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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证明了,的确很好看。

江寞被抓住亲了一通,有点想笑,又有点苦恼。

牧霁文认为他好看,不代表别人也会认为他好看。再说牧家那么多优秀的人,光是好看又有什么用呢。

“我感觉有点紧张。”江寞伸手抓住牧霁文的领带,绕在手指上把玩。

牧霁文垂眸看他,语气认真:“公主陪着你,不紧张。”

听牧霁文自称公主是很新奇的事,尤其是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有种耐心哄小孩的反差感。

江寞很受用地笑起来,笑完之后叹了口气,感慨:“可你是公主,我不是公主啊。”

他说得没头没脑,牧霁文却懂了,执起他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像是对待很珍贵的无价宝。

“你不是公主,但你是我的小王子。”

第24章

说是舞会,就真只是简单的舞会,省去了一应繁文缛节。

应邀前来的宾客要么是牧家或牧夫人娘家人,要么是昔日牧夫人芭蕾舞团的挚交,还有些和牧霁文牧思昭私交甚笃的朋友。

总归都是知根知底又好涵养的人,哪怕心里已然对江寞好奇得不得了,表面还保持着惯有矜持。

他们都穿着正式的晚礼服,由侍者领着入场后随意四散开,偌大的宴会厅里便好似遍地洒了价格不菲的珠玉。

舞池里已有不少人和着音乐翩翩起舞,正对舞台中央的墙壁上,挂了幅H市知名书法家的字。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这八个字笔力遒劲,端正飘逸,有林下之风。

牧连竞抱恙已久,实在无法亲自出席,便请人题了这幅字。

到场皆是懂行的人,深谙一字千金之理,何况那位书法家心高气傲,已经许久没有新的墨宝传世。

也不知牧老先生卖了多大人情,才换来一次破例。

付出什么代价倒为其次,难得是这份重视,足见那位小江先生的珍贵。

万千期待中,江寞终于出现在楼梯尽头。他和牧霁文并肩走着,刚拐出走廊便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

其实众人的打量大都含蓄,像是不经意瞥过,然而太过此起彼伏,很难忽视。

看出他紧张,牧霁文不着痕迹地捏了捏他的掌心,“知道他们为什么看你吗?”

江寞当然知道为什么,但牧霁文语气太郑重其事,仿佛意有所指,是以他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有点怪。”

江寞乍然没反应过来,皱起眉,“我哪里怪了?”

牧霁文低低地笑了笑,“怪漂亮的。”

江寞才想起这句是最经典不过的土味情话,之前牧思昭赖在他们房间里大张旗鼓地朗诵了一晚上类似语句,其实就是闲着无聊陪江寞玩。

当时牧霁文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办公,始终没作声,连江寞都没料到他居然有分心在听,并且暗暗记下。

而自己居然还真就被那么老套的段子给骗到。

江寞哼道:“那我今天可要好好‘拈花惹草’一下。”

牧霁文笑了笑,“小蝴蝶采完野花,不要忘了还有家花等着你。”

被这么兵来将挡地逗回来,江寞绷不住有些脸红,用肩膀撞他,“不吃醋?”

“不吃醋,我喜欢看你自由自在地飞。”

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走完了长长的楼梯,落在旁人眼中,便是极随意的漫不经心。

这么看来,那青年果然有种独特的吸引人气质,分明长相算不上最惊艳,可站在牧家的天之骄子身边,却丝毫没有落入下风。

而素来冷淡从容的牧霁文在和他讲话时也敛去了压迫感,脸上甚至隐约带着纵容笑意。

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和牧霁文打招呼。

他们都很有分寸,给人一种经过顺便攀谈的偶然感,对于江寞的身份也没过多询问,揣着份心照不宣的善意八卦几句,点到为止。

红包倒是真的有,江寞接过第一份时尚有些不知所措,后来便也随遇而安了。

作为东道主,舞自然是要跳的。

受到牧夫人的熏陶,牧家人几乎都会跳交谊舞。牧霁文微微弯下腰,对江寞伸出手,行了个绅士礼。

江寞想笑又忍住,他这几天临时抱佛脚,也学了简单的动作。刚把手搭上去,就被攥紧了,牧霁文温柔又不失强硬地搂住他的腰,二者翩然入场。

人群像潮起潮落的海水般,自发将他们裹挟到舞池最中央。

那盏璀璨炫目的水晶吊灯就缀在头顶,江寞抬眸望去,看到牧霁文漆黑的瞳孔在灯光下越发深邃。

那样的凝视太过灼热,周遭所有似乎都被摒弃,江寞抿了下唇,小声警告:“别看我。”

牧霁文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目光却贪婪而眷恋,几乎有些肆无忌惮。

怎么会这么漂亮。

在楼上时他已经觉得今天的小王子足够惊艳,原来五光十色中,还能更加漂亮。

他意犹未尽地又打量了几眼,才口是心非道:“好,我不看。”

跳了几场后,怕江寞太累,牧霁文便带着他下来,走到正在不远处和同学们拼酒的牧思昭身边。

“你先休息会儿,吃点东西。”

江寞问:“那你呢?”

“这种场合还是要交际的,很多人眼巴巴等着和我哥说话呢。”不等牧霁文开口,牧思昭抢答道,“他不能陪你了,寞哥你和我们玩吧。”

旁边几个男孩子闻言忙不迭附和。

牧霁文没有反驳,只是淡笑着摸了摸江寞的脸,转身离开。

毕竟是大庭广众,触碰极为克制,至少在江寞看来那蜻蜓点水的抚摸算不上什么。可他目送牧霁文被上前攀谈的人包围住后,一转身,就见到几张颇为揶揄的脸。

这几个皆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常言道人以群分,和牧思昭关得好的同学家境也都分外优渥,气质卓越。

他们很新奇地看着江寞,热情询问:“寞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喝酒?”

即便都是少爷,能够当着长辈们面喝酒的场合却也寥寥无几,来到这种宴会自然要尽兴。

江寞却是不习惯失控的,他过去独居,自知酒量不好,怕喝醉了出事,索性就不喝,为此还熟练掌握各种职场躲酒大法。

遭到拒绝,几个少年也丝毫不介意。

他们嘀嘀咕咕地小声讨论了几句,忽然有个身量颀长的男孩子上前来,笑得眉眼弯弯,“寞哥,我们一致认为你长得特别好看。你可以留个手机号给我吗?要是以后你和阿文哥分手,考虑和我试试啊。”

听到这话,牧思昭倒是先一步急了,嚷道:“好你个杜栩,我哥的墙角都敢撬!你等着,我要向你哥告状说你早恋。”

“笨蛋阿昭。”杜栩揉了揉牧思昭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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