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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肉握入掌中,拇指擦过乳房起伏的曲线,最终探到一枚隐在衣料下的凸起。
先前才吐过奶的乳头敏感无比,只是随意的几番抚弄,那枚肿胀的乳粒便硬挺着将薄薄的衣料顶起,不一会便将其濡湿。
楚逐羲自然察觉到了指腹下触碰到的湿意,他扯了扯嘴角:“当真是……异于常人的骚啊。”
“乳头也骚。”恶言恶语一旦开了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腾不息,“是被祁疏星舔了多少次才会自己流奶啊?”
“果真是个贱……”
却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仿佛是平地炸响的惊雷。
容澜紧紧抿着唇、眼眶通红,他略略侧过身去,胸膛急促的起伏着,一双蒙了雾的眸子死死瞪着楚逐羲,扬起的手掌还未放下,仍半悬在空中微微地发着抖。
楚逐羲被这一巴掌抽得偏过了头去,他便如此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也不语,宽厚的肩膀随着呼吸缓缓地一起一伏。
好半晌后,容澜才觉得耳侧的嗡鸣声渐渐消失,他张开颤抖不止的双唇,咬着牙道:“你说够了没有?”
楚逐羲忽然嗤笑一声,随后缓缓地转过头来,他脸色阴沉如水,连眼神都是森然的:“师尊!”
那道声音里包含了太多情绪,有怨恨、有忿懑、有不甘心,还有一点点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
他红着眼睛去捉容澜的手腕,轻而易举地便将那截细瘦的冷白色腕子掐入了手中。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容澜被楚逐羲仰面按在了床铺之上。裹在胸前的布料耷拉下几分,半边雪白的奶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水红色乳尖颤颤巍巍的挤出烫金衣边,可怜兮兮地被衣料压得略略弯了腰,胀起凸出的乳粒贴上了冷白的皮肤,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楚逐羲抻出手臂,指骨间柔软的虎口正正地卡入了容澜的口中,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床褥里。
容澜被堵住了嘴巴,两片唇可怜兮兮地张着,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唇角也被硌得一阵阵的发疼。
“……!”容澜瞧见了楚逐羲高高扬起的巴掌,条件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
但想象之中的巴掌却始终未曾落下来,直到有什么湿热的液体砸在了他的脸颊。
薄薄的眼皮不安地颤动着,容澜微微蹙起眉有些迷惑的睁开眼,目光触及楚逐羲面庞的瞬间彻底怔住了。
那双漂亮得好似能蛊惑人心的紫眸此刻被朦胧的雾气盈满,浓雾凝结成泪珠断了线般往下落,一颗颗的砸在他的脸颊。
楚逐羲颤抖着深呼吸,死死抑制住几乎要从嗓间溢出的哭腔:“……我还能相信你吗,师尊?”
他垂下含着泪光的紫瞳,泪珠挂不住眼眶,顺着眼角簌簌地淌下。
楚逐羲透过朦胧的水雾与容澜对上了目光,纵使眼前模糊不清,但仍然看得出对方眼神的坦然与真诚。
就算时隔多年,他还是会忍不住心动,忍不住想要遵从本能不管不顾地选择相信。
却在某一瞬间,楚逐羲又看见了立于风雪之中的容澜。当时的容澜也是用如此的目光望着他,满眼的真诚坦然,可又是那么冷酷无情的拨开他的手指转身离去。
“怎么办,我好像已经丧失信任的能力了。”
楚逐羲的表情无比诡异,他笑着哭,又哭着笑。
布帛撕裂发出嗤嗤的响动,轻薄素雅的绫罗长裙瞬间便化作了一团碎布。
第三十九章
被撕扯得破碎的布帛遮蔽不住纤瘦单薄的身体,只皱巴巴的堆叠着压在身下,白如凝脂玉的肌肤便如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仿佛被生生撕开了蚌壳的贝肉。
绫罗断裂牵扯出数缕微卷纤维,纠缠着贴在肚腹细腻的皮肤上。
楚逐羲大而有力的手掌抚过容澜胸前圆鼓的两团软肉,随后丝毫不留恋地一路往下摸去,指节微勾将牵扯着布料的细线彻底拉断,冷白皮肤亦随之寸寸裸露。
热烫的掌心严丝合缝地按在容澜下腹,就如此停顿着,一动也不动。
楚逐羲直勾勾地盯着他尚还平坦的肚腹,眸间神色渐渐冷却,便连胸腔下惊悸的心脏亦隐隐发凉。
倘若仔细算起时间来,他与师尊最后一次交合,是在两个半月以前。而如今容澜的身形,如何也不像一个已有将近三月身孕的人。
愈是细想便愈是心惊。
他自小便安全感不足,尽管容澜将他保护得极好,又极度偏爱于他。
在同门口中,他是容澜于诛魔之战时,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的无父无母、无名无姓的野杂种。
至于他的身世,师尊向来是不加避讳的,只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他是他阿娘临终前托付予自己的,末了又叮嘱他不要听信他人的闲言碎语,更不要胡思乱想、妄自菲薄。
然而小孩子的心最是敏感脆弱,又如何叫他不多思、不多想?
楚逐羲自有记忆以来便对祁疏星抱有敌意,他不允许任何人分走师尊哪怕是半分的注意,更何况祁少宗主这番行径无异于光明正大的抢。
——师尊的唯一只能是他,只能是楚逐羲。
容澜对祁疏星的示爱向来熟视无睹,至于态度更是冷淡疏离得紧。
但他仍然会因师尊礼貌相待祁少宗主而感到焦虑不安,他生怕师尊会被祁少宗主的满腔热忱打动。
温润如玉的祁少宗主,光风霁月的容大炼器师,他们二人本就年纪相仿,又实力相当,站在一起倒当真是般配至极。
如今……困顿他多年的噩梦会成真吗?
而他师尊的话里,又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楚逐羲害怕极了,怕得连心尖儿都在隐隐发痛。
他曾信师尊会永远偏爱他,可师尊却悄悄地、渐渐地抽离了温柔与亲近,还以为他未曾发现过。
他曾信师尊会永远护着他,可师尊却将他交入黎归剑那伪君子的手中。
他曾信师尊有说不清的苦衷,所以他吃下了师尊给的药丸,换来的却是被迫放大的五感。
他曾信师尊会来救他,最终得到的却是十二根直刺命穴的诛仙钉,以及恶鬼岭上无情离去的师尊。
楚逐羲曾深信过容澜,就算沾满血腥的五指被一根根拨开,就算濒临死亡一脚踏入了地府。
他仍然记得那夜玉岐台上与师尊再遇,横亘于二人之间的是漫漫十年光景。
一句喑哑的“不知道”,仿佛决堤的祸水,将恍若隔世的二人齐齐淹没,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楚逐羲迫切地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出自师尊口中的解释。
于是他疯了似的追问、逼问、质问,他也因此换来过师尊只言片语的解释,可他却再也无法分辨真与假,也再无法心无芥蒂地选择相信。
所以他自欺欺人般堵了容澜的口,只一厢情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