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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只有嘲讽与谩骂。
“他可真是好心肠,知道你俩要见面,有能下毒的机会,不用毒药,非为了老情人叙旧增添情趣给你下春药。”祁越道:“师尊连理由都编得这么不上心,看来救人心切,脑子也糊涂了。”
沈知晗知道无论说什么,在祁越眼里也只是无用辩驳,便也不再开口了。
他被祁越锁在屋内,亦不许任何人进出,周清弦被单独带离,祁越只与他保证不杀周清弦,其余种种,皆问不出再多。
再见到周清弦,已是三日之后。
那是祁越平日议事大殿,此刻已屏退仆从,只余两名侍卫,手中押解一力尽筋疲之人,逼他跪伏,将他头颅按在地面,待沈知晗从他身边走过,才意识到那竟是周清弦。
他应当遭受了极为惨烈的对待,从来不染尘埃的道袍变得破烂,沾满地牢随处可见的秽浊泥污,双目紧闭,嘴唇干裂发白,还是侍卫掐他脖颈才虚弱转醒,睁眼时恰好对上沈知晗担忧双目。
他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如同被烈火炙烤般干涩,一个字也无法讲出。
沈知晗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看向祁越,“他的嗓子……”
祁越冷声回问:“师尊心疼了?”
沈知晗怔怔看着祁越,忽而便觉得他很陌生。
从前的祁越,再任性,再过分,看向他的眼神总是情感满得要溢出,也许嘴上不饶人,却从不舍得让他真的伤心难过,他总待他认真细致,总少年心性,总无时无刻不在对沈知晗大方表达爱意——那样的祁越,才是他愿意不去理会世俗,心甘情愿动心的祁越。
而非现在这样,让他畏惧,胆寒的模样。
沈知晗无言,直到祁越将他衣物除去,才陷入慌乱,少有的挣扎起来。
“你做什么!”
祁越将他双手钳在后腰往怀中按,不容拒绝褪下最后一件蔽身衣物,“怎么,见了老情人,连身子也不愿让我看了?”
沈知晗着急摇头,“我没有,你别在这,”他艰难向后望去,视线余光撇到阶下被压制在地的周清弦,“回去吧,回去,怎样玩都可以……”
祁越捏着他的腮,逼他侧过头颅,“师尊想看就看,不必遮遮掩掩。”他笑道:“反正一会,能看的机会还多着。”
沈知晗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地要挣脱,直到一声清脆巴掌响起,才呆滞地停了动作,挣动的手指细细颤抖着。
他的脸被扇得偏过一侧,皮肉下后知后觉传来细细麻麻烫热,随后是针刺一般的发疼。
祁越用的力气比从前每一次都大,沈知晗动了动唇,尚还有些恍惚。他双手被一道凭空召来的绳索紧缚在身后,徒劳挣动两下后,细绳收得便更紧了些。
他分腿坐在祁越一只大腿间,分明还未做什么,光是褪了衣物摆出这样姿势,双性淫荡过人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分泌蜜液,将胯间衣物打湿。沈知晗咬着下唇,从未有一刻如此怨恨过自己的骚浪。
祁越扳过他的脸,低头嘬吻时用力一般吮出渍渍水声,齿根上颌一寸不落地细细舔过,最后绞缠着舌尖吸舔。二人分开时,沈知晗双目已有些懵然,颈间漫上缺氧的红,耳畔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嘲弄,“好多水,我的腿都湿了。”
一道清脆的巴掌落在后臀,剥皮新荔似的白嫩臀肉被打得晃荡,沈知晗闷哼一声,绝望地感觉到自己性器在逐渐硬挺,穴间也渗出更多水意。
祁越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故意问道:“他这么打过你吗?他知道你被打……会变兴奋吗?”
沈知晗不敢转头去看周清弦,臀肉尚在被一双温热掌心大力搓揉扇打。他闭上双眼,强忍着从身下传来的断续快感,光洁脊背不断颤抖,最后埋在祁越颈间,磨着湿软穴肉哆哆嗦嗦到了一次高潮。
殿上除了周清弦,还有压制他身体的几名侍卫。他从未在别人面前做过这等事,脸上羞耻得不止如何是好。他身子被抬起,贲发性器磨过花穴阴唇,沈知晗慌乱哀求道:“别、别……不要……”
祁越掐着他的腰,越过肩头挑衅地望了一眼瞪目而视的周清弦,亲昵舔舐沈知晗皙白颈肉,“你这么多水,下面是不是很痒,等不到回去了,就在这里给师尊解解痒,好不好?”
意识到周清弦此刻正看着,他一个劲地摇头,腿肉无力蹬起又滑落两侧,近乎哭噎叫喊:“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不……啊啊——”
殿中传来一声凄厉惨叫,花穴随着腰上按压而直直将祁越阳具吃尽最深处,骚水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喷溅而出,沈知晗抽噎着,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淌落。
第121章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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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吻上他嘴唇,下身热楔不断插肏顶弄,粉白的淫穴在抽插间变得艳靡生春,清莹淫液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不一会便聚了小滩水,昭示着身体主人的浪荡不堪。
沈知晗被顶得呜呜咽咽,发丝湿黏在潮红脸侧,他几要窒息地大口呼吸着,口中随着顶撞发出细微呻吟。
“呜……呜嗯,不……不要……”
祁越犬齿撕咬下唇,直到口中尝到咸涩,得意洋洋看着那一抹突兀得冶艳的红出现在沈知晗温润软和的脸庞上,嘶笑道:“师尊说不要的时候,总是想要,今日吮得我格外紧致,是因为被看着,才更兴奋么?”
沈知晗眼泪掉得越发急,断断续续哭道:“不是,不是……小越,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祁越并不理会,只是身下顶得越发凶肆,两瓣肥软雪白的臀被掌心揉面团般捏出各式形状,时不时来了兴致便一掌扇去,不多时化为了梅似地新红,唯有细腻手感如从。
他解了沈知晗反绑在身后的手,捆缚太久太紧,松开时仍僵硬发麻,久久不能抬起。至祁越欲要抱他起身,才受惊一般伸手环住祁越脖颈,腕上红痕醒目,遮盖鸿钧愈合许久的微小瘢迹。
“你还要,做什么,唔嗯……”
抱起姿势令人难以动弹,沈知晗全身力气都依靠在了祁越托着的一双手臂,只稍微动弹便能感到狰狞烫热的阳具在身下插肏进出,他腰肢轻抖,勉力用腿盘上祁越才能不被将将落下的恐惧侵扰。
“啊、啊啊、呜……”
这样肉刃便进得极深极猛,沈知晗攀着他精健脊背,无力地吐出一声又一声哭泣般破碎呻吟,身下也紧张得紧紧吸附体内性器。两瓣阴唇被撞得花苞般肿肥大敞,水意咕渍咕渍在交合中一路喷溅,沈知晗指尖在他颈上背上抓出痕迹,时而捶打,时而轻挠,最后承受不住地身体痉挛,哀求他放过自己。
祁越行步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将阳物往里处顶得更深,沈知晗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