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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词都有被内涵到,移开脸就不想理靳言了。

靳言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摸了摸鼻头就旋开了润滑液的盖子,往自己掌心挤了一大滩润滑液,随手把剩下的润滑液放到洗手台上就开始把自己的两只手都均匀地沾满润滑。

靳言左手搂着尚玊的腰不让他逃离,右手则在他穴口试探性地揉弄扩张,然而尚玊一点也没有逃离的想法,只是在他将手戳进肛口的时候小声的“嘶”了一声,与之相比的,则是尚玊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促使他的手指进得更深。

尚玊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想象自己被温暖的甬道包裹,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自己龟头,修剪齐整的指甲偶尔擦过尿道口时会带起一阵轻微的痉挛,连带着后面都会一阵收缩,但肛口下意识的收缩并不能让靳言止步,只会让靳言的眼神越发晦暗,想尽早操进那湿软的穴里,被高热而紧致的穴肉绞紧、榨精。

就好像尚玊是靠吸人精气生存的妖精,而他是被美貌蛊惑自愿以身饲虎的愚蠢人类,他没有什么远大志向,最大的志向就是死在尚玊身上。

他被欲望烧红了眼,快要压抑不住自己交配的欲望,放在尚玊腰上的手转而落到他项上,松松托着,言简意赅地命令他:“吻我。”

尚玊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也被欲望糊住了,要不然怎么会一听到指令就毫不犹豫捧着靳言的脸吻了上去,动作急迫又笨拙得不像话,简直像个十七八岁第一次得到恋人首肯说可以尝试亲吻时激动的愣头青一样。

尚玊一边觉得窘迫,一边却仍遵循着对方的命令一遍又一遍以唇描摹对方的嘴唇,与其唇舌交缠,勾着对方的舌尖吸吮、舔弄、交换唾液,吻得难舍难分。

直到某样长度和直径都很吓人的东西抵在穴口尚玊才觉得危机感油然而生,刚想逃离却被人掐着腰往那柄凶器上摁。

“啊!”尚玊痛得叫了一声,险些咬了舌头,表情有些扭曲,靳言却不打算放过他,而是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弹,自己往他身体里顶。

尚玊觉得自己被他捅得活活从中撕裂成两半,痛得蹦脏字:“操,你这驴玩意儿怎么长得这么大。”

靳言不置可否,把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摁,粗硬的鸡巴擦过尚玊要命的那个点,轻而易举地让他软了腰,太久没得到触碰的阴茎吐出点淅淅沥沥的水汁来,他下面一时间又痛又爽,表情复杂得不像话,到后来干脆自暴自弃了,一边叫床一边骂娘。

一会儿是“操,你他妈的轻点,痛”“我今天喝了酒你不知道啊,要给我操射了真硬不起来算谁的”,一会儿又是“嗯……快点……顶到了……好爽”“老公好大操得好深我喜欢”的叫床声。

靳言脸上也是意乱情迷,呼吸乱得不像话,受伤的那只手也没闲着,创可贴粗粝的触感被人用来粗暴地碾磨着他的乳头,磨红了他那处娇嫩的皮肤。他好像不是他自己了,像是一只在岸边搁浅的鱼,垂死挣扎着试图捕捉身边打来的海浪回到海里,却被浪拍打着离水越来越远。

他被一柄凶器死死钉住,呼吸都被撞碎了,那柄凶器的主人是一个残忍的屠夫,丝毫不打算放过他,将凶器整根抽出又尽数插入,如同刑具一般鞭挞着他的身体,驰骋着他的精神,掌控着他的情欲。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红了眼睛,眼角流出来的泪水被人温柔吻去,身下的鞭笞却越发重,不能释放的痛苦与不断叠加的欲望几乎让他就这样陷入昏迷……

陷入黑暗前的几秒,尚玊闭着眼睛,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滚烫的潮湿触感。

室内也会下雨吗?尚玊在心里想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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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抱我

12.

尚玊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靳言在他身侧大约10厘米的位置安静睡着,面颊上原来比较锋利而带有棱角的部分因着主人的沉睡淡化不少,尚玊眯着眼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会儿,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

——夜里三点整。

看着身旁人熟睡的侧脸,莫名的,尚玊忽然萌生出一种想抽烟的冲动。

这很奇怪,尚玊想。

他没有烟瘾,平常也不爱抽烟,只有偶尔心情极端烦躁又或是应酬的情况下才会抽上那么一两根。

酒精和尼古丁都是哄骗人大脑的一把好手,给人一种强烈的欣快感,蒙蔽人的中枢神经,让人神魂颠倒,也就是俗称的“上头”。

人总是会因为喜欢这种感觉而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尚玊从前觉得自己与他们不同,现在却发觉自己也不能免俗,他不过是其中把自己的欲求控制掩藏得比旁人要好罢了。

尚玊轻手轻脚地从离自己近的那侧床边下了床,也没穿鞋,光着脚走到客厅从沙发上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金陵十二钗的香烟和一只打火机,又踩着猫似的脚步走向了阳台。

他侧坐在阳台白色的瓷砖台子上,左腿靠着台子边缘放松的垂落,脚尖在距离地面一两厘米的地方无意识地晃悠,发泄过后疲软的阴茎落在冰凉的台面,尚玊没管,只是摸出一根香烟把烟嘴含进嘴里,烟盒被他随意放在身侧,有些漫不经心的,点燃了他口中的香烟。

他对靳言也是这样么?因为和他相处能得到那种罪恶的欣快感,于是自己就把这种感觉错归为了喜欢?

所以,他对靳言或许并不是真实的喜欢,只是由无数个暧昧细节和一时冲动构成的迷恋假象而已,尚玊想明白这一点的同时又忍不住替靳言庆幸,还好他没有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答应连告白者本人都没能理清楚的告白,不然要是等尚玊理清自己的思绪想要反悔那对人岂不是要造成更大的打击吗?

有拖鞋的脚步声近了,尚玊知道是靳言醒了,来找他了,但他现在不想动,也懒得看过去,只想看着窗外弯弯的月亮。

脚步声越发近,尚玊吐了一口烟,懒懒的抬眼望过去,看见脚步急匆匆手里却还不忘拿着一双拖鞋和一件外套的靳言,朝他招了招手。

靳言走过去,把拖鞋放在他脚下,为他披上了一件宽松的黑色面包服外套,神色下意识带上点撒娇似的埋怨:“你又不穿鞋,还跑出来吹风,这样很容易着凉的呀。”

尚玊笑了笑,并不应声,而是转头看向月亮:“靳言,你觉得今天的月亮漂亮吗?”

“嗯?”

靳言没吭声,直到尚玊再问了一遍靳言才回答他:“漂亮,但是……”他有些犹豫,没有继续往下说。

话是万万没有听一半的道理的,尚玊当然追问,得到了靳言抿着唇有些眼神飘忽的回答:“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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