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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有印象,之前林尧烧过39度,反应迟钝宛如死狗,人差点烧傻。

“我去找退烧药,顺便带条湿毛巾过来,你试试能不能给他弄醒,一直昏迷有点危险。”

林尧试了各种方法也没叫醒贺殊,不能说没叫醒,贺殊并不是完全昏迷,只是烧的太狠,神智不清,对他说的做的都没什么太大反应,但当他把手贴到贺殊头上时,贺殊又会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

林尧拨开他的刘海,露出一整张通红的脸,仔细研究,这他妈究竟是真的还是演的?

看贺殊的样子烧了得有好一会儿了,要是他今早上没出去,那贺殊就一直在外面蹲着发烧挨冻,他不信贺殊自己感觉不到烧的有多重,命都不要来唱这出苦情戏?

“疯子。”林尧骂他。

以前他以为贺殊是坏,所以做事总这样不计后果,不给别人留余地,现在他发现贺殊就是纯疯,他连自己的活路都不留。

林温温拿来退烧药,把毛巾递给林尧,“醒了吗?”

“没。”林尧把毛巾盖到贺殊头上进行物理降温,“药先喂了,等七点多还没退烧就喊小区门口诊所的来看看。”

林尧配合林温温把药灌进贺殊嘴里,贺殊还算配合,没往外吐,他看林温温打了个哈欠,说:“你再去睡会儿,这边我看着就行。”

“你也回去睡,给他扔这得了,定个闹钟七点来看他好没好,我俩又不是他爹妈保姆,什么玩意还要人时刻陪护。”

林尧确实没睡够,他点头,“行,七点看。”

结果不知是不是巧合,林尧以为林温温会定闹钟,林温温以为林尧会定,最后闹钟一个没响,等林尧再醒过来时,窗外太阳照的老高,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眼睛睁开又闭上,好像有什么事忘了。

搂在他腰间的胳膊收紧了些,平缓的呼吸打在他耳侧,林尧瞬间汗毛倒竖,胳膊肘往后一拐,挣脱束缚掀开被子,转头看——

贺殊缓缓睁眼,捂着心口面色苍白,一副肾虚且无害的可怜样子。

林尧质问他:“谁让你来我床上的?”

“沙发太硬,我睡得腰疼。”贺殊试图拉他,“别生气,我没其他心思。”

“你想有什么心思?”林尧打开他的手,粗暴地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感觉已经恢复正常了。

看贺殊这样子也不像有什么问题,于是林尧毫不留情地把他从被窝里蹬了出去,贺殊一屁股坐到地上,无辜地看着他。

妈的,这傻逼之前就喜欢用这副表情来勾引他。林尧朝他扔了个枕头盖住他的脸,“好了就滚回去,别在这赖着,午饭没你的。”

贺殊声音被枕头盖着显得很闷,“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欠你太多,能让我以身相……”

这经典肥皂剧台词让林尧一阵恶寒,等不到他说完就把另一个枕头也砸了过去,“闭嘴,快滚。”

贺殊其实才刚退烧,脑子还有点昏,他被两枕头砸的没了声,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失落地说:“我走了。”

林尧冷眼看他。

他往外走了两步,回头,“再见。”

林尧重新躺下,没理他。

他走到门边,又回头,“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来找你?”

林尧:“没时间,出去。”

他打开卧室门,再次回头,“我们……”

林尧从床下捡起枕头,用力朝门砸过去,关门声震耳欲聋,贺殊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板,嘴张一半说不出话,他在门口静默地站了五分钟,转身离开。

外面等了一夜的黑色客车,在见到贺殊从楼道口出现时,蜂拥而出五六个保镖,何列看他脸色不太好,跑到最前面想关心一下老板,但老板凉薄的视线往他身上一扫,他立刻起了一身冷汗,低头闭嘴。

站在后方的两个保镖手里拿着大号铁棍,向贺殊示意,贺殊拉门上车,说话带着寒气,“走,不做了。”

其实昨晚他气得太狠,原本的计划是带人来直接把林尧绑走,管他什么情愿不情愿,只是出发前改了主意。

贺殊不说话,保镖自然不敢开口,车里氛围压抑,铃声响起时略显突兀,贺殊滑动屏幕,手机放到耳边,于敏刺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贺长伟邮箱里的文件是不是你发来的!”

鱼咬钩,总算来了件顺心的事。

“是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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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殊的画风好像越来越奇怪了,精神状况很有问题,人设增加为土味沙雕的戏精疯批黑心莲小变态

第70章 70

于敏按耐心中火气,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没那么差,“你从哪看到那些资料的?”

“当然是谁有资料我就是从哪看的,”贺殊故意问她,“你觉得谁会泄露给我,是你的私人医生,你的好秘书,还是,我哥亲爹?”

于敏一下叫了起来:“你别胡说八道!”

“既然你已经看到文件,我手头多少证据你也应该心里有数,我让我爸知道这件事的方法可不止这一种,但我选择发他邮箱里。”贺殊的话充满暗示意味,“我知道你每天会按时查他邮箱。”

他是故意让于敏发现的。

于敏是个聪明人,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一秒转变了态度,“贺殊,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谈,这事让你爸知道总归不好,先不说小恒都那么大了,长伟最近身体不太好,万一把他气出什么病,谁能负责呢?”

“但那对我有什么坏处?”贺殊漫不经心地问她,“贺恒不是他亲儿子,那贺家以后的继承人只能是我,毕竟我是他亲自带去医院做的亲子鉴定,除非你现在再去给他生一个,不过我记得你几年前就结扎了。”

“小贺啊,你先别急……”

“急的是我吗?”

于敏心虚,好声好气地说:“以前是阿姨不好,对你不够周到,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什么亲不亲的,都在一起生活快五年了,你刚来贺家的时候你哥可带你到处玩呢,凡事没必要做绝。”

贺殊笑了一声,“你给我扔去福利院的时候也没想留我一命。”

“那是……那是……”于敏支支吾吾,她绞尽脑汁给出牵强的解释,“我那是被逼的,我妈说如果你留在贺家,以后贺家的财产势必会被你分走。”

贺殊丝毫没被她糊弄到,讽刺她,“你跟贺明章偷情也是你妈逼的?”

于敏急了,“嘴巴放干净点!”

“做的事不干净还指望别人说的干净,你真是,表里如一的虚伪。”

贺殊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烧没退完,现在有了复烧的趋势,身体不舒服,不想再跟于敏过多纠缠,直接了当地说:“贺恒的事我可以不告诉贺长伟,但是你得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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