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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替你宣扬一番?!”

“我可不想财露白。若兄嫂爹娘知晓我发的是难民银,他们怎么瞧我?!再且,我挣这一次也是托的运气,突发一笔横财罢了。”

“我知道了,回府后我谁也不提罢。”

马伶伶满意,抬头亲了夫君那秀美的尖下巴,依偎在他怀中说道:“我做生意尽量莫多提,毕竟谁知晓自己能做得多长年月。总归不过是替我们夫妇挣些家用。自己银多,用起来也舒心些。”

“好。”二公子低头亲额,“夫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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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夫妇在府门口遇上刚应酬回来的大公子,大公子略醉,瞧他二人这般晚,一愣,“你们去何处了?”

马伶伶抢先答:“与小杨夫人一道吃了席,回来得晚些了。”

一旁二公子直点头。

大公子见此也不好多问,他们一前一后进府。

马伶伶夫妇走在后,二公子压低声音凑过去道:“我哥好似有女人了。”

马伶伶一惊,脸色不大自然。二公子又赶紧道:“好是一个青楼女子,近日他去得多!”

她当即松口气,又道:“回去说与我听。”

不想大公子耳尖,淡淡回头瞟了他夫妇二人一眼,道:“少碎些嘴皮子!”

二公子不惧,“你瞧,他都没反驳,定是真的了!”

马伶伶跟着点了点头。

二人行了一段路,在各自院落前分别。

二公子憋了一肚子的话与夫人说道:“那女子生得标致,我也是看到过的!”

“你什么时候又去逛的花楼?”自打自家郎君不举,马伶伶是从不再操心他纳个小的回来。

“就前两日。”二公子替夫人脱衣拿棉鞋,“都是一群人去玩的,我也是看着大哥才跟去的。”

“大伯是该纳妾了罢?爹那里应是催得紧。不过青楼女子能进府么?”

二公子摇了头,将马伶伶扒得只穿了肚兜儿,那白嫩嫩的身子可是迷人眼。“水好了,我们一道泡澡。”

马伶伶打着哈欠去澡间,夫妻二人一前一后入了澡堂子里,二公子抱着马伶伶,毛巾擦着她脸,“吉儿,给我亲亲。”

马伶伶将脸抬高,任夫君的吻如雨点落下来。她这身子一直是憋着的,好不容易熬过三个月,便是夜夜由着二公子替她疏解。

那二公子也是读了不少淫书又听了不少夫妻情事,怕着马伶伶去偷人,夜夜卖力地用唇舌与手已成了常态。

眼下,他是熟门熟路,一只手握上那因孕而日渐肿大的椒乳,似面团儿般有韵律地揉搓着,不多时小妇人便口吐喘息,小脸潮红,身子极快软成了水。

“阿临……”马伶伶难耐地张开双腿,她欲望来的汹涌。尝过情事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刺激,又知晓夫君也能令她爽快,她便回应得热烈。

二公子的手探入那女子密处,指腹在那穴瓣上轻轻揉搓,然后趁马伶伶没留神之际钻了进去。那穴里绵肉立即感应到粗物瞬间绞尽了它!

二公子又用了一指搓上那粉穴上端的一粒小珍珠,马伶伶当即将他手夹住,难耐道:“阿临,你快些——”

二公子额上沁汗,一双漂亮的眼眸时刻盯着她的脸。见她难受拧眉,反而更用力地揉搓插送,穴里穴外都得安抚到。

马伶伶一双纤手抓着桶边沿,洁白的身子弓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她夫妻二人在澡堂里欢好,是全神贯注的,窗外那一双略带醉意的眼眸藏在阴暗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窥着……

“啊——”

一声低低地喘息配着情不自禁地尖叫,女子身子僵硬地入了高潮。她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热水,一双眸子迷离又妖媚,虚软无力瘫入郎君那宽阔地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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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只是初步疏解,那尝过男人物什的穴怎可能只满足这区区的手指,情到快慰时心里是恨不能有那根庞然大物插进来,在脑子迷糊时自然的也是想到了那张英俊迷人的脸!

纵然她未曾言语,可心里也是一直惦记着男人那充满强壮气息的身子所能带来的销魂蚀骨!

因此无法拒绝那男人每次的碰触,可贞洁女子不该侍二夫让她无法迈过心中的那道坎!平时自己断不会想这些肮脏的事,也唯在欲望中饱受折磨时。

二公子是以为她要够了,又在水中拥抱缠绵一番。马伶伶默默擦去眼泪,她被情欲折磨的身子呀,脑海里时时盼着被肉柱狠插地冲动就如恶鬼般啃食着她的心,不知道何时会受不住地爆发出来——

待二公子替马伶伶洗净了身子时,马伶伶已睡了过去。

他抱她上榻,她平躺的身子肚腹那里是些微地隆起。

他愣愣地盯着那处,渐渐地脸上挂上愉悦地笑容,再过数月他便要当爹了呢——

**

马伶伶翌日又出了府,要与庆家兄妹一道去挑选铺子。小杨夫人本是劝她不用去的,但马伶伶一在府上闲,二不想当甩手掌柜。虽与庆氏多年相处乃手帕交,可亲至枕边人都能不声不响卖了她,又如何不得再防旁人一手?

所以马伶伶来了。

那庆阳云庆公子瞧着马伶伶,又一阵不着痕迹地恍惚后,端正了面色拱手文质彬彬道:辛苦夫人这些时日随我走动一二了。”

马伶伶对这相貌堂堂又干事实诚的庆公子是很有好感的,她觉彼此能做朋友相处。“应是让公子受累了。我也是想对经商多多讨教一二。”

二人一番客套后,小杨夫人来了,先与马伶伶一番寒暄后,三人结伴乘马车去那几处选中的铺面。

一整日,他们在胡京城里奔波。瞧中的铺子还要去谈租金,又非能当即定案的事,繁琐得令人生厌。

回程路上庆公子待她刮目相看:“选铺面谈租金都是些繁琐事,一处呆便是大半日,难为夫人面上无半点不耐之色了。”

马伶伶笑:“不过就是磋磨些时辰,倒还是有图个新鲜在。可莫夸我,指不定明儿个我受累便不来了。”

“你一孕妇不来是正常。”庆氏挂着一脸心疼,“让你不来是体贴你身子,但既然来了,更是要仔细着自己身子呀!”

“瞧你,说得我好严重似的。大街上到处是孕妇,人家走得,我亦是一样。”

“能比么?!她们是何身份,你又是何身份?!若有闪失,我杨家如何交代?!”

“你少说些取笑话。”

庆公子见两妇人说说笑笑地玩闹着,便又偷偷看着马氏。

当真是一连数日,马伶伶跟着庆氏兄妹,累得是双腿走不得,又见他兄妹二人日日精神抖擞,便暗道自己这身子太过羸弱,缺乏锻炼。

待到第四日她实在没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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