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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锤了一下,叫他闭嘴。
刚刚骤然进入三指时肯定是疼的,可姜绒就是自己忍着并没有叫他停下来,明明是这么怕疼的一个人,之前被他暴力对待的时候该有多痛。
这么想着,孟枭觉得姜绒背后的墙壁都带了罪,硬硬的硌着他哥的肩胛骨,这可不行。他抽出手来,一手托屁股一手搂腰,把姜绒抱稳了往卧室里走,“我们去床上。”
等到了床上他也不把姜绒放下,搂在怀里,靠着床头让姜绒坐在他腿上,一边摩挲着姜绒被瓷砖硌红的后背,一边继续开拓着他肖想已久的温柔乡。
“哥,难受了就告诉我,我会停的。”他慢慢插入了第三指,磨蹭着姜绒的敏感处,下腹硬挺的欲望抵在姜绒的腿根儿,早就迫不及待。
姜绒扶着他的肩,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他的侧颈,“骗人…嗯…哪次都没停过…”
“哥,信我一回。”孟枭延着姜绒的发尾顺了顺他的后颈,抽出湿答答的手指,用自己抵上去。他试探着进入,而姜绒只是收紧了掐在他肩上的手指,并未出声阻止。
他一点点深入,看着姜绒的反应,掐在自己肩上的手指都用力到指节发白了,前端也痛得疲软下去,就是不出声,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停止进入 ,就这样浅浅抽插着。
仅仅是这样,姜绒柔软的肠肉已经绞得孟枭舒爽不已,他胸腔起伏,仰着头喘息,喘出的炙热呼吸喷薄在姜绒颈间的皮肤,渗入姜绒的身体。
抓在姜绒屁股上的大掌不停地揉捏,一是企图放松姜绒让自己整根没入,二是发泄不能尽情释放的欲望,怕把人弄疼了,连揉捏的动作都不敢太大力。
“孟枭…我不疼的。”姜绒也察觉到了孟枭的克制,其实没必要的,痛一小会儿就好了,他早就习惯了孟枭大开大合的操干,现在孟枭不进到里面,他后穴深处瘙痒空虚,比痛要难受。
“孟枭,你重一点…没关系的。”
孟枭托着他的屁股放缓动作,“别这样,哥。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之前是我不对,你跟我说,我都改…”
“不是…。”
“什么?”他还没说完就被姜绒打断了,姜绒声音太小他没听清,于是他退出来停下动作,拉开些距离去问。
可是姜绒好像自己把自己羞死了,低着头嚅嗫半晌却什么都没说,还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埋在他肩上不起来了。
“哥,想说什么,告诉我。”孟枭嗓子有些发哑,抓了姜绒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身,带着他的手帮自己疏解,“要不你男人要憋死了。”
姜绒慢慢把头偏过来,朝着孟枭侧颈的方向枕着他的肩膀,“你可以重一点,全进来…我喜欢的。”
“哥?”孟枭简直受宠若惊,他笑着把姜绒扑在床上压上去,姜绒偏着头抬起小臂挡上自己的脸,但是腿却老老实实地盘在孟枭腰上。
孟枭贴近他,挡脸的小臂上有一道疤,那是为了让他清醒割出的血痕,他轻轻地吻了吻这道浅浅的疤,然后拿开了姜绒的小臂,亲亲他颤抖的睫毛,最后探出舌头侵占了姜绒的口腔,下身也抵进后穴,纠缠相融。
他们不常接吻,多是孟枭单方面的亲亲姜绒的身体,嘴巴似乎只有情迷意乱时才有机会被造访。因为孟枭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之前的姜绒十分抗拒接吻,那似乎比与他做爱还要难以接受。
但是今天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姜绒没有说假话,在他进入时,姜绒只是短暂地皱了眉头,而随着他的动作,姜绒也不吝啬于用声音和喘息给自己反馈。
他含着姜绒软软的嘴唇,迎接姜绒并不熟练的舔吻,突然觉得自己的单方面冷战不算是一个愚蠢的决定,那恰巧成为了一次高明的欲擒故纵。
两人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洇湿了被褥,孟枭俯在姜绒身上顶撞,发尾未干的水珠顺着晃动滴下来,滴在姜绒脸上,混着额角的汗水渗入鬓发。
孟枭直起上身来,五指一拢把半湿的头发向后梳,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姜绒腰下,掐着姜绒的大腿又凶又狠地冲撞,撞得姜绒的呻吟都破碎不堪。
穴口被磨得艳红,却还是不知疲倦地一收一缩吐着水,姜绒不想明天哑了嗓子,咬着自己的手腕不再出声,他看着孟枭撩起头发,露出锋利的眉眼,一瞬间失了神。
因为惧怕亦或者其他的隐秘情绪,他从未认真地看过孟枭的长相,倒是对孟枭的身材无比了解。
往常要么远远地看个大概,要么盯着五官一处,不敢去同孟枭对视,以至于他竟然现在才发觉,孟枭长得这样好看。
察觉姜绒的异样,孟枭动作慢下来,磨着姜绒内里的敏感处缓缓抽插,拿开被咬着的可怜手腕,一边揉着,看清了姜绒的痴相。
“小绒哥,看什么呢?”
“嗯?”姜绒回神,猝不及防对上了孟枭的眼睛,撞上了孟枭满眼的笑意和温柔,这才惊觉,那些所谓的恐惧和怨恨,早就没了,只是他作茧自缚把自己困在消极情绪里不愿出来罢了。
反而是孟枭想起了姜绒对他眼睛的厌恶,慌乱地避开了眼神,显得不知所措。
“孟枭,你看看我。”姜绒越发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随心而来。他自己扭着腰收缩穴口去安慰无措的孟枭,想要弥补自己曾说过的那些刺人的话,给孟枭带来的伤害,“孟枭,原来你的眼睛这么漂亮。”
孟枭差点以为自己恍惚了,颤着眼皮把姜绒抱起来,他还插在姜绒身体里,突然的位置变换一下子进到深处,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节拍,“哥,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你的眼睛好漂亮。”姜绒半阖着眼,挂着笑捧住他的脸,轻轻吻在他的睫毛上,“我喜欢你的眼睛。”
01:23:30
20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到了第二天早上都没有完全散去,孟枭身上沾染着柚子的甜香,只有他一个人能闻到,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从背后抱着熟睡的姜绒,看着姜绒平坦地后颈难免失落。姜绒的后颈没有完整腺体,全身腺体系统发育不健全,他的信息素只能像香水一样在姜绒身上短暂停留,他永远不能标记姜绒。
这让他没有安全感,他不在乎姜绒身上藏了多少秘密,他只在乎留不留得住这个人。
起初他真的以为姜绒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王,可是昨天杜医生把相关研究结果告诉他,说如果没有信息素诱导剂的持续性刺激,信息素应激反应是不会频繁出现的。也就是说,他之所以频繁出现应激反应且恢复缓慢,是因为长期接受了信息素诱导剂的刺激。
信息素诱导剂来源于枫城,他身边与枫城有关的,只有姜绒。
自从他和姜绒重新约定,他的应激反应就再没有出现过,而在浆城时,姜绒处理伤患甚至比真的军医还要利落,以至于他随行军医的身份没有任何人质疑。
种种迹象表明,姜绒真的与信息素诱导剂有着莫大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