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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你嫂子?!”

三公子扬眉,故作无事道:“怎么可能。”佩琪大步流星走过去,一双不比贵女的粗糙大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逼至墙上。

三公子背被撞得生疼,佩琪的脸凑上来:“你骗不了我!”

三公子只得不再装,说道:“你莫去招惹她。我不过是口头戏弄一番而已。”

“你这嘴真贱!”佩琪骂,三公子无所谓状,她咬牙道:“你若真喜欢,我去让你上了她!”

三公子恼道:“这事不需要你插手!”

佩琪松开他,只是眼神冰冷一阵,转身即走。

三公子揉揉肩头,龇牙咧嘴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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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闷闷不乐,去婆婆那里交代一番后回了屋将自己关在了房里。

她气着尚九惠的放肆,又咽不下这口气。那个流氓心中对兄长爹娘皆无敬意,是个无德之辈!若不是瞧他也生得像爹,真是怀疑是否为尚家子孙!

“罢了,眼下还是避其风头,任他胡说,总归是不会拿我如何的!”

王氏思来想去暗自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241|石榴花开(41)

入夜,庄外的难民汇聚越多,竟高达千人。

三公子觉察不对劲,当即派人出去擒了个难民进庄,透过难民口得知是有人在山下宣扬尚中丞的别庄藏有万石禄粟!

三公子浓眉深锁,对家丁说道:“看来我得下山一趟!”他当即清点了数个家丁随他夜里下山,又派人去传家书通知大公子。

趁家丁回府将消息给了王氏,王氏让下人瞒着婆婆与姨娘,她亲自去写信。

这夜,三公子忙于调查,王氏担忧彻夜难眠。

马伶伶于第二日接到信鸽,一封是二公子的家书,关怀她在庄内近况。马伶伶回信叮嘱夫君要在保护自己的同时还是要建些功勋。勉力夫君为仕途多奋进,切务过多牵挂庄里。

第二封是想杨夫人传来的信息,透露了有人针对尚府放出别庄内藏有大凉粮食的消息。

马伶伶烧了信,当即去询问王氏。王氏惊她消息倒是灵通,马伶伶也不瞒着是小杨夫人说的。

王氏便明悟:“我本是瞒着你们的,此事也还是莫再告诉旁人,以免长辈们惊恐。”

马伶伶自是点头,“嫂嫂,这事儿你尽可安心,我自只字不提。”

看着马氏镇定自若,王氏忽地想起这些时日马氏一直未慌,初以为是她心大,但如今料来,自己倒是有些小瞧这妯娌了。

王氏心里对马氏稍高看,马伶伶是不知。正好与王氏眼神相对,立即嫣然一笑。

王氏只觉这女子甚为甜美纯善,不由让人心生怜爱,真是个讨人欢喜的可人儿。心中实在生不出任何恶意。

庄内平静,庄外却是腥风血雨,这一切王氏知晓,马伶伶有些猜测,时常去院墙溜达。

锦夫人阻了她去,担心她肚子,因此多日后她也只知小叔两口子忙上忙下,白日黑夜都见不着人。

马伶伶对这场灾难记忆最深刻的便是那一晚,王氏急匆匆派下人来她院里,让她们一众女眷去了别庄内一处僻静院里呆至天明才归院。

事后王氏也并未解释,马伶伶一直是云里雾里。她倏忽想着,在这宅里,她是一问三不知。

倒也是无太多忧伤,难民一事持续到十月中旬结束。

在别庄内三月余的尚府女眷启程回胡京,而三公子也携带夫人离开了胡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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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夫人递了拜贴,马伶伶受邀出府,二公子今日休浴,嚷着陪夫人一道去。

“你这肚子若是有半点损失我怎么对爹交代?!”

瞧着那义正言辞的夫君,马伶伶无奈只得让他跟着。

马车里,二公子时时掀帘,探头望窗,扭头问:“我们这是去哪里?”

马伶伶回:“那处我也没去过。阳云只给了我一个地名。”

小杨夫人闺名阳云。

二公子点头,瞧着自家小娘子那愈发丰盈的脸,关心道:“可会身子不适?”

马伶伶摇头,她在庄上时还有孕吐反应,可回了胡京却是全无,胃口大开,一日得吃上五顿。如今整个人都胖了一圈,衣裳时常是十日前买的十日后又嫌弃小了。

242|石榴花开(42)

她那些闺中密友前来探望,个个都说她胖了。马伶伶心里恼火得很,胡京可是以瘦为美的。得亏二公子仍将她当宝一样疼着。

马车晃晃悠悠于半个时辰后抵达了目的地。

二公子扶着她下来,马伶伶便看到小杨夫人刚好出门。

“伶伶,你怎胖了这么多?!”

马伶伶面上体面的笑,暗里揪了二公子的腰。二公子可是得意,“自是因我照顾得当!”

小杨夫人庆氏又瞧向二公子,认真一番打量后说道:“二公子你也是胖了些许!”

二公子笑脸一僵,胡京男子亦是慕瘦,惊:“我胖了?!”

马伶伶打量郎君,摇头:“没胖,你近来那般累,我还嫌你瘦了!”

二公子一副松口气的样子。

庆氏翻白眼,当真是看不得他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现给外人瞧!

屋里又走出一男子,生得高高大大,一身锦衣华服。

那男人起初低着头,庆氏叫住他:“堂兄,我来替你介绍一下!”

那男人便抬头,视线顺过来时,二公子夫妇二人与他照面。

“我堂兄,庆阳年。这是我一直与你提起过的尚中丞府上二公子夫妇!”

庆公子好似一脸恍惚地看着他夫妇二人,直待堂妹的叫唤中醒神。“在下失仪了。”作揖。

马伶伶含笑,只觉这位庆公子一眼瞧着便是个踏实的。“庆公子好。”

二公子也是问了好。

接下来由庆氏作东,引带着双方进了屋。一番介引荐后,庆阳年已是神色自如,徐徐道来:“此番药材账目在此,因我们抛售及时,明面上账目共得利十七万余……”

当庆公子将近八万两银票递给二公子时,二公子面不掩饰起诧异,“挣这么多?!”

庆氏笑道:“谁让我们二夫人是最大东家呢!”

马伶伶倒显得淡定,“还是拖阳云兄妹俩看得上我。”

这话小杨夫人心里听得舒坦。“稍后我们便得去挑选铺面……”

夜幕降临,一直到戌时末,二公子方小心翼翼带着夫人回程。

马伶伶连打哈欠,二公子将她搂进怀中,“吉儿你可真是吓人,不声不响和庆氏挣了那么多的银子!我却是一点风声都不知!”

“你那嘴里藏不住话,我若是成了还好,若失败了倒让人笑话了!”

“谁笑话你呀?”二公子不解。

马伶伶不与他详细说,只道:“回府了莫多提,若长辈追问便说我挣了些散碎银子罢了!”

“我家吉儿这般厉害,我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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