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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湿热绵软,壁肉严丝合缝贴紧上翘的柱头与柱身青筋。宫口被撞击时会猛烈嘬紧,淫水无止境地淌,好像被奸透了,奸熟了,不管被如何粗暴对待,猛烈肏干,也温驯习惯的含吮男人器物。

短短数十步路程,沈知晗却觉得已过千长万长。他全身上下都是湿的,性器抽出时松了一口气,原以为祁越终于愿意放过他,被放在地面逼他抬脸时,才意识到这一出的真正打算。

他发疯一般挣扎起来,祁越掐着他的颈,手中力道惊人,不给半分机会,近乎扭曲地笑着,让他看向殿中不远处,被压在地面,虚弱望向自己的周清弦。

“刚刚不是喜欢看得很吗?看啊,怎么不看了?”祁越齿关咬紧,暴厉逼问道:“喜欢看他,那就看个够吧。”

话音方落,那根滚热的,贲发的粗长性器再次尽数没入湿濡的淫穴间,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清脆巴掌声。

“啊啊——”

周清弦的目光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刀,将他尽力掩藏的羞耻心一寸寸剥开,好让他知道,自己是个多淫荡,多欲求不满的人。

他不愿让周清弦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周清弦是怎样的人——霁月光风,青霄磊落,是高不可攀的皎皎明月,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没有人能忍住不对周清弦动心,尚且才入门的师妹一面之缘便为之倾倒,更何况日日陪伴,相守多年的沈知晗。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得到回应,哪怕看着他,陪着他,恍惚着也想着,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也好,他不属于我,也不会属于别人,更从不敢去妄想——这颗高悬的山巅明月会落到自己身侧,为他抛却俗尘,只照亮他蜷缩的一方角落。

沈知晗崩溃地哭着,他从没有,从没有这么难过,好像一切都被自己毁了,他将月亮拽入谷底,令他沾染尘污害他至此,令他看见自己是个只会发浪,在别人身下被操弄的肮脏之人。

他四肢并用地要脱逃,又被祁越粗暴拽回身下操弄,最后像是寻了个更开心的法子,一下下扇着他的臀,插着他的穴逼他向前爬。他浑身赤裸,如同一只最低劣的牝犬,耳边水声撞击声与身下不断传来的痛楚像在时刻警醒,凡夫俗子本就不该肖想云中鸟,天边月。

祁越抓着他的头发像牵引缰绳,撕扯一般的刺痛令他浑身发颤,脑中嗡鸣直响,知道耳边再度响起恶魔般的低语,“婊子,骚货。”祁越用力咬着他耳垂,骂道:“下贱的娼妇。”

他被顶着操着,狼狈不堪地一步步爬到周清弦面前,眼泪大滴大滴掉下,落在周清弦面前。

“对不起……”沈知晗被一个深插顶得发丝晃荡,塌腰撅臀摆出最淫贱姿势,指甲却紧紧抠着地面毛毯不愿再向前一步,摇头哭道:“啊啊……嗯啊!对不起,对不起……”

周清弦只是睁着眼睛,嘴唇极艰难的动着,发出几句气音,身后侍卫制住他身体,微小的挣扎很快消失殆尽。

身后打桩般无休止地进出,声音吵嚷,平日爱在殿外晒太阳的猫儿好奇地踏入屋室,平日被宠爱惯了,竟也无人阻拦。

猫儿年老孱弱的身躯走动蹒跚,一双浑浊圆瞳盯着动作二人,沈知晗看不见祁越表情,却感到腰上手指的发劲,他忍着疼痛,朝着猫儿喊道:“走,肉肉,走开……”

猫的好奇心本就最重,懒懒伸了身子,也不顾沈知晗阻止,一步步踏过二人身侧,停在周清弦颊旁,鼻尖翕动,弯腰颈子嗅闻起来。

“我倒是忘了,”祁越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冷得可怕,“这只猫,是你与他在一起时养的吧?”

“在我与你一起住的地方,我长大的地方,是么?”

“他睡过我的床,睡过我的人,连你最爱的这只猫,都被他抱过……怪不得,从来不亲近我,原是认错了主人。”

沈知晗嗓音哑涩,哽咽狼狈地哀求:“不是,不是……它只是只动物,他什么也不认识……”

“我看不见得,”祁越道:“他待周清弦,倒是比我好得多。”

猫儿打了个哈欠,鼻尖凑上周清弦耳垂。

“肉肉,肉肉……走,走啊!”

沈知晗想伸手驱赶,却被祁越抢先一步捉起,猫儿被掐着颈子,难受得紧,四肢在空中胡乱挣扎起来。

“祁越,不要……不要,我求你了,不要!!!”

“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反抗你,我再也不见别人,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我求求你了……”

猫儿离他不过半个身位距离,却在沈知晗眼前,被那只不留情面的手掌逐渐收紧,呜咽也变得微弱,将将不再动弹时,手掌却放了力。

沈知晗紧绷的心脏才松一口气,祁越却冷笑一声,迅速合拢手指,要掐断脖颈般施力,手腕抬起,猛地将猫甩上数十米外的墙壁。

“不要——”

随着猫儿最后一声尖利怆叫的同时,还有沈知晗发疯一样的挣扎和大喊。

猫儿再也没了动静,软趴趴倒在地上,白墙染上了几道竖直的红。

沈知晗哭得惨烈,泪水如珠般止不住掉落,支撑不起半分力气,胸口被刀片剜开似的喘不过气,快要窒息的苦痛将他淹没,他眼前一片发白,全身抽搐着发抖。

他挣脱不了祁越往身体捅入的性器,只能没用的哭着,喊着,眼睛望向猫儿方向,一遍遍重复“对不起”。

祁越将他的头用力砸在地面,令两人隔着呼吸交融的距离,却始终无法真正触碰,沈知晗被撞得晕眩头疼欲裂,双目失神,身下更是钉锤刀凿一般的痛。

“一只畜生而已,哭什么?对不起什么?”

他暴虐卷扯着长长的细软乌发,让他们在手中变得凌乱绞缠,逼沈知晗抬起脸又狠狠撞回地面,“对不起?你倒是对不起他,对不起一只畜生,那我呢?”

说罢又看向周清弦,瞪目欲裂,瞳中赤红似要滴血,怨愤地、又炫耀地喘息问道:

“我调教出来的东西,用着好用吗?”

“也和现在一样,穴被玩烂了,水又多又犯贱淫荡吗?”

“——你操的时候,他和你说过,自己每天晚上都被我内射,含着精液入睡吗?”

又是一声重重撞击,沈知晗哭喘着惨叫,再被拽起头颅时,额角渗出一滩鲜红的血,从脸颊落到下巴,再滴落羊绒地毯间。

泪与血混在一起,他什么也看不清,浑浑噩噩地失了禁,断断续续尿了一地。最后彻底失了力气趴跪不住,以野狗交合的姿势被捞起大腿,在周清弦面前被祁越深插猛肏,操到逼穴发肿,花唇外翻,操到一次次潮吹喷出清液,操到交合处淌出血淋淋液体,操到他再也抬不起头,再也不敢看一眼周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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