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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句软话或许佘慬也就不会打他打得那么狠了……
在佘慬的淫威之下,佘凛心就在他们家的对门住下了,成天来蹭饭,也不管他哥黑成锅底的脸色,该吃吃该喝喝,恨不得把他哥浑身的鳞都薅下来。
家里这二位肉食动物不爱吃素,岑青去肉铺的次数都多了不少。同行的老师笑呵呵地说他最近总是往肉铺奔,成天吃肉哪受得了,他苦笑着说家里人爱吃,胃口又大,没法子的事儿。
下午放了学,岑青陪着小朋友等来了父母,收拾好帆布包就往门外走。只不过他没在大门外瞧见佘慬或是佘凛心,反而看见了岑家的那对双胞胎,他登时转过身,迈开步子要往回走,不成想身后有人喊他,说,小岑老师,这两个孩子说是你的弟弟和妹妹,要找你呢!
阴阳怪气的,不听都知道是谁。岑青没搭理他,给佘慬拨电话,问他能不能过来一趟,他不想和岑家人纠缠,门外还有人阴阳怪气,烦。
他很少这么直白的表露自己的烦闷,佘慬有些讶然,但也不意外,岑青很怕麻烦,所以即便在工作上有人挤兑他也是一退再退,绝不和人起冲突,一直觉得退一步海阔天空,从没和佘慬抱怨过。
佘慬轻声应他,转头喊一声佘凛心,让他别在厨房捣鼓了,来活儿了。岑青刚要开口,佘慬笑起来,说:“你就在里边待着,我看看是什么人没事儿在门口嚼舌根——就算是天老子来了我都得看一眼谁胆子那么大。”
什么跟什么啊。岑青说:“没必要,接我一下就好……”
佘慬不听他的话,于是岑青只好自己去解决。
门口那个老师跟他不对付,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从实习的时候就对他有所刁难,莫名其妙的,岑青对他向来是能躲则躲,转正以来岑青还真没跟他起过什么冲突。
老师姓杨,叫杨辰光,跟岑青同一所学校毕业。不过岑青在校时成绩优秀,专业老师对他赞不绝口,他嘛……岑青不太想背后嚼人舌根,但他确实不是个好的老师。
岑青原本该被分配到02区的幼儿园,只不过他自己拒绝了,这才来到03区这所小幼儿园——不过也有老师给写过推荐信,岑青实习时也一路顺风顺水的。杨辰光就不同了,他是花了一点儿小钱才进来的实习的,转正的过程很艰难。
岑青在校时没见过他,现在才发现他是那么难相处,岑青又是个逆来顺受的软脾气,能退则退,没少被他上眼药。
不过他和佘慬待久了,也染上不少佘慬的脾性,早不是那个软脾气的小岑老师了。
他没和兄妹俩对上视线,盯着杨辰光看了一会儿,慢慢地说:“杨老师,我记得昨天你才被通报了吧,有这功夫不如先去把检讨写了。”
杨辰光的脸色顿时变了。这几天他压力大,没忍住在厕所里抽了烟,让人给举报了,当场通报批评,还要写检讨。岑青戳了他的痛处,他还不能发火,只好撂下一句狠话,咬牙切齿地走了。
兄妹俩则看着他,好半晌没说话。
岑青不太想和他们对上,也没话可以说,等佘慬来接他。
他依稀记得依稀记得这对兄妹的名字,但没有攀谈的意思,反倒是兄妹中的哥哥先开了口。他记得这个孩子叫岑峦,出于做幼师的本能,他听完了岑峦的话,很快,他又觉得很荒谬,实在是没忍住,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岑峦说妈妈哭了很多天,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希望他回去看一眼。岑青默然,实在想不通,也不想和他们讲道理,岑峦皱起眉觉得他十分无情,又要开口,身后却响起鸣笛声。
岑青看过去,佘慬又是上回的模样,把墨镜一推,还没等他说话,后座按下车窗的佘凛心就皱着眉说:“就这俩小屁孩儿?”
佘凛心风风火火地下了车,学着佘慬也把墨镜往上推,露出一双好看的瑞凤眼,结果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个锅铲——他把锅铲往岑青手里一塞,气势汹汹地把他往车那边推,灿金的蛇瞳盯着岑峦,无声地笑了。
“你可千恩万谢吧,”佘凛心把墨镜戴回来,理了理凌乱的额发,显然是听见了岑峦方才的那句话。他警告似的用手背拍了拍岑峦的脸,又说,“好在是我下来……如果是我哥来,你这条不会说话的舌头就要被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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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凛心恐吓完小孩儿,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去他哥家蹭饭。岑青手艺实在好,没忍住多吃了两碗,还没等他自告奋勇去洗碗,就被他哥踹去了对门儿。
也行吧,夜生活的点儿也快到了,他也得去找伏昶玩玩了。
岑青和佘慬喜欢饭后去散步消食,两个人洗漱过后就又滚上了床。岑青没洗澡,想要挣扎开去浴室,被佘慬扣住后颈陷进柔软的被褥里,低吟一声轻轻求他:“阿慬,你别……”
佘慬还是不太高兴,咬他耳朵:“别什么,我不高兴呢。”岑青还是求他:“别捏了,呜,我想,洗澡……”
佘慬的指腹摩挲了两下白嫩的后颈,好半晌没说话,最终松开手,让他去浴室了。佘慬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眉头皱得紧,不太想强迫岑青辞了工作,但又觉得岑家和他的同事们实在太烦,他又不是每次都在岑青身边,何况岑青自己也能够解决……
烦。他摸到烟盒,默默点燃一支,缓缓地吸一口,薄雾散开,岑青也恰好洗完澡,嗅见了薄荷烟的味道。
佘慬招手,他擦着半干的发上床,额发被佘慬拨开,露出透亮的黑眼睛。佘慬想起从前见过的兔子,红眼睛黑眼睛的他都见过,送到他身边企图攀附佘家的也不少,但都不如岑青的眼睛漂亮。他喟叹一声,吻岑青薄薄的眼皮,烟灰落到地板上,好一会儿他才又说:“我不高兴。”
岑青说:“……我能解决的事不会求你的,我们也不是……”他犹豫很久,最终也没把“伴侣”两个字说出来,只好换一种方式,“也不是那种关系。”
岑青外在软,内里韧,你怎么磋磨他也照样会慢慢回弹,早晚变回原来的模样。佘慬和他在一起没少欺负他,每回都是这样,怯懦懦的,好像笃定一些小事佘慬不会帮他,大事则看心情,不过如今好了不少,至少不是什么都藏着掖着了。
“哪种关系?”佘慬淡淡的,恶劣地朝他吐出一口烟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岑青咳嗽两声,艰难地说:“不是伴……嗯,伴侣。”
佘慬啧一声,不满地吻住他,勾着那条软舌挑弄,又把眉一挑,燃尽的薄荷烟落在地上,他满手的薄荷味,把手伸进睡衣里,也不管岑青模糊地说着什么,自他肋骨向上,用虎口压住了那两团小奶,慢悠悠地向前挤柔,四指收紧。
他晓得,岑青就爱被揉胸,每回爽了就偷摸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