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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沈倦一条修长白皙的腿搭在浴缸外,方便他手指伸进沈倦泥泞的后穴抠挖戳弄,甬道愈发湿软。梁昼和两指插进后穴里深处撑开,水流的小幅度冲刷肠壁就像再次被内射。

“好脏……”

精液好像流出来沾染了池水,他难得不好意思,推搡着梁昼和想让他赶紧出去,梁昼和的性器蓄势待发了好一会儿,见此再忍不住,借着温水的润滑狠狠肏了进去,一路顶弄到了生殖腔。

沈倦闷哼一声,没克制住喉腔里的呻吟,勾的梁昼和掌住他的腰,沈倦太瘦,几乎可以用手掌丈量腰围,在灭顶的快感里无处可逃,肩头敏感的轻颤,手连浴缸都要扶不稳。

梁昼和几乎每次抽插都会往甬道里肏进水流,这种满涨感不停折磨沈倦,发出被撞碎的断续喘音。沈倦因为要射而绞紧后穴,梁昼和在他身后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停在了极深处,导致沈倦就连下意识的收缩反应都像在吞吃梁昼和的性器。

正是被肏到失声时,沈倦怕动了又要牵连到体内深埋的性器,然后就听见梁昼和苦恼又好声好气的打商量:“老婆不要夹我夹的这么紧…要是又不小心内射了,岂不是还要清理?”

“你这……算什么!啊……”沈倦想说你这算什么清理,可梁昼和好像故意不让他说完,又挺腰大幅度进出了起来。

做了多少次沈倦也记不清了,他被疲惫和困意兜头笼罩,直到被做昏过去。

不知道是开灯时格外清楚的一声“啪”,还是白昼灯可以直接刺过眼皮的亮度。总之沈倦迷迷糊糊惊醒的时候,手还习惯性要找梁昼和方便他抓住。

十指交握的姿势尚未完成一半便被狠狠甩开,由于床垫柔软所以没受伤,但是醒神的效果很管用,至少沈倦立马裹着蚕丝被半坐起,戒备的看着床上另一人。

梁昼和上半身赤裸,猿臂蜂腰,宽肩窄臀,脸色铁青。窗帘太厚重,阳光一丝一缕都无法穿透,亮着的灯光完全没办法驱散屋内凝滞的寒意。梁昼和一言不发的翻身下床,猛地拉开窗帘,像是终于要将什么昭示。室内一片狼藉,从落地窗到书桌再到床,留下一路过度做爱的罪证。沈倦手臂抬起遮住双眼,下意识偏头。

没人打破沉默的僵持。

沈倦摸不准梁昼和的态度,但是本能觉得他现在并不想看见自己。顿了顿,虚弱且沙哑的开口,像是又退回到了平日冷淡疏离的包装里,彬彬有礼:“先生,您先穿衣服,我去洗漱,可以吗?”

可他明明眼角还有尚未退却的潮红。

梁昼和颔首,示意他自便。然后看见沈倦踉跄着下床,削瘦的肩胛骨上吻痕密布,明明都出自自己,可他如坠冰窖,只感觉陌生又荒唐。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标记面前步步败溃,就像最原始的野兽那样交媾,言行举止都不像他自己。

……不对劲。这太不正常了。

不论是生理课上所教授的,还是同龄人的易感期,以至他平日里处理过的诸多意外情况,他从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会哭,这种不舍的依赖情绪甚至会残留到清醒,就像他在刚才沈倦离开时第一反应是想挽留他。所以他这几天在干什么?抱着之前约法三章、刻意冷落、唯恐避之不及的婚配对象要安抚和关注?

操。

什么破事。

梁昼和无声的骂了句粗,烦躁的七窍生烟,指关节不住的按揉紧皱的眉头,心烦意乱的点了跟烟吞云吐雾了起来。橘黄的烟头明灭,最终还是没抽几口就熄在了烟灰缸中。

至少在沈倦洗漱完之前,梁昼和已经穿戴整齐的开始拿电脑处理这些天堆积的公务了。余光看见沈倦出来,梁昼和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冷静道:“这几天吓到你了吧。晚点会支付给你一定的赔偿,总之不用太在意。”

“易感期的alpha都会哭吗?”沈倦虚心请教。

梁昼和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难得表现出了恼火的情绪,沈倦是通过梁昼和的突然在排斥他的信息素察觉到的。

交融的信息素好像强行被人为分离,两股大相径庭的信息素纯度越来越高。这也是沈倦第一次知道原来摧毁一段标记带来的关系可以如此轻易。

当初他们的分别也像这般简单。

沈倦分了神。

不过是一个说着他很快回来的人再没回来,说好的惊喜延期至今,直到现在两不相干。

“可能吧,谁知道呢。反正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梁昼和系上领带,答道。

他很快收敛了信息素压制,哪怕之前确实是在迁怒,但是多窝囊啊,他从有意识的那刻起流泪就好像与他绝缘,谁知道这种生理活动居然仍然存在,他还在之前冷脸的对象面前哭到要喘不上气!

梁昼和冷漠的想,或许确实要搞清楚原因。

日程表上的计划提醒了他什么,他在出门前最后叮嘱了沈倦一句话,“13号要和我回一趟家,见家长。”

然后就是漫长的互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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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开始推动了(

今天是好面子的狗勾!(但是丢脸)

*谢谢如吕刨冰、Estrella123321、bublle的打赏!(飞吻)(转圈圈)

第24章 猜测

“少爷,热爱工作也不是这么爱的,”许易安没骨头似倚在办公室门框,吊儿郎当的碎嘴子,“你已经不是三班倒了,蝙蝠都没你能熬。”

昨夜凌晨,酒吧,春风一度。许易安刚把对面坐着的小美人逗的掩唇倩笑,梁昼和一个电话打过来,强行中止了相差仅半寸的唇齿相贴。

许易安一脑门官司的拿起手机发现居然是稀客,刚要懒洋洋的邀请他来一起玩,电话那头先他一步开了口:“你发我的那份合作拟订稿有点问题,我改了一下发到你邮箱,你明早记得看。”

许易安:“……”

许易安青筋直跳:“大哥,现在是凌晨两点,两点!这几天不论早中晚什么时候找你都说在忙,怎么,终于打算篡你家老头子的位了?”

梁昼和声音平稳,八风不动,哪怕对面蹦迪嗨唱得魔音贯耳、快要掀翻屋顶:“说笑了。都是易感期那几天欠的债,假手别人我又不放心。”

说到这里梁昼和总算想起来还有件事:“你明天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干嘛啊!黄鼠狼给鸡拜年?”

“随便你,爱来不来。”

十分没骨气且按时到了的许易安翻了个白眼。

“稍等,我忙完这点,快了。”梁昼和没让许易安久等,把双开的电脑和笔记本按熄,拿着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随他出了办公室门。

公司门口开了家还算不错的新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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