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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看了看郝玠仿佛赌场荷官一样流畅的洗牌动作,心里一阵发虚,诚实地摇了摇头,“可能没有你们厉害。”

“那不就好了,乖哈,好好看大夫的牌。”靳蒙伸手拍了拍小易的脑袋。

第一把,大夫的牌特别好,想不赢也难,他低下头就和小易来了个吻,还是个湿吻,一吻就吻了好久,小易软瘫在大夫怀里,脸都给亲红了。

第二把,靳蒙赢了。

小易脑袋钻进大夫怀里不出来,靳蒙道:“大夫,愿赌服输啊,快来快来。”

于是大夫笑着把小易刨出来,让小易面对着靳蒙。

小易闭眼,小易抿嘴,小易一脸不乐意。

靳蒙不怀好意地逐步靠近。

然而他只是很响地亲了亲小易的鼻尖,说道:“再让我赢一局我就不客气了哈。”

雷声大雨点小。

小易睁开眼睛,瞪了靳蒙一眼,大夫捏了捏小易的鼻子,道:“乖。”

他搂着小易,说道:“来帮我整牌。”

小易这就被哄好了。他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游戏,第三把是郝玠赢了,但郝玠也只是象征性地拉过小易的小手,就只在手背上亲了口,比靳蒙还绅士。

这一切都让小易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渐渐也放下了戒心。

眼泪

不对的苗头不是从别人,正是从大夫身上开始的。

大夫又赢了一把,小易主动要给大夫一个亲亲,只不过当小易在大夫脸上亲了口后,大夫忽然把小易按住了。

易子丞试着动了动,没动成功。

大夫的手竟然伸进了小易的毛衣里,小易纳闷道:“大夫你干什么呢?”

“打牌没意思,我想操你了。”

小易卡壳了,心想,操就操吧,那为什么要在靳蒙和郝玠的面前操?虽然先前在牢房里也做过,可那都是晚上,谁也看不见谁,只能听个响,和现在当着面乱来,能一样吗?

“那我们去床上?”小易提议道。

大夫没有回答,这就让小易有些害怕了,他惴惴不安,总感觉今晚大夫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可是还没等他抗议,大夫已经一把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小易的腿乱蹬着,把棉被上的牌都踹散了,大夫朝小易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道:“别乱动了,今晚乖一点。”

小易觉得委屈极了,他咬了大夫的肩膀一口,大夫倒吸了一口凉气,非但没反省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丧心病狂,反而薄怒道:“想让我把你下巴卸掉是不是?”

易子丞被大夫吓到了,不敢再乱动弹,像条死鱼一样扒在大夫怀里,屁股朝着外面。

当然不管是哪一面朝外,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大夫的手十分强硬地就插进了小易的穴口,既没有润滑剂小易也不配合,自然又干又涩。

可是他的不配合对大夫的干扰是有限的,痛的只是他自己,就好像一枚很明显还没成熟的果子就要被强行剖开一样。

当大夫的手抽出时,甚至带出来一小截艳红色的穴肉。

“我好痛…大夫用药膏吧…我一定乖……”

小易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他的眼泪把大夫的胸口都要打湿了。

大夫反问道:“郝玠操你的时候都没用,我为什么要用?”

小易听了这话,如遭雷击,哭道:“我错了我错了,大夫我错了。”

大夫说道:“你不就是欠干么,他干你不是也很爽?”

“我……”

小易哭得稀里哗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心想,可我最喜欢大夫啊。

大夫收了手,小易还以为是他消气了,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从下体传来一阵无比剧烈的疼痛,疼得他几乎昏厥过去。

薄薄的穴口好像被撑开到透明,大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就插了进去,小易哭嚎着,用手抓着大夫的脖子,用牙咬大夫的肩膀,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济于事,那根要人命的东西只是自顾自地越捅越深。

靳蒙能看见血从小易的裂口处流下来,他皱着眉看了看刘李立夫,轻声道:“你是不是过了?”

大夫没有回话,他今天像是铁了心要教训小易,性器整根贯穿之后,他没有给小易留适应的时间,而是不管不顾地操了起来,甬道慌张地分泌着肠液,企图缓解强行插入的剧痛。

就这样对小易而言毫无快感可言地抽插了十来下后,大夫忽然把自己还硬挺着的性器拔出来,把小易翻了个身。

备受折磨的穴口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靳蒙和郝玠两人的目光之下,已经被大夫操得高高地肿起来,不光是周围一圈肿了,连里头的嫩肉都翻出来一些,肠液惨兮兮地淌出来,混着血丝打湿了臀缝。

大夫修长且线条漂亮的手指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后穴中搅动,小易痛苦不堪地呻吟出声,他低着头,已经把眼睛闭上了,他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切。

大夫的手指把穴口撑开,撑到很大,大到能塞进两条肉棒一般。

他好像是在展览货物似的,让两人能够清晰看到里头的穴肉,瑟缩地蠕动着,泛着透明的水光。

穴口本就受了伤,大夫这么做,无疑是雪上加霜,疼痛像白蚁一样啃食着小易的神经,他被这绝望而强烈的疼痛击垮了。

眼泪不受控制,从泪腺里疯狂地涌出来,顺着脸颊一路往下,在下巴那汇合,最后一滴一滴地砸在了李立夫的手背上。

大夫觉得自己的心破了个洞,而内疚、仇恨和自我厌弃就像小易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了他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说道:“靳蒙,你先来。”

将梦打碎

靳蒙觉得自己大致明白了大夫要干什么。

他曾经亲手给小易做了一个梦,这梦美好得不真实,荒诞,本不该存在。

在这个梦里,小易交付了全部的信任、依赖,还有好不容易重新感知的爱。

如今他又要亲手打碎。

性器在穴肉中冲撞,小易瘫软在地上,两腿无力地向外敞开着,他分不清痛感和快感之间有什么差别。腿间黏糊糊的,精液、肠液、血,里面也是如此,一片泥泞,脏得就像援交,他变成了满足性欲的道具,源于自我的情绪与思考,独立存在的意义,全部泯灭了。

他被擦去。

洞。

他身上最有存在价值的可能就是可以供人插入的后穴和口腔,虽然狭窄却能容纳高涨的性欲,虽然红肿撕裂却滚烫且吸附得热情,就像他虽然痛苦而性器却在不断地刺激下变硬了,从马眼中流出一些软弱的前列腺液。

除了这一个字之外呢?其他的都不重要。

被擦去了。

后穴中塞着靳蒙的东西,嘴里则含着郝玠的,饱胀、承受范围之外的扩张,就好像侵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然而,大夫只是在一边干看着,无动于衷。他只是在一边用双手安抚着自己的性器,然后射出了一些,射在了小易的胸口,像烧红了的铁浆浇在了柔软的肌肤上,无比滚烫。

靳蒙的操弄相较大夫先前的粗暴行径而言,温和得多,进去的时候只是浅浅地插入,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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