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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徐期很想这样回答,但他沉默了。

江砚放开搂在他腰间的双手,贴着他耳朵的嘴唇也离开了,因为拥抱而带来的热度本应消散,但徐期却觉得自己热得发慌。江砚换了一个可以接吻的姿势,不再从背后拥抱,而是坐到了他的身边,徐期低着头,看着他的裤子、他的脚进入自己的视野范围。

江砚的手摸到了他的手,然后分开他的五指,用一个很缓慢的速度与他十指相扣。

这过程中,江砚给出了足够他抽手的时间,但徐期没有任何动作。

“徐期。”江砚喊他的名字,“可以亲你吗?”

还是这个恼人的问句,还是这个无害的、狡猾的语气——

徐期深呼吸一口气,他的脑子也在发热,所以他变得冲动了,变得恼怒了。他抬起头,掐住了江砚的下巴,对准那刚刚在自己的耳边胡作非为的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给予了很明确的回答,充满了个人情绪的回答。

江砚不再克制,他凑上前,按住了徐期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上去。

鬼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徐期觉得自己同意留下来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起初,江砚还只是单纯地吻,但初吻显然不是一件能让他继续约束自己的事。他不由自主地越吻越深,身子也不断前倾,最后就仿佛压制一般地将徐期扑倒在了床上,犹如一匹摘掉了项圈的狼。

他本想控制住自己,优雅一些,温柔一些,他喜欢自己好不容易锻炼出来的处变不惊,但现在发生的事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热切地亲吻着这日思夜想的人,但却好像不懂得任何接吻的技巧,连舌头都不知道伸,只知道一个劲地舔咬,濡湿这干涩的嘴唇,亲了又亲,舔了又舔,激动之下用力过猛,十指交扣的手抓得徐期骨节生疼。

他的体温在升高,血液也逐渐沸腾,他的神经到达了极限,绷得紧紧的。每一寸肌肉都情不自禁想要出力,每一个细胞都前所未有地活跃。

徐期跟不上他这混乱的亲吻,被亲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正想着自暴自弃地放弃、任他为所欲为时,徐期忽然感受到,下半身有个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

徐期僵住了。

他难以理解、不可置信,呆了几秒钟——怎么就单纯地让他啃两口,这小子也能硬?

第42章

今晚的一切都太不对劲了,荒唐,邪门,没有道理可言。要是有人告诉一天前的徐期,他会以这样的姿势被江砚压在床上亲,还被江砚用老二顶着,徐期只会给那人一个白眼,觉得他是神经病。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离奇。

江砚发现他勃起了吗?肯定知道的吧,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身体。那江砚怎么没有别的反应,怎么还在继续啃,这小子不会害羞吗?

算了,跟脑子不正常的家伙讲什么害羞……

徐期脸庞热得厉害,但嘴巴被人堵着又说不出话,好在江砚似乎亲够了,暂停了这个漫长的初吻。他长长地呼着气,还不是很愿意离开,回味地在徐期唇上舔了舔,大有再亲一次的意思。

“你怎么硬了?”徐期喘着气,抓紧指贵他。

江砚歪了歪头,但他们两人的脸靠太近了,徐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这很正常吧?”

“哪里正常?”

“我好喜欢你,”江砚说,“亲到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身体也会感到高兴的。”

徐期就是扛不住他这一招,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免疫,被一句直球告白打得抿唇不语。

江砚又问:“我还可以再亲吗?”他看着那紧抿的嘴唇,有点红,上头还沾着自己的津液,喉头发痒,“不说话,可以当成你同意了吗?”

徐期心底可能有九十九个不同意,可能只有一个同意,这完全不应该干扰他的判断,但这占比只有一的“同意”使用了沉默技能,导致他没能给出应有的回答。

江砚又吻了上来,这次他不咬了,像是在品尝自己喜爱的、珍惜的宝贝一样,他用舌头轻轻地舔着,用嘴唇轻轻地吮吸着。徐期的嘴唇是柔软的,唇上原本有些干涩,但现在已经被他舔得十分湿润了,充满了他的味道。

这不够,根本不够,他还想尝更多,单单一个嘴唇不足够承担他这快要涌出来的欲望。江砚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他跟诀别一样,在唇上落了一吻,而后便向下寻去。他的嘴唇贴着皮肤,印在徐期的下巴上,喉结上,锁骨上,厮磨着舔舐着,仿佛是在仔细地、贪婪地吸取着每一寸皮肤的味道。

他想过要做这种事吗?其实没有的,前几年他甚至不太敢想起徐期,一想起这个名字,他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非要往自己手上划个几刀才能够冷静下来。

在重逢之后,他也没太往这方面想过,他只想要徐期这个人,至于与徐期在一起之后要做什么事,那都不过是细枝末节。区区情欲,与他真正的渴望相比起来不值一提。

但现在一碰到这个人,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要触碰,想要亲吻,想要亲自用手、用嘴唇去记住更多的细节,触感与温度,味道与柔软度,每一寸皮肤对他来说都像一块未知的大陆,诱引着他去探寻、品味,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睡衣是宽松的,他用脸蹭开了衣领,然后亲吻那凸起的锁骨,亲吻那锁骨盛着的一小潭阴影,亲吻锁骨下那一小块微微隆起的胸膛。徐期洗脸的时候用毛巾擦过,这儿十分干净,没有半点男人皮肤会有的汗味,还带着些许浸过水的柔润。江砚忍不住吮了吮,下一刻,徐期抓住了他的头发,带着点惊怒地说:“你做什么?!”

头发被抓着,但徐期没用力,一点也不疼。江砚乖乖地把头抬了起来,回答:“亲你。”

徐期的脸已经红透了,恼怒中带着害臊,想骂他不经允许乱亲,又想骂他得寸进尺不知节制。但话到最后,他竟然说的是:“别亲了,先解决一下你的生理问题。”

下面那根东西已经硬得更厉害了,即便隔着好几层布料,徐期也能体会到它蓬勃的生命力,以及强烈的威胁感。他相信,只要他说不,江砚就绝对不会对他做半点违背他意愿的事。但被这么一根东西顶着亲,属实还是让人心底有些发慌……

江砚眨了眨眼睛,问了个很炸裂的问题:“你帮我吗?”

徐期呆了一瞬,说:“你自己解决!”

“那就不管它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江砚说,“我还想接着亲。”

徐期觉得他不可理喻,什么人会说那根玩意是不重要的东西?江砚这个人的脑回路实在很怪。他无话可说,只能恶狠狠道:“不准亲!”

江砚不是很舍得离开,他已经爱上现在这个压在徐期身上的姿势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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