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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贴得很紧,给他一种密不可分的安全感。而且亲吻徐期身体的感觉太好,他已经开始有些欲罢不能了。
即便心有不舍,但他还是遵从了徐期的要求,老老实实地停了嘴。徐期又说“起来”,他便爬起来,坐到一边,换成坐姿之后,两腿之间那支起的帐篷便看得更加明显了。
徐期的心脏怦怦跳着,半点也平息不下来。他也连忙坐起,重新拉好自己的领口,然后管不住自己眼睛地往江砚下半身瞟了一眼。
江砚半点也没有要解决一下的意思,别说碰了,连看都没看那儿一眼,目光还是牢牢地黏在他的身上。
徐期没办法,又说了一次:“你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江砚从没见过他的脸红成这样,目光也这么闪躲,这对江砚来说是十分稀奇、值得珍惜的表情,所以江砚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不用了,放着就好,我想多看你几眼。”
这是能放着的东西??
徐期感觉匪夷所思,今天的江砚每一句话都在打破他的认知边界,令他无言、无奈、无……
无法忽略。
徐期别过头,咬着牙,即便不看了,他的眼前却还是浮现出江砚那儿硬挺着的样子。这让他觉得越尬,不知所措,而江砚那个所谓放着不管的态度,也让他觉得不能真就这么放着不管。
这家伙,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是想逗他,还是想借此试探他?总不能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硬了不要紧,能多看他两眼才是最重要的吧?
以江砚离奇的脑回路,以及那坦荡真诚毫无遮掩的眼神,恐怕还真的是后者。
江砚还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不到脸,就看他通红的耳根,即便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部位也让他看得津津有味。忽然之间,他听见徐期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真是服了你了。”
“你过来,我帮你。”
第43章
和前男友复合的第一个晚上就睡在一起,还帮对方做手活,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反正徐期觉得太快了,他完全不情愿,觉得不应该。但见了鬼一样,提出这件事的竟然是他自己。
从接吻开始,徐期这脸上的温度就没有下来过,现在更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热得要冒蒸气。江砚很粘人地凑过来亲他,亲完用脸蹭他,说:“你的脸好热。”
“……闭嘴。”徐期闭着眼睛,逃避现实。
逃避他的手正握着那根又粗又硬、令人不想面对的东西的现实。
江砚的性器烫得惊人,硬挺挺地撑在他的掌中,几乎让他有种握不住的错觉,上头筋络分明的凸起青筋还时不时地跳动一下,让他几度都想松手反悔。
徐期最开始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但纵使闭着眼睛,手却还能感受到它的形状,被撞坏的大脑也就不由自主地复现那短暂的一瞥。
有点太大了……这小子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他胡思乱想着,迟迟不开始自己许诺好的“帮忙”,江砚倒也不催,只是乖乖地等着他,像刚才一样,按捺不住地亲吻他,从嘴唇亲到脸颊,再到鼻尖、眉心,最后是额头。江砚鼻子喷出的温热的气也在他脸上走了一圈,搅得他心烦意乱。
对于大部分身体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而言,手淫是必修课,没人不懂。但握着这根东西,徐期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忘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怎么抚慰这根东西,摸哪里才能让它舒服。可能是太羞耻了,也可能是这玩意大得让他有点震惊,好半天了,他才大发慈悲地、生涩地摸了两下。
江砚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那亲昵的吻也暂停下来。徐期和自己的羞耻心做着斗争,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原则继续了手上的动作,上下撸动着,重复了十多下,那久远的身体记忆才被唤醒,他犹犹豫豫地分出了大拇指,刮了刮那湿润的顶端。
“唔……”江砚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闷哼,而后长长吐了一口气,唤道,“徐期……”
后面没有接别的话,江砚只是单纯想喊他名字而已。徐期选择装作没听见,没有回应,他用二指搓弄那已然溢出粘液的硕大顶端,没两下他羞耻心受不住了,又回到了常规的机械性撸动。江砚随着他的手上动作发出忽高忽低的呼吸声,声音也越发急促:“徐期,徐期……”
不需要徐期有多高超的技术,多巧妙的手法,光是徐期在抚慰他这件事都已经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喜悦了。难以言说的快感在他的脑子里炸开,江砚有些难耐,他像一只被撸得发昏的大狗一样,急切地去亲、去舔主人的脸,找到那惹人眷恋的嘴唇,湿漉漉地纠缠上去。初吻时没能悟到的接吻技巧在这时无师自通了,他用舌头撬开徐期的牙关,探进徐期的口中,尽情地攫取这迷人的滋味。
好湿,好甜……这是徐期的舌头,好软好可爱……徐期的手好热,摸得好舒服……
他的大脑此时只能进行小学生级别的思考,发出小学生用词水平的感叹。他不知道徐期是怎么摸的,只知道舒服,他也不知道徐期有没有在回吻他,只知道徐期的唇舌柔软潮湿,令他怎么也吻不够。
欲望与快感的海潮一波一波地袭来,卷遍他的全身,淹没他的思维。好不容易吻够了,他舍不得离开,就贴着那嘴唇,又开始一遍遍地喊徐期的名字。
“呼……徐期,徐期……”
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染上从未有过的欲念,而这名字的主人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一塌糊涂,又被他喊得耳根发酥。两人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直到有白浊的液体喷出来,落在手上,徐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完事了。
他给江砚撸射了。
江砚喘着气,可谓是重逢之后他见过的最失态的模样,不再游刃有余气定神闲,而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初尝了欲望的美味,难以把持,欲罢不能。
明明刚刚还臊得不愿意睁眼看人,但现在一看到江砚这个模样,徐期怔了片刻,突然莫名有些想笑。
这就是他说的可以放着就好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江砚多有自制力,多柳下惠,多清心寡欲。
徐期的心情不明所以地好了起来,他克制住自己,没露出笑容,坚持板着一张红通通的脸,装作若无其事:“好了,我去洗手。”
还没等他站起来,江砚就一把抱住他,双臂紧紧地环在他腰间,头也窝进他肩颈之间。
“干什么?”徐期问。
江砚不说话,就这么粘着他,毛茸茸的脑袋还蹭了两下。徐期用干净的那只手推了推他,纹丝不动,又问了一次:“江砚?”
“嗯。”江砚应了一声。
“放开,我要去洗手。”
江砚言不对题,说:“你好厉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