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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了挠脸,“我没那么厉害的,我们学校厉害的人可多了,我也就三十几吧......”
不,小易,你真正厉害的不在这,而是你有本事蹲大牢但考年级第一的没有。
靳蒙心想,一个刚成年的小孩没杀人没伤人,被判了五年,也是不容易呢。
他是我的天国
易子丞有一天半夜惊醒发现自己不在大夫怀里。
他爬起来,发现大夫就坐在他床边,看着他,说实话,大晚上怪渗人的。
“怎么了?”
小易钻到大夫怀里,大夫或许是坐了有一会儿了,身上的温度很低,就像夜间的露水滴落在了山石上,他轻声道,“你怎么不睡了?”
“刚刚做了个梦,梦醒了。”
大夫温柔道,他抚摸着小易的头发,“小易也做梦了么?”
“嗯。”小易乖乖点头,“那我们算不算同床异梦?”
大夫无声地笑起来,这里很黑,也很暗,小易和大夫看不见彼此,却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听见彼此的呼吸。
“小易,你是命运给我的礼物。”大夫说道,他紧紧地抱住小易,好像要把小易融化进自己的生命里,要是我们在外面相遇,一切或许会有所不同。
假如小易是自己的病人,该多好啊。
在他给小易正骨的时候,他的手掌能够感受到小易温热的身体正因为疼痛而轻轻发抖着。
在他给小易开处方单的时候,小易可能会对着自己握着笔的右手而出神。
也许一个小小的眼神交汇就能让他们确定彼此的身份,从而相爱。
那么他或许不会犯下八年在押才能抵消的罪,更不会在这里,看见他人生崩塌的起点。
命运是个诡谲的东西,他针对你,他想让你死。
他见你人生惨淡数十年,给你一道光,却又强迫你自己背过身去。
大夫低下头,亲吻着小易柔软的嘴唇,勾缠他滚烫的舌尖,他们交换对方的津液就像交换爱。
一吻结束后,小易喘着气,他拉起大夫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带去。
他邀请道:“我想要了。”
大夫顺势把小易的衣服掀起来脱掉,牙齿咬着娇嫩的乳尖,舌尖抚过周围一圈乳晕,他能够想象,此时的小易一定是泛起情潮的绯红,他总是如此。
一动情,整具年轻、白皙而动人的身体就要染上薄红,不知为什么,分明纯情,却美艳得不可方物,让李立夫晕头转向,好像要把所有的忧愁抛却。
乳尖被吮吸了一通之后,大夫放过了它们,吻痕一路向下。
他亲了亲小易勃起的性器,像亲吻玫瑰。
小易大大方方地打开了腿,在黑暗中,大夫摩挲着小易大腿内侧无比细腻的肌肤,他能够在脑海中勾勒小易的腿,小腿很修长,大腿因为不经常运动的缘故,有一圈软乎乎的肉,在腿根处,形成一个圆乎乎的弧形。
很可爱。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紧闭着的穴口,毕竟年纪还小,再怎么伤过,只要好好照顾,也会恢复得很好。
它如今紧闭着,羞涩着,但它曾经也因为过分使用而松垮,仿佛一个过于放纵了的荡妇。
这是大夫的手指,小易已经做好了被手指插入的心理准备,可是等待他的,不是艰涩的疼痛,而是柔软的、湿漉漉的触碰。
小易猛然间怔住了。
那不是普通的舔舐,大夫的舌尖抚过那些褶皱,戳弄着翕张的穴口。
他断断续续道:“大夫,别舔,脏。”
在此之前,他的身体从来都只有使用的价值,而今天,他突然有了被珍视的价值。
一次次不带感情的侵犯早就让他将情感和肉体分离,他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身体的觊觎和使用,把玩和赞赏。
他甚至也习惯了面对鲜血、淤青还有失禁。
真的,他觉得自己被拯救了。
不必说原谅,原谅这个词太渺小了。
他如今已经完全沉沦在大夫身上。如果大夫要带他下地狱,那就一起去吧,他不害怕。
因为大夫就是他的天国。
“不脏。”
大夫的舔弄让小易的后穴都轻轻开了一小口子,他的舌都能伸进去轻轻触碰到其中的穴肉,假如被肏开来,大概能吻得更深吧。
这怪异的吻,怪异的刺激,怪异的感动。
“舒服么?”大夫笑了,他的呼吸触碰到那最柔软的地方,“我想让你舒服。你舒服,是最要紧的事情啊。”
“舒服。”小易颤抖着说,“我要你操进来,把我操射,再把你的东西射到我的身体里。”
然后,那些白色的精液,就留在自己的肚子里,又有的从被操弄得不堪的穴中流出来。
“那样我会更舒服。”
正经医生
是小船在海中起伏,这是一片宁静而温和的海域,天空明净,找不出乌云存在过的痕迹,只有海浪托举小船,左右轻晃,时有浪花涌进甲板。
小易闭着眼睛,情潮是一阵又连着一阵地涌来,连绵不绝,他不敢过分呻吟,怕打扰靳蒙和郝玠的酣睡,他俩的鼾声早就响彻整个宿舍,盖过了性交发出的滑腻水声。
和大夫做爱无疑是愉快的。
和靳蒙做,此人技术不同凡响,无奈力道过猛容易撞得胯疼。
与郝玠比,这厮天生屌大非常,插进去刺激拔出来难,更别提后遗症足以令人瘫痪。
小易坐在大夫的腿上,难得主动地扭起腰,吞吐着穴中的物什,去冲撞最敏感的地方,大夫环着他的肩,免得这小孩一时脱力了不想玩了,往四面八方的任意一方向倒去,从而导致自己的性器发生什么意外。
不仅字如其人,屌也如其人。
大夫的东西,看着干净、秀气,似乎没那么骇人,可是那都是障眼法,你要是伸手去摸一摸,用唇舌去试探一番,你就会发现,这玩意儿一点都不小啊,和郝玠是没法比,但和靳蒙是在一条战线上的兄弟,在大小上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是在视觉上,你总会觉得大夫更容易接受一些。
小易其实也是一个很难主动的人,要不是那一天大夫生日,主动要了小易,他俩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能上垒。
以前也有人说过,和易子丞做爱,跟他妈的奸尸没有区别,一张脸跟个棺材板似的一点表情也没有,不会叫床,也不会什么技巧。
要是他看到了小易如今的样子,说不定会大跌眼镜。
不出大夫所料,小易抬腰扭屁股折腾了没几下就歇菜了,在大夫耳边哼哼唧唧小声道:“我好累啊。”
“你休息会儿。”
大夫的手揉捏着小易柔软白嫩的臀肉,好像在揉面团似的,他两手一捏就是两道巴掌印子,如果他多拍几下,那整片屁股都是可怜兮兮的红色。
往往皮肤偏白的人身上容易留印,小易就是这样。
周一在腿根留的吻痕,周五扒开来一看,淡虽然淡了些,居然还在。
大夫不愧是学了中医推拿的人,手法是真的不赖,徒手按了会儿小易的腰,小易就觉得腰酸减轻了好多,大夫的左手向小易的腿摸去,最终的目的是小易的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