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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于自己捏造的安宁当中。
“师尊!”
楚逐羲啜泣着发出一声类似悲鸣的呼喊,旋即垂首将面孔重重埋于容澜胸前。
温热的两片唇徐徐贴上他发凉的心口,又轻柔地落下一吻。
二人手足相抵,纠缠于床褥之间。
是又一次的失而复得。
楚逐羲摸索着将手心揉入容澜掌间,指节倏然收紧与之十指相扣。他不断亲吻着容澜的颈脖与面颊,又仰起头来贴上他微凉的唇际,遑急地想要朝他索取亲吻。
他迫切地想要确定眼前的师尊是否真实存在,或是说,这又是一场真假难辨的长梦。梦醒了,泡影不再,偌大的霜华宫内便又只剩下他一人,而他的师尊仍然下落不明。
那么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是玩忽职守的游意珑?还是直闯霜华劫人的祁疏星?
楚逐羲心中清楚得很,是他在寝殿中常燃的枕留乡中动了手脚,因为他害怕,他怕极了容澜离他而去。
倘若当初并未在香料中下药,他的师尊便不会沉沦于无边的困倦当中,大抵也不会因此被祁疏星趁机劫走。
都是他的错。
由舌尖翻搅而出银丝就此断开,津液彼此交换,沾湿了二人的唇。
“师尊——”
楚逐羲在容澜唇角印下一吻,随后便再度将头埋入他微微凹陷的颈窝。
容澜止住他徐徐往下摸的手:“……楚逐羲,不要。”
却被他捉着双腕扣至头顶。
楚逐羲垂首衔住容澜胸前乳尖,齿锋碾过乳孔旋即将乳肉含入口中。
舌尖将乳晕舔得湿透,又将奶头抵入舌前,如蜂振翅般拍打过乳尖,吸吮舔弄间水声连绵,啧啧作响。
压于容澜腹前的手掌一路向上,重重揉过他胸前另一侧未被照顾的雪白乳肉,五指张合不断,直将乳晕揉弄得愈发鼓胀,水红乳尖微微发硬,又颤巍巍地挺于雪色至上。
怀孕的身子尤为敏感,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满含亵意的玩弄。
胸脯遭他一番揉捏、舔舐,一时竟分别不出究竟是痛是麻,这波未平,乳首忽而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伴随着鼓胀之感愈发清晰明显,容澜瞬时红了双眼,只依稀从嗓间挤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唔呜……!”他清癯纤细的身子忽然一颤,末了又哀哀地低吟起来。
似甜非甜的奶腥味在舌尖炸开,楚逐羲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
覆于乳房之上的手掌忽然泛起湿意,竟是另一侧乳尖也一同流了乳。
奶水满溢而出,蜿蜒着顺势流下,一点点爬满了冷白的肉体,情色无比。
楚逐羲缓缓将容澜胸前的奶液舔舐干净,嘴唇游移着往下,轻轻地吻过了他尚未明显鼓起的小腹。
一瞬间,灵台清明。
楚逐羲自暴自弃地想道:不如生下来罢,管他怀的是谁的种。
“不要……”容澜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一双眼红得几乎要落泪,“逐羲,我承受不住。”
他又如何不知道师尊的身体如今是怎样的情况?
可他实在难以控制自己慌到发颤的心脏。
他离不开容澜,他需要师尊。
楚逐羲不容置疑地将容澜的双腿分得大开。
“不……”
在他惊恐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楚逐羲低垂了眼睑,神情虔诚地张开双唇,将他身下那朵柔软雌花含入口中。
花蒂与花穴被晶莹的津液裹得湿漉漉的,温热柔软的舌舔过阴蒂,将那处舔弄吮吸得啧啧作响。
容澜哪里体会过这般奇妙的感受,他拼命地想要逃离,却又如何都挣脱不开楚逐羲的桎梏。
只能被他压在身下,被他舔得腰眼发麻,眼前亦止不住地涌起白雾。
“啊嗯——”他忽然惊喘一声,小腹不受控制地绷紧,腿根过电般痉挛,带动着腰身也微微弓起。
被侍弄得软红的花穴喷出一股透明清液,将楚逐羲的下巴淋得湿透。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是敏感,稍加爱抚便能叫他颤抖着腰身再泄出满穴淫液。
楚逐羲沉默着将溅入口中的花汁囫囵咽下,唇齿间尽是腥甜。
拇指压上还未软下的阴蒂,他又垂首埋入容澜腿间。
舌尖仔细地舔过雌穴穴口,几度刺入湿软的穴儿内,又迅速退出。几番试探过后,便又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送起舌头来,雌穴受得不住刺激,痉挛着又吐出一口湿滑清液。
就着尚未平息的绵长余韵,容澜又一次被侍弄得攀上顶点,他战栗着软倒在床褥间,胸膛早已被奶汁打湿,修长的一双腿无意识地抽动,泛红足趾亦微微蜷缩,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一般,皮肤被汗水沁得粘腻湿透。
楚逐羲勾起指尖,缓缓压过他尚还残留着莫名伤痕的大腿内侧,眸光愈发深沉,嫉妒霎时如野草般疯长。
他低下头,张唇便将那块嫩肉衔入口中,齿尖碾着柔软的肌肤磋磨了好一会儿,直到舌尖尝到一丝细微的腥锈味。
积压于胸腔间的两种情绪此消彼长,几乎要将他岌岌可危的心脏挤破,好似连肋骨也被折断了一般,刺得心口钝痛不堪。
他眼中情绪晦暗不明,沉郁得几乎化为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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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乳,舔批,喝neinei
逐澜
也不是更新,就是单纯想让大家看一下我约的逐澜双人QQ人稿
**总之……总之就是非常可爱捏qaq!!**

第四十章
寅虎手捧锦盒慢悠悠地踱步上楼,古香古色的木梯被踩得吱呀作响,他微微眯了眼睛唉声叹气好半天。
雪芽胖墩墩的身体灵活无比,它迈着粗短的四肢贴在寅虎脚边直打转,一会儿上窜一会儿下跳,软乎乎的肉垫将木梯蹬得咚咚响。
他熟练地绕到回廊尽头偏僻的房间前,屈指叩门三声:“少主啊——”
屋内的响动霎时止住,安静了几秒后复又响起一段连贯的脚步声。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楚逐羲肩披外氅面无表情地扶住门把向外望来。
“少主惯会使唤人的,我可是找了满城才找出那么一件衣裳啊。”寅虎一面抱怨着一面将手中锦盒奉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小茶楼开在甚么穷山恶水的地方里——”
楚逐羲沉默地接过那只锦盒,末了还颇为有良心的吐出二字来:“辛苦。”
“嗳呀真是三生有幸。”寅虎笑眯眯的,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