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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可是一旦孟枭严肃起来,孟枭说一他是不敢说二的。
从浆城到安城这一段路,他很难熬。一路上,孟枭黑着一张脸,从某天早上开始,除了必需没再主动与他说过几句话,他想孟枭一定是生气了,因为他又提那些死不死的事。
他有心想要哄孟枭的,可孟枭总是抛出一些他回答不了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只知道,他不想孟枭生气,他想要孟枭和之前一样,亲近一些,就像…朋友。
“我没有不想理你,你冷着脸的时候,我真的不敢说话。”姜绒转过身,面对孟枭跪坐着,踟蹰着往孟枭的方向挪了挪,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圈住了孟枭的食指,“孟枭,我不会哄人…别生气了。”
孟枭抽出手指,牵住姜绒的手,顺势一拉将他揽进怀里。久违的拥抱让孟枭感到踏实,孟枭的下巴在姜绒的肩窝处蹭了蹭,又偏过头去亲了亲姜绒的耳朵,“你可太会哄人了,哥。”
从耳朵亲到脖子,他的舌头卷着姜绒的喉结嘬出一个红印。喉结下边坠着海蓝色的吊坠,红蓝交映,像冲动在与理智争斗,是越过这吊坠去延续吻痕,还是就此打住,不让欲念得逞。
“哥,你再哄哄我,行不行?”
孟枭呼出的热气打在姜绒颈间,烧得姜绒胸前的起伏都更大了一些,姜绒攥着颈前的吊坠,眼皮抖了抖。
他有预料到的,每次提一些与儿子相关的要求,见儿子,要儿子平安,接儿子回来,总要用他自己交易,这是他的“职责”,“那结束以后,我就可以见我儿子了,是吗?”
这下孟枭却滞住了,他早忘了这茬儿,他以为他在和姜绒交流感情,可是姜绒却以为他们在谈“交易”,他一下没了兴趣。
“哥,不是的。”孟枭退开些距离坐正了,他有些失落“我在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基于你现在对我的感情,愿不愿意和我做,不是在用你儿子逼你。”
“我可能真是没睡醒吧,没想到姜林的问题,他就在隔壁房间,你去看他吧。”
空气有一些沉默,孟枭烦躁地抓了抓额前的头发,起身下床去了卫生间。姜绒也有些发懵,他似乎又惹孟枭生气了,果然他在哄人这方面是没什么天赋的。
房间里的氛围让姜绒不安,他不想要再去考虑孟枭相关的问题,脑子里所以与孟枭关联的问题都像一个死结,不是解不开,是他不敢解。
可有时候大脑不是你能控制的,不是你说不去想就不会想,不是你说不能喜欢他就不会喜欢。
他想他现在应该有一个父亲的样子,他应该去隔壁看看姜林,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孟枭。孟枭不开心了,孟枭对他好,孟枭牵他、抱他、吻他,孟枭给他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孟枭。
不听使唤的大脑控制着他的四肢,他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卫生间门口,差点就直接拧开把手进去了,但最终还是敲了两下门。
“怎么,你也要解决生理问题么?”
传出来声音闷闷的,在姜绒硬着头皮进去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这句话有什么问题,直到他进门看见孟枭靠着墙,而手上不停动作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是这个生理问题。
“哥,你怎么这么招人呐。”孟枭停下来,也没提上裤子,就那么站在淋浴间对着姜绒,叹气一般地说道,“去看姜林吧,我没生气。”
“不用,我不着急。”姜绒低着头。
“我真没生气,你不挺想他的吗?去吧,我没事。”
姜绒没理他,当着他的面一个个解自己的睡衣纽扣,脱下来放在置物架上,低着头走过去。他走得慢,孟枭的呼吸却变得快,他能清晰度感受到孟枭的克制,“孟枭,我不着急去看他的,你答应我了,还是你亲自接他回来的,那他一定很好,我相信你。”
他走到孟枭面前,被隔断隔出来的淋浴间散不开孟枭炽热的呼吸,他便抬手打开了花洒。
水温没有调节,冷水落在两人身上,孟枭被冷水激得打了个抖。于是姜绒伸手把水温调好,抿着唇靠近,给了孟枭一个拥抱,“不冷。”
“哥。”
孟枭的拳头攥的死紧,“我热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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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要是再不去隔壁看姜林,你可能就得明天才能看见他了。”
花洒把两人都淋得湿透,而姜绒只是默默收紧了怀抱,他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或许他有重新开始的可能。
孟枭啪的一声关掉了水,抄着姜绒的膝弯把他抱起来抵在墙角,突然的位置转换吓了姜绒一跳,他赶紧搂住了孟枭的脖子,腿也绞紧了孟枭的腰。
“小绒哥,自己夹紧了,我得去伺候你下边的嘴。”孟枭单手拖着姜绒的屁股,把他困在自己与墙角之间,亲吻着他能够触碰到的肩颈,同时用另一只手去揉弄姜绒的后穴。
他很高兴姜绒的主动,更高兴在如此简单的触碰下,姜绒的前端就已经挺立了起来。这是姜绒自愿的,而且,在他与姜林之间,他从没敢想象过,自己竟然会是被选择的那一个。
其实姜绒也不是块儿捂不化的石头,现在的姜绒,在他靠近时早就没了下意识的闪躲。面对他的亲吻和拥抱,也不会条件反射似的浑身僵硬。虽然还是偏向于把他们的做爱当成交易,但现在这次,不是。
中指慢慢挤进开始柔软的穴口,在内里探寻着直奔要害,孟枭的指腹若有若无地剐蹭着姜绒的敏感处。常年握冷兵器的手结了厚茧,磨得姜绒难捱,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
“哥,你的生殖腔是不是还没有完全萎缩?”孟枭偏头同姜绒讲话,姜绒却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颈处,只露一个熟透了的耳朵给孟枭。他自问自答,“肯定是的,因为跟哥做的时候,哥也会出水。”
“那哥会怀一个我们的宝宝吗?”
得到的回应不过是姜绒把头埋得更紧了,孟枭亲亲他的耳朵,试探着将食指也挤进去。
他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姜绒从来都是不让他进生殖腔的,理由是怕疼。可是孟枭知道,姜绒是怕怀孕,姜绒应该还没有做好准备,从一个父亲的角色转变为一个母亲。也没有做好准备,把自己托付给谁。
他和姜绒做过不少次了,但大多数都在战场上,在他无法自控意识的时候。即使后来姜绒已经习惯,但也不能忽视那些交合太过粗暴。
这次他一定轻轻地,给姜绒好的体验,让姜绒多信他一点,少怕他一点,他相信他们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忍着下腹的胀硬,他慢条斯理地给姜绒扩张,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姜绒的内里让他舒服,好忽视挤进无名指时的疼痛。
但姜绒还是难受的哼哼了两声,孟枭赶紧把手指退出来,只插了无名指进去,嘴上没正经地逗他,“小绒哥你夹紧些,小绒哥就是我的结婚戒指。”
“…你!”姜绒嘴唇开合,半天也没想出来怎么回这个不要脸的,只得攥起了拳头在孟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