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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奶头揪弄,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佘慬不知道这回事儿。

唇舌分离时牵出一条银丝来,岑青呜咽,说本来就不是,是你自己说的。佘慬一面加重手上的力道,一面回想起曾经对岑青说过的话,很快,他想起自己似乎真的说过,只是炮友关系,没必要再进一步——但那又怎么样?话是他说的没错,可反不反悔也是他说的算。

岑青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乳尖被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又捻又揪,早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了。

他腿间濡湿,难耐地蹭着佘慬的膝盖。他本来就是跪坐在佘慬的腿上,摇摆的动作很轻易就被佘慬捕捉到,几乎是在他将要抬臀的那一刻,佘慬屈起膝盖来顶在了他濡湿的女穴上。

岑青仰着脖颈,喉结轻颤着,后仰的动作让他浅色的青筋显露出来,声音也颤巍巍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呜,呜……”他脱离般后倒,佘慬托住他的脊背,于是他伏在佘慬的肩头,声音很微弱,“不行……”

“什么不行呀?都是我说出口的话了,怎么就不能反悔呢?你说是不是啊,青青。”佘慬轻笑,“那是我随口说的,现在我反悔了,你当没听过好不好?我们青青多可怜,多惹人爱,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爱你……”

佘慬在蛊惑他,想要他坠进去。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只有佘慬在乎过他。

他最终还是抵不住蛊惑,缓缓地落下去了。他落在佘慬精心为他打造的黄金笼里,却又觉得安心,觉得终于有一个地方接纳了他。

不是家,却给了他归属——有归属,那就是家吧。他想。

第15章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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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岑青察觉到佘慬的态度似乎又变了。他虽然敏感,但也迟钝,想着或许是佘慬见他乖了,听话了,所以才这么温柔。

佘慬的态度总是变得很快,倏忽一下,晴时片刻,阴时也片刻,变得比花脸还快。

半个月后,岑青辞了工作,换了一家环境更好的私立幼儿园,又把杨辰光看红了眼,临出门前还不忘阴阳怪气几声。岑青没在意,抱着纸箱来到佘慬身边,和他慢慢地走。

佘慬身量颀长,比岑青高出很多,他得仰着头才能看着佘慬说话。

佘慬唇角含着笑,笑意很淡,安静地听着他说话。岑青怀里的小箱子没什么物件儿,轻飘飘的,佘慬慢悠悠地伸出手拎过来,岑青抬头和他对视片刻,想要拿回来,但最后只是蜷了两下手指,没有动手。

岑青小声说:“也不重,只是零星几个小物件。”

佘慬佯装困乏,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回答:“嗯嗯。”

岑青见他似乎真的困,就没再多说,只是默默加快步子,先一步坐上驾驶位,打算充当一下司机。佘慬在他身后笑,上车后也仍旧在笑,却在车子将要起步时吻了他。

好轻好轻的一个吻啊,鹅毛似的。岑青错愕地看向他,透亮的黑眸里满是无措,佘慬从没那么温柔过,总是凶恶的。

他们回了家,佘慬同他商量,说佘山云很想见他,念叨了很久,实在受不了。岑青在玄关换好拖鞋,又弯腰替他拿出棉拖,沉吟片刻说好,随即他走进客厅,打开了暖黄的灯。

岑青不太喜欢亮堂堂的,佘慬也不喜欢。此时暖黄的灯光洒下,岑青脱下外套,又接过佘慬的,把它们挂上了墙角的衣架,转身时佘慬正站在他身后,牵住他的手,两个人往沙发那儿走去。

佘慬摆平了自己的心态,试图让自己别那么的……呃,大少爷。总之他没能板正自己的高傲,但稍微柔和了语气,询问岑青——对,询问。不是强迫。他自己也觉得奇妙。

按照他以前的行事风格,岑青哪怕再不愿意如今已经和他在01区定居,想工作就去工作,佘慬不拘束他,只要不离开都随意。但他现在正在温声询问岑青的意愿,要是佘凛心在非得把他的心肝剖出来看看,再阴阳怪气地叫两声,我天呢,你把我哥吃了?他心肝都不是黑的了!

还真是挺奇妙的。佘慬想。

岑青在听完他的话后难得没有立刻回答,他沉思一阵,思虑了很久,反问佘慬:“那天你说只有你爱我,真的吗?”佘慬想起那番话,好半晌才说:“不是。”

岑青又感到难过,人就不该奢求太多。

可佘慬又说:“你惹人爱,讨人喜,不止有我爱你。”

气氛凝滞,一时间针落可闻,岑青的呼吸重了几分,很清晰地传进佘慬的耳朵里。

佘慬拨弄两下唇钉,他烦闷的时候就爱这样。岑青没有说话,让他等的心焦,耐心都要不见了——干脆掳到巢穴里,全都吃干抹净,反正……反正……不行,他又不是父亲……

在叔叔身边长大的,又在岑青身边受了些“熏陶”,他总算有一丁点心软了。这一丁点心软就让他在岑青这儿有的受了,以后说不准更……

但没关系。他又想,如果是岑青,忍让一点儿倒也没什么。岑青从小就逆来顺受,能退则退、能忍则忍,已经忍受了很多。

佘山云上回和他说你学会爱人就是天大的奇迹了,能为他退让,更让人震惊。佘家那个大少爷能为了一个人退步,说出去谁信?

岑青又像他们初见时那样怯懦了,不可置信地问:“……真心话吗?”

佘慬答:“我从不骗你。”

岑青悄悄握紧他的手,点了点头。“那我信你。”岑青静静地说,靠住他的肩,“你不要骗我……你之前也这么说,可是你总骗我。我这次真的信了,你就不许再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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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青又搬了家,又换了一份新工作。

佘慬在01区有一栋更大的房子,资产颇丰,时不时还从任务目标身上薅点羊毛,渐渐的攒了不少积蓄。佘山云见岑青时包了个大红包,还嘱咐他别让佘慬这个财迷拿走理财——佘慬嗤之以鼻,摆出自己的银行余额,岑青数了数几个零,觉得魔幻,觉得茫然。

他晕乎乎地从佘家离开,回到自己和佘慬的新家。屋子里的装潢和他从前的小家一样,很温馨,暖色调为主,吧台里有个忙碌的身影,仔细一看,是佘凛心。

佘慬捏着眉心,愤怒:“放过我的酒,OK?”

佘凛心大惊:“你都把嫂子领回家了为什么不让我开瓶酒庆祝啊?!”

佘慬把他踹出去,调了杯低度数的酒给岑青,佘凛心也要喝,又被踹了一脚,只得到一瓶伏特加,伤心地举着瓶子灌。

岑青和佘慬耳语:“他这样会死人吧……”佘慬以为他要劝一劝,正要开口,却听见岑青又说,“死在家门口很麻烦的。”

佘慬:“有人来接他,让他喝,死了也是伏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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