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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况且他们的条件已经很好了。
俞舒根本没有想要孩子上最贵的学校,跟着最顶尖的老师学琴,他只是想用自己最大的能力给孩子最好的生活。
所以当韩涿野给俞旺仔找到学校和老师后,俞舒看着账单觉得还在能力内,咬咬牙就接受了。
结果韩涿野现在告诉他,就连他以为自己做到了的最好,都是假的,都是韩涿野帮助下他们才上得起的。
这五年他的努力好像全都被否定了,一切都是韩涿野“施舍”的,就连他刻意的虚报价格也成了一种“怜悯”。
俞舒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他父母双亡被接去香江给人做“保姆”的时候所有人都可怜他;他被韩涿野带出国成了“童养媳”的时候所有人都可怜他;他说自己真的爱韩涿野的时候所有人都笑了,说他“不知天高地厚”地可怜他;就连kayle都私下无数次恨铁不成钢地骂过俞舒就是犯贱的恋爱脑,说他被韩涿野骗,一厢情愿得让人觉得他可怜。
那有什么办法呢?
谁能教教他怎么不爱呢?
十八岁到二十二岁,跟韩涿野在一起的那四年已经深深刻在脑子里。
盛夏中的告白是真的,雪夜里的亲吻是真的,日落下的拥抱也是真的。
人可以骗人,心不会撒谎,他的心已经痛得要死掉了。
生物学说爱情是大脑分泌多巴胺产生荷尔蒙,心理学说爱情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某种特殊的想法和态度。
可现实里,谁又能真的说清爱情究竟起于何处,消于何时?
俞舒也想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贱,爱了韩涿野这么多年都不知悔改。
可爱情哪里来的道理,一个人对一个人的感情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
他一边痛恨着韩涿野的冷酷与吝啬,一边又深深渴望着韩涿野某日的番然醒悟。
在内心与自己做着斗争,无数次的败北,无数次的挫败。
没人知道他多少个夜里,想把那颗不受控制,总是忽然想起韩涿野时悸动的心给剖出来,扔了。
但他是人,他还不想死。
如果活着的代价是爱着韩涿野的话,他就怯弱地选择爱着吧。
我真是太贱了。
俞舒气得眼泪直流。
韩涿野确实不知道,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把价格全都虚报之后,俞舒根本没怀疑过,而且钱还是不够的问题。
不说他这些年在娱乐圈入账的代言费和拍戏薪酬,三姨太自杀前还悄悄留给他自己攒下的全部财产。
二十年前韩涿野手上就有十五亿港币的流动资产和一张巨额保单,这些年无论是利息还是他个人投资都已经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此刻听到这句话有些哑然,心里被他刺了一下。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韩涿野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我看了昨晚的发布会,”俞舒声音瓮瓮地从被子下传来,抖着声音,一字一句地缓缓说:“但是现在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呢?人的嘴巴是用来说话的,我没有告诉你两个小孩是你的事我的错,但你呢?你这么多年就没有错吗?你现在用退圈告诉我你爱我,你有没有心啊?你这是道德绑架!如果我因为你给我资源就原谅你,我是什么啊?”
俞舒字字如刀:“我是爱你,不是出来卖的,韩涿野。”
韩涿野听出他是被昨晚的冲击吓到了,心一颤,这下把左手的女儿也放到地上,朝俞旺仔挥挥手,让他带着妹妹出去玩一会儿,才把里屋的门关上,重新走回来。
双手隔着被子捧在俞舒脸上,低头从额头,到嘴唇,轻轻吻了三下。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被昨晚的事情吓到,你不需要现在就原谅我,”韩涿野低声说,“我欠了你18年的债,会一点一点还给你。”
“我退圈也是很早就有了打算,只不过稍稍提前了一些而已,你不要有心里压力。《啄木鸟》也不是补偿给你的,是你真的有这个实力。”
“我希望你原谅我的那一天,是你能再次像你十八岁爱我一样。在这期间,任何我为你做的事情都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我只是想给你足够的自信和底气,在任何时候都能做你自己,不用再畏手畏脚,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想你为自己活一次,俞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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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赶出来的,这两天作业有点多,写的匆忙,我抽空修修错字和不连贯的地方,么么哒!
引用心理学家鲁宾原话:“爱情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某种特殊的想法和态度,它是亲密关系的最深层次,不仅包含着审美、激情等心理因素,还包括生理唤起与共同生活愿望等复杂的因素。”
第33章
俞舒不再说话,想偏过脸去。
结果脸颊被一双迥劲有力的手捧着,牢牢固定在原地,他两颊被挤得嘟起,在被子下面瞪着红肿的眼睛,含混不清地怒道:“你干*¥么!”
话音刚落,被子被人揭开,眼前重现光明。
刺得俞舒冷不丁眯了下眼,刚对上一双眼尾上翘的桃花眼,呆住了。
那双眼珠格外秾黑,掬了两眼星光,幽邃地好像一眼就能把人吸入广袤的寒夜。
随即,俞舒唇上湿热的触感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他立刻捂住嘴:“幼稚!”
说完,张了张唇,气不过地说:“用脸犯规。”
韩涿野大笑起来,惹得门外两个小豆丁坐不住地踮着脚尖推门进来。
俞旺仔很有礼貌地站在门口问:“舅舅我们可以进来吗?”
韩涿野说:“舅舅说了不算,要问爸爸。”
俞旺仔又问:“爸爸我们可以进来吗?”
他话虽然这么说着,但俞芽芽已经颠颠小屁股进来了,走到韩涿野眼皮子下面,两只手抱住他左腿,一屁股坐到鞋子上,一张面粉一样绵白的小脸皱起来,小老太太的模样,说:“豆豆!臭臭!”
“什么臭臭?”韩涿野已经是自己身上有味道,傻愣愣地抬手闻了闻身上。
俞舒看不下去了,坐起来说:“她拉粑粑了,把包里的纸尿裤和湿巾拿出来。”
韩涿野恍然大悟,拧着眉头,说:“我找个护工来。”
俞舒盯着他的背影,幽幽地碎碎念:“有钱就是好啊,我当时一个人生完孩子……”
韩涿野面如死灰:“…………”
一把把女儿从地上抱起来,夹在臂弯间“飞”在半空。
芽芽乐得不行,尖叫着拍手。
截然不知她的金坷垃差点把豆豆兼爸爸的韩涿野熏吐了。
也不知道昨天吃了什么,芽芽今天的粑粑那味儿尤其大,俞舒坐在床上都被熏得蹙了蹙鼻尖,俞旺仔更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