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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动静,柯向瀛奇怪,两颗乳头都舔硬了,怎么姜明还能坐怀不乱?他抬眼一看,嗨,原来是姜明的T恤领子有扣,卡在脖子上,头出不来。柯向瀛一把揪开扣子,没好气地说:“你哑了?”姜明好容易从衣服里挣出来,整个人跟刚出锅的包子似的,几乎要冒热气,他缓了口气才道:“老天爷啊,我都要晕了,这也太舒服了。”
“没了没了,敢情你就是来享福的?”柯向瀛往床上一倒,用脚蹭着姜明的腰,“该你干活了,去,床头柜里有一盒凡士林。”
姜明老老实实拿过来,柯向瀛已经蹬掉了裤子,白花花的屁股晃得姜明眼晕,他只能遵循着本能爬过去,学着柯向瀛刚刚的样子,把人从头到尾亲个遍,柯向瀛叫他弄得像被舔了又舔的唆了蜜,整个人又是水,又是甜,不一会儿就在床上软软堆固成一小团。柯向瀛已经找不着北了,他用最后一点理智,牵着姜明的手,在股缝间一划,他相信工人应该明白机器需要上油的道理。
感谢现代石油工业,姜明粗糙的满是茧子的手指并没有弄疼柯向瀛,凡士林乳白色的膏体一点点被送进那个神秘的小洞,然后化开,变成滑腻的膜,好迎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然后是那根青筋毕露的阴茎。
太大了,柯向瀛已经很久很久没做过,即使他已经软得棉花一样被姜明压在怀里,还是忍不住恣偎起来,但他不敢说不要了,他怕姜明当真。柯向瀛只能努力压着喉咙里的泣音不往外流,当他压不住时,就扭过头,拉过姜明的手不住地咬。虎牙扎在老茧上,和奶猫咬人一样不痛不痒,可姜明还是懂了,他忙低下头,吻着柯向瀛的后颈,更加轻,更加慢地把阴茎往里送。
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忍不住一阵颤栗,“姜明,你动啊,你别傻呆着!”柯向瀛破罐破摔,不管不顾地叫起来。他听见一声轻笑从背后传过来,“你咬这么紧,怎么动啊。”
“草,你动一动它不就松了!”柯向瀛胀得受不了,他清晰得感到屁股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不要磨洋工!再磨扣你奖金了……”话音没落,他的腰就被人死死掐住,抽插如夏夜的阵雨,骤然而下。敏感的那一点很快被磨到了,柯向瀛一下软了腰,索性往床上平平趴下去,姜明咦了一声,旋即无师自通,照准这一点戳下去,磨得柯向瀛哭叫起来,直把姜明的辈份从亲哥变成了爸爸。
到最后柯向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乱喊些什么了,快感水一样没顶而来,但他连语法都抓不住,他不知道主语是我还是你,他也找不到一个堪用的动词,柯向瀛只能任由自己溺死在涨水的河里,雨点和汗水叭嗒嗒落下来,他的眼前是白色的光,是一圈圈的涟漪。柯向瀛只能软软地吐出拟声词做的泡泡,他感到自己连骨头都泡化了。他射过一次,又很快硬起来,雨不停地下,只有姜明的吻是水上漂着的稻草,在柯向瀛的祈求下,他们换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方便姜明细细亲吻作家那张流着蜜的嘴。
为什么那么热呢?柯向瀛糊里糊涂地想,射进屁股里的冰冷的精液烧着了他,他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火粹过一遍似的,好烫啊,他喃喃地说,我要死了吧。
“瞎说嘛呢?”姜明抽出自己软下来的阴茎,躺下来,爱怜地抚过柯向瀛年轻的面颊。他们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看着眼睛,鼻息缠在一起,“宝贝儿,咱要长命百岁呢。”
终于,夜雨带来的凉风从窗口吹进来,风铃铛琅琅响起来,雷声滚在云里。柯向瀛也不怕热了,他往前蹭了蹭,把自己整个塞进姜明怀里,舒舒服服地枕着男友的大臂,手里摸着腹肌。就像开着空调盖棉被,风都叫姜明挡了,留给柯向瀛的只有男人的温暖的怀抱,他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想,管他死了活了,这辈子真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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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唆了蜜:棒棒糖。
2、作者叫隔壁李大妈今天就聋,她不敢不聋。当然也可能是去北戴河度假了。
第16章 虚构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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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生活和过去没什么变化,这当然是在隔壁李大妈看来,柯向瀛还是那么“腼腆”不爱说话,姜明仍然是那个出入主动打招呼问好的热心肠。但对于姜明和柯向瀛,如今的日子,是大好,不是小好,整个日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这是柯向瀛学着老柯的语气发表的总结。如今,只有一个小小的遗憾了,那就是因为隔音不好,半夜里胡天胡地时,他们终归不敢高声儿。
也是亏了他们年轻,周末再怎么折腾一晚上,周天还能精精神神往体院去打网球。他们爱找周鹤和杨娜一起打,赶上双休的周,总要朋友们聚着才好。
要说天津,差不多人人都会几项体育运动,不然厂里组织运动会时可怎么办呢?就算奖品是脸盆毛巾,那也是白来的。比如柯向瀛,他喜静,就爱打个门球,台球;周鹤呢,凡是小球,没他不好的,什么网球乒乓球羽毛球,市里开工人运动会,他们厂好几项都指着他出马;姜明本来喜欢踢足球,但他们厂里足球水平实在不行,自从被轻机厂踢了个8-0,老柯亲自和工会主席商议,这个开展工作呢,不要违反客观规律,咱还是多组织羽毛球和网球比赛,发展优势项目吧。
就这样,机车厂的中场大将姜明同志被调去和周鹤搭档打网球,打了两年,水平颇为见涨,至少不比被亲爹逼着学打球的杨娜差。便是柯向瀛,家里也有副正经的铝制网球拍。要不是这样,他们也不敢来体院打——在天津,网球打得好的人可实在太多了。
姜明和柯向瀛到的早,俩人赶紧占上一块场地先玩。姜明打得很悠闲,他知道旁边有人在围观,但他并没有分心东张西望,也没有炫耀自己,他满心满眼,只有球网对面那个好看的年轻人。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打球,是这样叫人开心。球飞快地撞在拍面上,手腕感到力量的冲击,就像他们在家里,柯向瀛爱做的那样,打老远蹦起来挂到他身上。在种种这样的时刻,姜明会感到一种掌握一切的快感,他自信于自己的力量和身体——腰腹发力,旋转,稳稳把球拉到对角。他看柯向瀛一路跑过底线,伸长手臂,咬着牙把球终于救了回来,黄色的球体飞向蓝天,“好球!”姜明替柯向瀛高喊了一声,挥拍,轻巧一扣,毫无悬念地结束了这局。
“技术见涨啊!”场边传来一声招呼,是周鹤,他还是一身白,头发上插着副墨镜,懒洋洋搂着杨娜,手里拎了个碳素的高档球拍。
姜明朝他们挥了挥球拍,九月下午的太阳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