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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舔了舔嘴角,抬眸看向段刻道:“是那种冲撞?”

那种?

待段刻意会出呼延锡和话中的意思,忍不住皱着眉回道:“呼延将军莫要与在下说这般话。”同旁人说这些或许能生出些暧昧,同他…只会轻贱了自己。

再说,那些不该有的妄念,又要生出来了。

段刻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呼延锡和嗤笑出声。

“知道的,你从前做得是暗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戒了色的修行之人。”

忽然敛了笑,呼延锡和坐正,对段刻道:“你要知道,我不喜人忤逆,要想往后有个容身之处,最好乘着如今,我对你还有几分些兴趣,尽些力气讨好。”

“所以当下,我要你过来,你便乖乖地过来。”

段刻脑中“轰”的一下炸开。

呼延锡和方才那句“几分兴趣”不住的在耳边回荡。

呼延锡和这样云端上的人,怎么会对淤泥里的蜉蝣有兴趣。

然而即便知道如此,段刻还是如受蛊惑般走到呼延锡和身边。

每一步的靠近都如同在他心头撞上一记禁钟。

他知道他不该靠近,不配靠近,但他…却忍不住靠近。

记得呼延锡和不喜昂着头看人,自觉地半跪到人脚边。

呼延锡和打量了段刻一会儿,伸出一条腿踩在段刻曲起有力的大腿上道:“服侍我脱靴。”

段刻轻捧起呼延锡和的小腿,动作虽不熟练,但也在尽力避免不必要的触碰。

待褪下足袋,便看见人一双玉足,脚背上条条分明的轻紫色血管,无端透出几分暗昧。

面不改色的去脱另一只,耳边似乎只听得见呼延锡和平缓的呼吸声。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人冰凉的肌肤,微微一抖,随即道了声:“抱歉。”

正要推开,那玉足却仍踩在他腿上,没有放下的意思,甚至顺着他的腿,踩到胸口。

段刻浑身紧绷,那玉足在他身上放肆的游离,直到靠近了一处,才被被他单手捉住。

“别闹了。”段刻声音沙哑道。

“这就忍不住了?方才不是端着不肯过来吗?”呼延锡和瞥了眼…,调笑道。

本意不过逗逗那人,未曾想人回了一句:“我一身污秽,不该靠近你这般的人。”

段刻眼神闪烁,将呼延锡和的足轻放下。

从前的事,过去了并非就没有发生。午夜梦回,每每梦及仍会惊醒。

“你身边不该有我这样的不堪之人。”

他虽不是女子,更无所谓什么贞洁,但他不在意,并非他人也不在意。

若呼延锡和知道了那些人在他身上做过的事,怕是会后悔此刻的触碰吧。

呼延锡和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人漠然的神色。

明明已然有了靠近他的欲望,却强忍着不肯靠近。

原以为不过是欲情故纵的把戏,未曾想…这人竟存了这样的想法。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前那些事?”呼延锡和光脚踩在地上,脚底当即沾上了灰尘。

“你一个替赵氏卖过命的暗卫,若不查清底细,我又怎会容许你待到此刻。”

段刻静漠的眸子透出三分不解,他怔怔地看着呼延锡和。

“你既知道,为何还愿…”还愿靠近。

知道了那些事,莫说呼延锡和这般矜贵挑剔之人,便是旁人,都只会将他视作污秽之物。

“我不在乎。”呼延锡和双手捧着段刻的脸,白皙的手与人黝黑的肤色形成反差,“我不管你从前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如今我就是对你有兴趣,你要愿意就乖乖做我的人,你要不愿意,我就逼你乖乖做我的人。”

呼延锡和像对小动物似的,捏了捏段刻的脸,似乎在他跟前跪着的不是个杀人如麻的暗卫,而是只已然归顺于他的狼犬。

“所以,你要想的,不是从前那些过往,而是眼下如何把我哄心悦了。”呼延锡和露出个迷人至极的笑,“知道如何哄我心悦吗?今日就来教你。”

说着,呼延锡和便揪着人的衣领,将人按在床榻上,自顾自地脱下外衣。

段刻被呼延锡和忽如其来的动作惊地一时反应不来。

看着人发红的肌肤,只觉得…发痛,但他告诫自己不能受欲望的支配。

段刻腾然起身,呼延锡和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要向后摔去,段刻眼疾手快将人捞入怀中。

胸膛紧密相贴,段刻甚至能感到呼延锡和心口的跳动一下一下捶在自己同样的位置,让他近乎丧失理智。

呼延锡和在段刻怀中挪了挪,想着换个舒适的姿势,然而却感受到什么,有些惊讶地抬头望向段刻。

“我竟不知,你这般天赋异禀。”

段刻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松开箍在人腰间的手,半天也只憋出一句:“别闹了。”

呼延锡和笑笑,冰凉的手臂水蛇般缠到人脖颈间,呵着气道:“你怎么总是这一句话,怪没意思的。”

人间绝色,妖娆妩媚。段刻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去想一个男子,然而当下,他却只能想到这些。

全天下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拒绝的了呼延锡和的投怀送抱。

然而段刻却捉住人往他衣下探的细手,深呼出一口气,盯着呼延锡和道:“真的不要再闹了,会伤着你的,不是饿了吗?快些松手,我去给你寻些吃食。”

呼延锡和“噗嗤”一声道:“该说你愚钝,还是说你机灵呢?到现在还不知我哪里饿吗?”

眼看段刻实在意会不来,他才故意软着声,附在人耳边道:“你亲自来喂,便能饱了。”

段刻眼色一沉,松开呼延锡和的手,一掌握在人细腰上,仍有凉意在身上肆意游走,闭了闭眼,他沉声道:“锡和将军,你当真想好了吗?”

呼延锡和将脑袋搁在人宽阔的肩上,半磕着眼,有些迷离道:“段刻,你废话真多,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了。”

话音刚落,呼延锡和便感觉眼前一晃,随即颠了个个儿。

人陷在蓬松柔软的被褥中,一只大掌扣在他脑后。

看着自己上方那人眼中压抑的情愫,深红饱满的唇瓣,听见那唇间吐出一句极柔的:“我会疼惜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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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呼延云烈房中。

呼延云烈因为饮了不少酒,而秋明开的那几位药又与酒相冲,已经吐了好几回,眼看黑乎乎的胆汁都吐出来了,卫凌就想去叫秋明,却被呼延云烈拉住。

“别去了,到时候又是一番吵闹。”

回想起秋明叽叽喳喳的模样,卫凌也是硬生生止住了步子。

卫凌自是知道呼延云烈为何会醉成这个样子,回头看见佝偻这背透出疲惫的呼延云烈,心中也生出些许不忍道:“主子,身子是自己的,自己便要爱惜。”

拧了把湿帕子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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