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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痛得他下意识“嘶”了一声,尚玊皱眉,急忙看自己手下那撮头发。好在头发没掉,他松了一口气,才记得要数落靳言:“乱动什么,你是哑巴了吗问你痛不痛你说话就好了做什么非要摇头。”
“喔。”靳言被数落一通也不生气,反而心里还甜滋滋的,觉得尚玊是在心疼他。
……真是无可救药,靳言在心里痛骂自己的不争气,再这样下去恐怕敌人还没来得及使用糖衣炮弹自己就要巴巴地拱着双手把城池送上。
“疼吗?”尚玊声音轻软,好像是害怕打破什么一般。
“不疼。”靳言回答。
“刚才吓到你了吧,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尚玊有些赧然道,手上力道无意识地加重了一些,让靳言觉得有些疼,他却无暇去顾,心下就是一沉。
果然只是为了迷惑人而做出来的陷阱吧……想想真是好险,靳言差点就为那句喜欢暴露出自己内心中那些不堪的小心思。
“希望你能原谅我。”尚玊松开了放在他头发上的时候,靳言却再也没法思考再多,只是颇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拿过他手中的毛巾又走回卫生间里。
看着靳言这幅样子,尚玊更担心了,心想看来这回真的是把人吓坏了,得好好哄才是。
电光火石间,尚玊想到了一个哄人的好主意,朝卫生间里的靳言喊了一声自己出门一趟就拎着自己的风衣、钥匙和手机下了楼,去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瓶二锅头,当然,以防万一他还买了一管润滑液和两盒xxl的避孕套放在风衣的口袋里。
他在家门口喝了小半瓶二锅头,确保嘴里有浓烈的酒味,又倒了小半瓶在衬衫上,剩下的拎在手上,装作想要插门钥匙却怎么也对不准锁孔的醉醺醺样子,果不其然很快靳言就听见响动出来开门,皱眉不赞同地看着他:“你刚说要出去就是买酒喝?”
和醉鬼大半夜在楼道讲道理显然不是明智之选,所以靳言还是侧着身子给他让开了门。
尚玊看着有些身形不稳,在那晃着脑袋试图保持清醒,不料却更晕了。
靳言在他身后刚关上门,被他带着浓烈的酒气想要送上一吻,靳言偏开头,他的嘴唇就落到靳言的脸上。
尚玊不满意,眼睛微眯,有些危险:“不给我亲?”
“你喝醉了。”靳言一点也不想和醉鬼讲道理,想要推开他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推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却又因为尚玊晃晃悠悠的身形而转为紧紧抱住他。
“我没有醉。”尚玊的话毫无说服力,呼吸里都带着酒气。
醉鬼第一定律说过,真醉鬼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醉了,靳言觉得这个定律应该被后人定为真理。
“你醉了就喜欢乱亲人吗?”靳言把他带到浴缸里,好像漫不经心又好像是很认真地问他。
尚玊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自己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决定直接装傻,反正靳言也不知道他没醉,尚玊心安理得地想到。
靳言果然也没再问,只是在洗头之前语调温柔地让他闭眼。
感觉着头上传来的被人刻意放轻了的动作,尚玊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吐槽靳言一点也不懂得爱惜自己,对待别人头发的力道这么轻,对待自己的头发时怎么就那么随便啊,简直是暴殄天物。
唉,算了,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放任他一直这么糟蹋自己吧,大不了以后自己给他洗头发就是了,尚玊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靳言。”尚玊居然叫他,语调含混不清,让靳言一时间有些摸不清他什么状态,有些犹豫地应了一声。
“你想做吗?”
“什么?”靳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我说,你想做爱吗?”尚玊仍然闭着眼睛,字句却咬得清晰,让人想当作没听见都不行。
靳言沉默几秒:“你喝醉了,我没有趁人之危的爱好。”
“是,我醉了。”尚玊猛地睁开眼睛,眼里水雾一片,湿漉漉的手抓着他的浴袍领口,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所以,想做爱吗?”
醉鬼第一定律,喝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同理可得,只有装醉的人才会说自己醉了,所以……
尚玊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湿热的雾气蒸腾向上,混着尚玊身上的酒味被他一起感知到,让他觉得晕晕乎乎的,可能他也醉了,只不过不是醉酒,而是醉尚玊,靳言在心里想到。
“……家里的润滑液和套用完了,我今天也没来得及买,所以……”靳言舔了舔唇,想从他身上移开视线,尚玊却凑过去在他耳边说话,勾了勾嘴唇,“你以为,我刚刚下去买了什么?”
“润滑液和套都在风衣口袋里面,xxl,你的尺寸。”顿了顿,尚玊还犹嫌不够地给他又下了一句命令道,“抱我过去。”
“……操!”靳言难得的爆了句粗口,被尚玊用双手环住他脖颈,双腿也紧紧缠到他身上,这个姿势在身上猝不及防加上一个人的重量并不容易,靳言踉跄了一下一只手扶着墙才勉强站稳,直起身子托着尚玊的屁股往上颠了一下单手抱稳,走向了洗手台:“在这里做,怎么样?”
“嗯……”冰凉的洗手台让尚玊打了个哆嗦,嘴里无意识地泄露出一声呻吟,很快被意识到的自己伸手死死捂住。
靳言眼里带了点笑从挂在卫生间门口挂钩上的风衣口袋里找见了润滑液和避孕套,表情一下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避孕套是xxl的没错,就是这个巧克力味的润滑液是什么鬼?
靳言转头问尚玊,却得到了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喜欢吃巧克力啊,有巧克力味的当然就要选巧克力的啦。”
靳言无言,居然一时之找不出理由反驳他,只好拿着润滑和套走回了他身旁:“既然喜欢的话,那哥哥可要好好吃进去哦。”吃这个字被靳言读了重音,尚玊喝了酒以后就变得淡粉的脸上绯色更甚,这会儿连带着眼尾都烧了一片,瞧着实在让人想落下一吻。
靳言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一个不带丝毫情欲的吻落在尚玊眼尾,近乎献祭一般虔诚的神情却莫名让尚玊感到下腹发紧,紧接着,他看见靳言有些惊讶的神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是自己此前半勃的阴茎居然就在对方这个窸窣平常的动作中完全勃起了,此时正直挺挺地抵在两人小腹间,有些局促地把手往下伸,想要挡住自己不争气的下半身。
“看来你还没有醉到硬不起来的地步。”靳言察觉到他的生理反应时愣了一瞬,眼神里露出了一点惊讶,随后在看清他的局促神情后就好心情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男人嘛,下半身动物,有点反应很正常。”靳言在他耳边笑着安慰他,尚玊觉得不管是哪一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