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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轻柔地顶弄着软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细雨拂过干裂的土地,软肉吞吐着粗大的性器,肠液把紫黑的肉棒打湿,抽出时发出啵的一记响,推进时又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好像沼泽地吐出的泡泡,又碎了。

没有套子,没有润滑剂,体液直接接触,最不安全、最不体面、最肮脏的性。

浓稠的精液灌入穴中,射入口腔,留在体表,喷溅在最卑微最脆弱的灵魂之上。

郝玠的手只是碰了碰没有咬合力的穴口,那处薄薄的、黏糊糊的软肉,易子丞的小腹就一阵抽紧,紧接着,精液淌了出来,他是被靳蒙抵着前列腺硬生生操射的。

一场没有威慑力的,弃械投降式的射精。

靳蒙射了一次之后,就把鸡巴抽出来,把软烂的穴留给郝玠操,留给那根最长最粗最无耻的鸡巴去肏。

为了让郝玠方便插进去,靳蒙从后面抱起了小易,小易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靳蒙怀里,双膝跪倒在地上,操烂了的穴口正对着那根模样恐怖的性器。

他觉得这像受难,铁锥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

与其说是这根肉棒无比顺利地捅入穴道,不如说是小易被一点点钉死在了郝玠的鸡巴上。

这种长度,躺着插入,不一定能够捅到最深的地方。

可是这样坐下去,整根没入,雪白的臀肉压在郝玠的大腿上,连带着那些浓密的毛发,也被吃得七七八八。

小易在先前都没有动静,把嘴唇都咬出血了,也一声都不吭,除了现在,他哑着嗓子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让人想到王尔德的故事,夜莺的胸口被扎了玫瑰花的刺,凄厉地啼哭,最后把白玫瑰染红。

他这么漂亮的一个男孩子,却被玩弄得如此之惨,浑身青青紫紫的,没一块好肉。

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而本该不宜被插入的肛口,却被轮番操了个遍,靳蒙摸了摸小易的肚子,惊讶地发现竟然能摸出来郝玠性器的轮廓。

易子丞呻吟的声音越发微弱了,仿佛即将要断气似的,大夫走上前,把小易的脸抬起来,脸上的汗水、泪水,挂在嘴角的精液和唾液,乱七八糟地糊成一团。

而他的眼睛一直闭着,眼泪沾湿了睫毛,耷拉下来。

直到现在,遍体鳞伤了,他仍旧固执地拒绝接受目前所有发生的一切。

对不起

“够了。”

靳蒙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心软了,“到此为止吧。”

他一把将软瘫在他怀里的小易抱起来,性器脱离穴口之后,被堵住的那些东西全都从松垮的穴口中流下来,顺着腿根流下来一直流到地上。

“小易,小易?别哭了,都结束了。”靳蒙怀里的小易好像对外界丧失了所有反应,靳蒙慌慌张张地把小易脸上的东西抹去,“乖,什么事都没有了,都结束了。”

易子丞疲惫极了,他连睁开眼睛这个动作都做得很迟缓,他呆呆地望着棉被上的一滩污渍,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和小易一样丧失了情绪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大夫。

大夫缓缓地跪了下去,他小心地碰了碰小易耷拉着的手,小易的手很冷,像一块冰,像已经死去了的人。小易应该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虽说这正是他自己想要看到的。

小易对他的爱恋,他没有能力、也不该再去回应。

易子丞是多么喜欢大夫啊,这样的喜欢不仅写在眼睛里,还写在微微翘起的唇角上,还写在小易每一次软软地喊大夫的时候,写在小易把脑袋埋进大夫胸口赖床不起的日子。

只要大夫和小易对视,他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小易在无声地说,我最喜欢大夫。

大夫不知道小易入狱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或许大夫就是小易这些年唯一见过的,对他最好的人,只有这样,小易才会觉得,监狱的日子并不辛苦,劳改不辛苦,训练课也不辛苦。

因为大夫把他抱起来,对他说:“小易,你是我的礼物。”

是缘分让他们在罪恶之地相见。

小易见到的大夫,只不过是他梦中渴望的样子。

真正的大夫,不过是一个从小生活在仇恨中,生活在酗酒的阴影下,甚至更改了自己的姓名,远走他乡,即使站在阳光底下,心里也充斥着种种的阴暗想法,仇恨也像毒汁一样,拧干他的心脏,就能看见仇恨淌出来,注满了一池子,都要装不下了。

当他的母亲惨死在医院里,当凶手被判了无期徒刑,又当父亲拿了赔偿金每天出去花天酒地有一天突发脑梗死在了街头的时候,李立夫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会跳动了。

他听到父亲醉醺醺地和酒友说:“那医院真狗屎,我老婆都死了,就赔我这么点钱,我呸,还不够我喝点好的!”

他和师弟一起来的观宁,在医院里,他的工作并不忙碌。每天在食堂和师弟吃个饭,帮病人看看腰间盘突出,也不想着去评职称,为加几块钱头破血流,因此活得非常悠闲。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师弟的脖子上被架着刀,地上到处都是血,他的那些同事倒在地上,白大褂上也是血。

血,满目的血。

那个持刀的中年男人嘶吼道:“谁敢报警,我就杀了他!”

仇恨。

在那一瞬间,这个男人的脸和周志明重合了。

靳蒙不停地喊着小易的名字,企图把他从噩梦中唤醒,而郝玠已经沉默着去拿毛巾和热水。

“小易、小易、小易、小易......”

小易。

这个小孩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像鞭子抽过大夫流血的伤口,一处就是一下。

他紧紧地握住了小易的手,热度飞快地溜走,他企图用这点温度让小易的手暖和起来。

“对不起。”

他低声说道。

花已尽

唐振悦把师兄拐到了观宁第一人民医院,他本以为完全有能力去北上广大医院的师兄并不会瞧上观宁这个小地方。

师兄说道:“这你就不了解我了,我喜欢安逸,而且我喜欢吃海鲜。”

唐振悦笑嘻嘻地拍了拍师兄的肩,道:“走走走,下班就请你吃海鲜大排档。”

唐振悦在临床当实习医生,每天上手术台给主刀医生帮忙,一台接着一台,活一点都不轻松。

观宁这个地方,临近省会,也是通往直辖市的交通要道,一般观宁人,家里稍微有点小钱,如果要做难度较大的手术的话,都不会在一院做,而是会去省会和直辖市的大医院动。

在一院动大手术的,外来人口和本地的工薪阶层占了绝大多数。

唐振悦正在扒拉着师兄给他带的盒饭,里面是一个大鸡腿,还有芹菜炒虾仁、青椒炒茄子。中午的这台手术时间排得非常紧,他只能坐在走廊那儿快速解决一下。

每次时间太紧的时候,他就会拜托师兄帮他从食堂带饭过来。

师兄送完饭就不紧不慢地回去了,接下来他可以慢条斯理吃一顿饭,没准还能散个步,最后再走回自己的中医推拿科室上班。

唐振悦非常后悔,他和师兄说,临床真的太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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