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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抓着就在脚心的穴道上按摩,一阵酥爽,小易差点就要叫起来,他轻轻踹了开去,说道:“你平时给人按摩,是不是也这样呀?”
大夫含笑着问道:“哪样?”
“色情的样。”小易说道,“你一按,我就想叫,那你的病人肯定也想叫,而且扭来扭去......”
大夫认真回想了一番,答道:“确实是这样。不过,他们叫得和杀猪没什么两样,扭得也像一条缺了水的鱼。至于你说的色情氛围,最有可能在足浴城和按摩店出现。”
说罢,大夫一挑眉,问道:“吃醋呢?”
“怎么会,就是好奇。”小易有些嬉皮笑脸道,“知道你是个正经医生啊。”
“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正经了。”
说着,大夫松开手,把小易放倒在床上,小易背对着大夫,乖乖地撅起屁股,道:“那你来。”
股缝间露出的小洞,又是被舔又是挨操,早就大大方方地张开,大夫的夜间视力还不错,既能看出小易的大概轮廓来,当然也能找到小易的穴口,只不过这一回他不想继续插进去,而是想遂了之前的心愿。
后穴一片湿热黏腻,大夫轻轻松松就能三指并拢一块儿捅进去,他挪开手,俯下身去,咬了口臀尖,小易说道:“还舔呢?”
“我试试这回能不能把你舔射了。我觉得应该行。”
“不可能,”小易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吹吧你。”
时间
郝玠今天醒得还挺早,正搁枕头上回魂呢就看见大夫在换床单,而小易对着镜子擦脸。
于是他嘴贱道:“大夫,又换床单呢?昨晚啥时候干的哈,我都没听见。”
果不其然,小易的脸红了一片,一直烧到了耳朵尖。
大夫铺着新床单,不咸不淡道:“就你话多,是不是?”
“嗐,我闭嘴,我闭嘴行了吧。”郝玠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亏大发了,都怪自己睡得太死,连墙角都没得听,他就对叠被子的靳蒙道:“老大,你听见了吗?”
靳蒙嗤笑一声道:“我睡眠质量好,不像你,撸管撸得肾虚失眠。”
再一次被嘲讽的郝玠终于决定闭嘴了。
其实本没必要换床单。
大夫同小易做的时候,一直都挺讲究循序渐进,小易什么时候想射,什么时候高潮,他都心里明镜似的,那小屁股一绷,连大腿根和脚指头都绷紧了的时候,就是要高潮了。
等要射的时候,帮小易撸撸,让他更舒服点,自然就射在手里,擦掉就是。
只不过昨天晚上,做得,不,是舔得太离谱,所以没有规律给大夫参考。
他的舌头刚伸进去穴口,舔到温热的穴肉,都没进去转悠一圈呢,小易就憋不住射了,射在了大夫的床单上。
小易刚射完,身体软得很,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卸了力,又处于不应期,只能让大夫在他两腿间胡作非为,该舔的都舔了,不该舔的也舔了。
舌头能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那抽插,还吮吸着穴肉试图砸出蜜水来,手指还不闲着,在那抚摸敏感的会阴,小易差点没死在床上。
还舔射呢,要是小易睡前刚喝了水,舔到失禁都有可能。
毕竟大夫又弄了没多久,小易又硬起来射了一次,不过这次射的玩意儿清汤寡水,只能流出点前列腺液了。
小易简直要后悔死了,真不该说那句话,这世界上最不该低估的,就是大夫的做爱技巧。
也不说是技巧吧,主要还是大夫能豁得出去,你说一般你约个炮,或者是普通情人什么的,谁做爱搞这玩意儿啊,又不是吮痈舐痔,舔了能升官发财。
能这么舔的,要么是真没下线,要么是真的太喜欢了。
所以什么都愿意做。
大夫望着小易的背影想,要是在监狱里能上网就好了,他就能去下载几部钙片过来学习学习,欧美岛国国内各来一部,融贯中西。
他就是想让小易更舒服一点,没别的想法。
监狱的生活很枯燥很无聊,只有这东西能有点和外面相仿的乐趣,给人一点安慰吧。
就像牢房里也不是都是完全强迫性的关系,总有人关得久了,也想找个伴,就算不操屁眼,帮着一起撸撸管也不错,总比对着洗发水上的广告射,要好。
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大夫身上,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平时欲望的点也很高,不像郝玠老手淫,靳蒙老看色情杂志,他很少想这方面的事情。
他连自己洗手用的肥皂被狱友用都嫌弃。
大夫心想,看来谈了个恋爱,人是真的不一样了。
唯一不变的,是他仍旧会在半夜中醒来,只不过从前怀里空无一人,现在倒是能借着清醒,在黑暗中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淡薄光线,好好看一看小易了。
人的一生,没几年好活,见自己的爱人,看一眼少一眼,要珍惜。
普通人尚且如此,大夫的时间还有多少呢?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一分钟六十秒。
是人给时间下的定义,是人规划了自己本就不长的岁月,变相说来,不过也只是一种自找麻烦的行为。本可以过得稀里糊涂,现在却心痛得清清楚楚。
人本不该规划时间。
幸会幸会
“大夫,来看周叔啊。”中年男人笑着把李立夫迎进来,“周叔过几天就要保外就医了。”
“保外就医?”
李立夫重复了一遍,复又笑道,“挺好的,年纪大了,在监狱外面总归舒坦些。”
中年男人忽然小声道:“听说得了大病,否则不塞钱,周叔也出不去。”
李立夫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确实是得了大病,李立夫一看周志明的面色就明白了,粗糙发黑,多半是肝脏方面的问题。
他已经上了死气。
大夫是监狱里出了名的心善,平时也会经常去看看几个腿脚不利落或者是有残疾的犯人,李立夫来这里,这个号子的人并不意外。
能看得出来中年男人的脾气最和善,每次来开门的都是他。
他大概也是牢头,在这个号子里就像靳蒙在三零九一样。
自顾不暇的犯人,往往也不会管其余人的死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在这个环境里尤其如此,简直是金科玉律了。
就像上次大夫和小易在澡堂被堵住,也没人上去主持公道一样。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逼事情,没人会干。
大夫和卧在床上休息的老人闲谈了几句,和中年男人说的一样,保外就医的申请已经递了上去,只要上头盖个章,不出一周,他就能出去了。一般来说,保外就医相比其他的项目来说,总是能申报得快一些的,毕竟人都快不行了,拖拖拉拉走一堆流程,把人给拖死了可怎么办。
大夫点点头,嘱咐他好好休息,又留了一些风湿骨痛的膏药,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偶遇了宋柯。
大夫有一段时间没听见有关于宋柯的动静了,似乎是安分了许多。
宋柯的身边站在一个新来的犯人,应该是新来的吧,大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