只是按着乐乐乐的手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存了进去,又翻了翻乐乐的联系人名字,打了个备注。

从沈时洲到爸爸,最后乐乐誓死不屈改成了沈老师。

在挣扎时他的手腕子被绞在一块儿捏得通红,他闭着眼睛乱扭,没一会儿,两人的姿势突然就暧昧了起来。

“刚刚找打的是谁?这会儿怎么这样不乖了。”教授笑他,三分调侃,落在乐乐耳朵里七分嘲弄。

“我,我那不是寄人篱下嘛!”乐乐说完脸更烫了,手被轻松握住,在力量的悬殊下他充分感受着压迫带来的惊心动魄。

教授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反握着乐乐的双手,笑着仰在沙发上,乐乐像只蠕动的爬虫仰着头不管不顾地往上蹭,等他意识到蹭出问题的时候,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教授身上,腿间一团炙热,像要憋出火来。

他尴尬地想动,又怕一动就败露,上次还能说是药,这次人证物证俱全,乐乐不自在地扭着双手,才发觉他像被教授抱在怀里,一抬头就能咬上那性感的喉结……

“嘶,狗崽子,惯得你——”

教授没想到他能直接露牙咬上来,两颗犬牙闪着白光,迅速朝着喉间就去了,饶是他反应再快也让这狗崽子留了个印儿。

咬完就怕了,乐乐脑袋都在充血,晕晕乎乎看着脸色阴下来的教授,他紧张的眼睛都不会转了,直愣愣地盯着那张不断逼近的脸,心想今天可能要死这儿了。

被吓死或者被草死。

千钧一发,门铃响了。

教授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扔沙发上,抽纸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起身去开门。

那股压迫自己的力离开后,乐乐乐恍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在瞥见门口处背影时清晰回响,如鼓如雷,咚咚锵锵。

夜色渐浓,屋子里的灯光迷蒙,一切都带上一层梦幻,他随着纷乱的记忆回溯,想起那晚酒吧他莽撞地奔过去,烟雾弥漫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混乱不堪的地方坐出了一派高贵幽深。

像一条冰河,又像一道沟壑。

“怎么是你?”教授皱着眉,手靠在门上,阻止青年要进屋的动作,发出质问。

“师兄,我冒雨前来,您就让我留一晚吧!”青年有些悲愤,声音陡然拔高,显然不止是说给教授听的。

“东西带走,你也可以走了。”教授沉下脸,敲了敲门,有些不悦。

他让学生给他送衣服和食物,不知怎的来了个不该来的人。教授心里憋着刚刚被小崽子撩起来的火,说话也懒得客气。

“师兄,让我试试,主……”那人悲戚地叫了声,被教授厉声打断,再没开口的勇气。

“张默成,自重!你再不走,我就只能给你父亲打电话了。”

“您房里是谁?您让我证明,我不必他差的。”青年不甘心红了眼往里探。

突然,玄关处站了一个男孩,鲜亮精致的一张脸,张默成的目光顺着那张嫩得出水的脸下移,男孩身上一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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