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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吸吮一下,把所有的食材泡进水里。
尚玊很快拿着两个创可贴回来,靳言乖乖地伸出手递给他,血珠还在往外冒,被尚玊含进嘴里吞掉,指腹传来的温热触感过于暧昧,让靳言红了脸庞,但尚玊只一心盯着伤口皱眉,一边温柔地替他贴上创可贴,一边又忍不住语气凶巴巴:“我不就说了一句话吗,怎么就不小心划这么大口子。”
靳言舍不得见他为自己露出这样但又难过的神情,故意开着玩笑揶揄他:“这有什么,怎么,你心疼啊?”
不料尚玊却很认真地回答他:“心疼啊,这么大个口子,落在自己身上谁不心疼啊,更何况还是落在你身上。”
“不行,我家小孩的手那么好看,可不能留疤,明天得问问楚珩他那里有没有祛疤的药膏,他那里奇奇怪怪的药最多。”说着声音小了些,好像在喃喃自语。
靳言看他这幅紧张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他:“没事,我不是那种留疤体质,只要不是短期内多次伤害就不会留疤的。”
“不行,看你手上有伤我也会不开心的。”尚玊的眉头紧紧皱着,好像能夹死一只苍蝇,被贴好创可贴的靳言捧住脸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创可贴的粗粝触感和靳言手指的温热同样明晰,莫名的让尚玊心跳加速。
“扑通”“扑通”,尚玊掌下是靳言飞快跳动的心脏,恍惚间有种共振的错觉,觉得彼此的心跳逐渐趋于同频。
在这种过于近的距离间,他看见靳言脸上细微的绒毛、颤动的眼睫,落下亲吻后飞速蹿红的脸颊。
面前的靳言脸颊晕红一片,让尚玊近乎萌生出一种荒谬的错位感,就好像今夜喝醉酒的不是尚玊自己,而是眼前的靳言一般。
“扑通”“扑通”,心脏又在乱跳,掌控不了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尚玊有些茫然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被紧张的靳言误以为是不舒服的信号立马着急地想拉着他去医院,被他及时制止。
“没事,我只是心脏跳得有点快。”随后尚玊又一次看向他的眼睛,难得直白地、坦诚地和他说,“靳言,我可能有点喜欢你。”
靳言肉眼可见地僵住了,随后立马触电般的松开了抓着他的手腕的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逃离了现场。
简直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一样,他甚至同手同脚了,尚玊心想。
一次失败的表白,唐突又滑稽,尚玊在心里为自己的这次表白打了个大大叉,判定为零分试卷。
该说不说,能一句话能把表白对象吓跑,直接把表白现场弄成灾难现场这件事也算是尚玊的本事。
过一会儿还得哄人,看来今天这醒酒茶是喝不成了,就喝人买的那杯姜茶凑活凑活吧,刚好能清醒一下,免得过会儿脑子不清醒又说出什么唐突的话,尚玊有些无奈地想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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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茶:
准备材料:乌梅30克、陈皮5克、山楂30克、甘草1-2片、冰糖100克
①碗内倒入陈皮5g、山楂30g、甘草1-2片、乌梅30g
②浸泡半小时、待食材出味
③放一起大火煮开
④煮开后倒入冰糖100g
⑤转小火煮半小时
⑥放凉后装杯即可食用
第11章 室雨
11.
靳言直到进入卫生间里将门落锁才放松下来,靠在了卫生间半透明的磨砂门上试图冷静自己,可是不管他怎么样说服自己“这只是尚玊惯用的手段只要他当真他就输了”脸颊的温度仍然不见减退,烫人得很,不夸张的来讲,从体感温度而言,靳言觉得一个生鸡蛋放在自己脸上都能被直接蒸熟。
他在门上用头轻轻撞了两下,试图藉由疼痛找回清醒,脑子里却出现了尚玊捂着心脏位置有些愣怔却坦诚地说可能有点喜欢他的可爱神情。
靳言觉得血流在往一个不太对的地方汇聚,下身支起了一顶帐篷,他原想不去管它,那地方的存在感却越发剧烈,犹豫半晌最终还是闭上眼睛将手伸向罪恶的地方。
为了掩饰罪行,他把水流打开,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在他身上,淋湿了他的衣物,同时,为了防止自己发出什么不堪的声音他把手腕送到嘴里咬住。
他靠着冰凉的墙壁瓷砖,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体温传到墙上,使其也变得温热。被过激的快感裹挟着,他想象着自己最肮脏的地方被温热的甬道包裹,被尖利的犬齿刺破的手腕从他口中滑落,他喘息着加快速度,口中小声地叫着尚玊的名字。
内心有些发狠又有些委屈地想,反正尚玊总得找一个人疼,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自己呢?
……哥哥,你也疼疼我吧,他小声喃喃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卫生间的门上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种空前剧烈的背德与禁忌感袭击了他,尚玊正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这个事实让他几乎头脑一片空白地射了出来。
他射精以后还因为惊吓而喘着粗气,没能第一时间回过神来,直到尚玊有些担心地加重了敲门的力道并说如果他再不回复就要推门进来他才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地提高音量问他什么事。
“没事……就是看你进去太久了,有点担心你。”尚玊说。
“知道了!我马上出去!”靳言扬声回复。
直到脚步声远去了以后靳言这才有些后怕地捂住了自己胸口,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心有余悸地庆幸起尚玊没有进来,要不然自己这种行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被他一句表白吓跑以后却又偷偷在卫生间里叫着他的名字自慰,简直有病。靳言对自己一向不懂怜惜,毫不忌讳地用最恶毒的思想揣摩臆想中发现自己这种行为尚玊眼中的自己。
靳言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确认把身上残余的情欲痕迹都处理干净才擦干身体穿上浴袍拿了擦头发的干毛巾盖在头上出去,漫不经心地擦拭。
浴袍的系带只被松松垮垮绑了一个蝴蝶结,隐约能看出浴袍下饱满的胸肌的轮廓,随着走动,暴露出一双纤长却肌肉线条流利的腿……尚玊有些心猿意马,无意识地并拢了腿,眼神飘忽地想要移开目光,却看见靳言对他那头长发过于简单粗暴的动作,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你干嘛啊!不能这样擦,会痛的。”
靳言满脸无所谓道:“都是男人,过糙点怎么了。”
尚玊抿着唇不说话,连自己的生理反应都忘了,只一心惦念着靳言的头发,从他手中抽走了毛巾,力道轻柔地帮他吸干头上的水分:“疼吗?”
靳言下意识想摇头回答,转头的方向却和尚玊施力的方向相反,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