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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于主角的心理活动。但是梁昼和赌对了,因为简单的顺从会更省事,沈倦也懒得去想拒绝的说辞。
于是沈倦撂下筷子,走过去的时候看地不看他,被拽到腿上坐着时差点失去平衡,梁昼和的下巴垫着他的肩窝,双手搂着沈倦的细腰,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让贴合的热源更大面积扩散。
沈倦习以为常的伸长手够到果盘继续吃水果。
青提自己吃,葡萄留给梁昼和,果核吐在梁昼和面前的空碟子里,像是这么做过很多次,这种过界的亲密动作让他做的理所应当。
他的腺体就这么送到梁昼和的鼻尖下,梁昼和低头轻轻蹭过,摩挲的时候沈倦察觉到微麻的痒意,于是略略躲过,马上被梁昼和右手的虎口掐住脖颈。梁昼和的拇指抵在脉搏上,隔着薄薄一层血肉跳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沈倦咽下青提时喉结上下滑动,因为视线阻挡,梁昼和意识到这事只能靠触觉,可是光是想象这个场景都让他血脉贲张,下体硬的发疼。
他承认他想要沈倦,但这无关情爱,只关乎声势浩大的欲,将近冲垮理智建筑的堤防。信息素的绝对吸引存在于每时每刻,如果伊甸园有罪恶,错的不是亚当夏娃,错的是苹果。
所以梁昼和撬开沈倦的舌关,吻了他。舌尖扫过列齿,最后到敏感的上颚。沈倦终于情动,发出吞咽和喘息的声音,抓着梁昼和的衬衫被放到了餐桌上,喉腔深处溢出疑惑不解的一声“嗯?”。
梁昼和把他放倒,将他的双腿并拢架在肩膀上,睡裤的好处是舒适和易脱,剥离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沈倦艰难的撑起半身说明天还要早起去见梁昼和的父母,梁昼和回说我知道,所以今天只用腿。
沈倦彻底没话说,被衣冠楚楚的总裁压在餐桌上进出。性器进出腿间的视觉冲击大于腿间被磨红的痛感,沈倦被撞的不断移位,胡乱推攘着说别磨别顶,好疼。梁昼和把他拽回来亲他腰眼,这些天里空缺的什么好像在被填平,可沈倦顺从的样子又让他莫名恼火。
明明之前是希望他没有自己的想法的。甚至为此特地约法三章,防止他又像之前一样逾矩,可是当他真的不再表达想法后又让梁昼和觉得好远。
没事想这些做什么,闲的吗。
他唾弃了句自己没事找事,把这些无厘头的想法抛诸脑后,不去管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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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不得不承认,在梁昼和他们家吃饭也比要在自己家来得轻松,因为沈倦不需要时时刻刻绷着心思回答一些来者不善的问题,也不用配合他们演家庭和睦,兄友弟恭。
梁昼和的父母问题向来点到即止,对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大哥梁故山大他十六七岁,也是位稳重且温和长辈,自然不会刁难他。
说起来,如果当初没有群里许易安的通风报信,沈倦也会和舒穆、沈箴一样认为梁家要联姻的是这位总是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黄金单身汉梁故山,而不会以为是在回国之前无名无姓的梁昼和。
沈倦当时提出可以代替沈良意的建议也不会如此简单的被通过。
毕竟接近二十岁的年龄差,爱子如命的舒穆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这个坎,哪怕对方是个英俊多金的老男人也不行。
但是沈倦非生非养,还可以增加成两家合作的利益筹码,嫌累赘似的把他嫁过去还要阴阳怪气笑一句:
“好孩子,这是你的福气!”
所以沈倦每次回想到当舒穆知道对象是梁昼和,而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但一直未曾对外公布的梁故山时,整张脸后悔扭曲到变形,还要咬牙挤出一句新婚快乐的样子真的会让人通体舒畅。
梁故山负责给他夹鱼肉,梁昼和负责回答父母一唱一和的问题,连筷子都没动几下还要把公司预走向和主打产品和他们讲清楚。
“费心问这些做什么,”梁昼和可能真的回累了,把梁故山给沈倦夹的鱼肉再夹过来自己吃,扒拉两口饭咽了,擦了擦嘴,说,“你安在我公司里的眼线难道没有都告诉你吗?”
“说的这是什么话,小梁!”母亲撂下筷子,发出“啪”的玉瓷撞击的清脆声响,“你明知道爸就是关心你,你这次回来创业既不要我们帮助也不要我们介入,爸妈不放心你是情理之中的啊。”
“是是是,爸你从小就喜欢什么都管着我当然也是关心也是爱护也是情理之中的。”
沈倦只埋头扒饭,生怕被难得烧起来的城门火殃及,专心当个双耳失聪的衬托。他猜测估计是这次单独创业还要被监视,让忍了许久的梁昼和终于忍无可忍。
毕竟他早就和自己发过牢骚说他爸真的很喜欢管着他,完全没有个人自由,就算控制欲这玩意能遗传,我才不要也变成会让你感到难受和不舒服的自私狂……诸如此类。
这顿饭自然不欢而散,由于他只顾着埋头吃饭和陪难得回一趟家的梁故山聊天,也不知道话题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被梁昼和扯着手腕包在风衣里带走时还有“这就结束了吗”的意外。
当然也就没听见梁父与梁母两句闲聊似的谈话:
“我总感觉沈倦这孩子在哪里见过……”
梁母笑道,“你就是多忘事,订婚结婚的时候不就早见过几面了,小沈这孩子长的着实漂亮,可能错认成了哪位明星吧。”
梁父陷于回忆,不认同道:“不,不对,肯定是更早之前……到底是在哪里留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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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是有效的!(声如洪钟
第26章 掉马
梁昼和与许易安去G市出差的事情沈倦并不知情。
所以当阿姨要进梁昼和的房间收拾,却被沈倦多此一举的拦下来、好心劝说先生好像不太喜欢别人进他房间时,阿姨一脸歉意地解释道,“先生要出差小半个月,已经嘱咐过我按时整理了。”
沈倦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垂在身侧的指骨节被一个个按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碎掉了,嘴上说的是这样啊,心里想早知道不问了。
他和梁昼和各过各的这么久,双方行程无需报备也没人会询问,梁昼和要出差这么久的事情会告诉阿姨,但不会告诉他。
沈倦在原地沉默好久,又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感觉连疲惫都积着多年的灰。梁昼和易感期那段时间的表现总让他误以为他们可以重新开始,被他清醒后厌烦的眼神一扫才惊觉自己的不自量力。他一言不发地回到卧室,冷淡地想好吧,那好吧,那就一直这样下去好了,反正他们都是棋子,感情只是累赘。
沈倦其实对很多事情都兴致不高,被问话了就顺着别人说可以,不错,挺好的,不论是女生问他觉得这个明星长得如何,还是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