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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昼和领着许易安进了包间,关上门才勉强放松下来,把自己摔进沙发,一脸疲惫的揉太阳穴。

“虽然你发情那几天工作是积了不少,但也远没到要日夜不休的程度啊?”许易安把一旁守着的服务员屏退,纳闷的问。

“也不完全是忙发情那段时间的工作,我明天要回一趟家,自己投钱搞的公司,总不能拿不出什么成绩吧。”梁昼和闭上眼睛浅眠,眉眼间凝着数天紧密工作留下的疲累。

等到许易安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梁昼和才状作不经意间随口一提:“话说你标记过omega吗?”

“?你这人怎么没头没尾的,”许易安撂下筷子,“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永久标记肯定没有,毕竟我这人比较传统,先结婚后绑定。临时标记……谈恋爱的对象或多或少都会给几个吧,这玩意又不花钱。”

“好哦,”梁昼和亲切的点点头,“那你易感期的时候会抱着omega哭吗?”

“我?什么?”许易安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扭头,差点原地拧断自己的脖颈,半身不遂的对上了梁昼和无奈睁开的眼。

梁昼和瘫着脸,面无表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滚犊子,”许易安抻着脖子笑骂道,“老实交代!快快快什么糗事也说出来让兄弟开心开心,你要是胆敢对组织有半分隐瞒……”

梁昼和与许易安对视,良久,梁昼和率先败下阵来,招猫逗狗似的冲许易安招招手。

“没打你电话也是因为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两人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晌。中途辅以许易安不停倒吸的凉气,和幸灾乐祸:“你是说你不但睡了人家又啃又咬还要嫂子全身心的关注不给你你就又哭又闹上房揭瓦死去活来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梁昼和有气无力的辩解,“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

“你真哭了?掉眼泪没?怎么哭的?歇斯底里还是抽噎两声?”

看他这扼腕叹息,恨不能以身相替沈倦的遗憾表情不似作伪,是在真情实感的痛苦为什么没能亲眼见证。

梁昼和对这落井下石的东西简直没了脾气,脸色几变,还是继续说道:“……其实很多细节我都记不太清了,留下的很多印象都光怪陆离,结束的时候都怀疑是不是只是在做梦……但是难受的情绪和喉咙堵塞到快窒息的感觉太真实了……我……”

他的脸一半暴露在光亮里,细节都无处遁形,一半消沉的落寞在墙角暗处,表情也是疑惑不解的。

许易安终于正经下来,“你说的这些我之前是真的没经历过,不过也有可能是正常的啊。既然你说过你已经找过家庭医生,证明身体没问题的话,那就可能就是你之前抑制剂滥用的历史遗留问题呗,指不定就情绪爆发一次,之后就正常了。”

“所以要不就再等下次看看?”

梁昼和其实也是这么猜测的,稍微安下心来,这些天久坐久视夜以继日堆出来的麻木、疲惫水涨船高,他不动声色的放出些属于沈倦的信息素嗅闻,这些天下来已经养成了习惯,可能是不知为何每次都能意外的让他平静下来吧。

可是许易安不让他消停:“你喷了香水吗?”边问边凑过来嗅走了一大口。

梁昼和气成个瓢:“……”

他没好气的把许易安满足的脑袋扒拉开,无视了他的“这什么牌子,味道还挺好闻”等没有答案的问题,又听到他自言自语说和陆清允的信息素味道怪相似的。

他对一切没有印象的名字都不感兴趣,越被这味道侵染越想贴近本人。因为沈倦才是这味信息素的源头,只稍稍蹭过他线条漂亮的脖颈就好像被厚重的落雪覆盖,连风也凛冽。但现在留给他的好像只是纯白羽毛,尚未接触到地面就已经化了虚无。

沈倦太瘦了,抱着他的时候连怀抱都宽裕。小腹相贴,他抵着自己的胸膛要拼命拉开距离,可是他的腰在我手里。

真奇怪,我想要他,可是我毕竟不爱他。现在明明可以毫无顾虑的释放信息素,可连在声色场合的逢场作戏都没了兴致。

许易安没注意到梁昼和在发怔,专注于喋喋不休:“话说你和小允没再联系了吗?我们大学挺远的,反正莫名其妙就…没怎么联系了,现在连他在不在国内都不知道。”说来唏嘘,当年在校时同出同入的好友,最后关系淡起来也无声无息。

“还有你,高中从来也没听你说过,最后居然跑去国外上大学……”

这小子喜欢翻旧账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要梁昼和的回答,自顾自往下讲。

梁昼和让许易安自己吃,他还有事。结了帐之后就在从饭店到公司的路程里游荡,没有目的而产生的茫然都是游荡。似浮萍转蓬,不知所终。

他把手放在鼻尖底下轻嗅,雪松味已经淡的快要闻不见,无时无刻不在催促着他快补充。

……补充?

是了,他到底在纠结什么?本来就是合作关系,摊开了说的话还历历在目,沈倦只是信息素于他有用而已,味道淡了自然要回去吸!

于是梁昼和,24岁,已婚男性,在搬到公司附近公寓的第二周,于13号的前一天傍晚,十分善变且没骨气的开车回了有沈倦的别墅。

美其名曰方便接他去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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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信息素belike梁昼和可以通过和老婆贴贴被染上味道从而带走一点并且屯起来,但总之还是消耗品。所以这些天下来真的没剩多少了,自己都舍不得,然后被许易安这个怨种吸了一大口走:“……”

第25章 控制

梁昼和用指纹开锁进门时,沈倦吃着晚餐头也没抬,以为是做完饭离开后去而复返的阿姨,直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才猛一抬头。

不知什么时候梁昼和悄无声息的坐在他了对面,见此,欣然接住他的视线。紧接着往后一推桌沿,凳子滑开一段距离发出“呲啦”的响声。沈倦看见梁昼和双手微敞,然后随意又轻松的歪头——那是在示意他过去。

靠做爱堆积出来的暗号依然在生效,就好像他没有一声不吭的离开两周,哪怕没有声明但下意识的疏离,没有音信全无。

说音信全无好像有夸大的嫌疑,毕竟他还是会在沈倦刚开始两天问他会不会回来的时候回个不。虽然是标点符号都欠缺的单字。

既然现在关系又读档回到了易感期前,他在假装无事发生,还要拉着沈倦一起陪他演。敞着的手臂略抬了抬,但依然没放下,似乎笃定了沈倦会过来。

男人眉眼间的疲惫快要遮掩不下去,黑眼圈重成了烟熏妆,沈倦无表情的赏析了片刻,没分析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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