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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再施暴,否则这痕迹藏不住。

即便这样也让双吉略感密处钝痛,一掀被低头一瞧,竟有血迹浸出!

“糟了,我来月信了!”双吉一惊,唤来丫鬟责备她未曾给记住月信。

那丫鬟便说:“少夫人的月信理应是过两天才来的。”

“许是这回提前了!”

主仆二人倒也未深究,急匆匆拿来月信带绑上。

在绑月信带间,双吉恍惚地回忆起,昨夜好似在梦里见着了大伯……他压在她身上满脸惊恐……

然后大伯的身子太沉了,疼得她都快哭了。

真当是个奇怪的梦呢!

丝毫不知自己清白已失。

二公子倒也回来得及时。

“你昨夜去哪了!”

面对双吉的质疑,二公子回了话儿。双吉不欲理他,二公子便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在旁搓着手。

双吉瞧了便来气:“你做这样子给谁看?!我昨夜让你去请她吃酒了么?怎的,吃了酒是不是可以借酒劲儿胡来一番?”

“天地良心,我永远不会与她胡来的!”

双吉见二公子情真意切,这回是难得的未曾感动,反而是有些游神……

当猜忌着某件事,再换个角度联想,她夫君这般作态可是因着……

不,她不能细想,否则这天都要塌!

152|石榴大树(16)

可即便如此,她也渐有了主意,“大伯来了,这窦姑娘如何处置我们便当着面说清楚罢。”

二公子闻言后略有些欲言又止,他不敢将窦姑娘的威胁说出来,可那窦姑娘又要捅破这层纸……

二公子懦弱得犹犹豫豫地毫无主见。

他盼着大哥能替他解决一切。

而那大公子睡了三个时辰后也是起了身,窦氏女早已无事人样在院中闲逛。

大公子且去见她时,她倒也是开门见山问道:“不知大公子可知晓你二弟身上的一桩辛秘事?”

大公子坦然:“你既已知晓我二弟不能人道,那还执着嫁他的动机我便得深思一番了。”

窦姑娘瞧着大公子的从容淡定,他好似并不惧怕世间万物的风姿着实令人折服。

大公子移步踱到窦姑娘面前时,窦姑娘还全然不知危机,因着过往他翩翩君子行为令人信服。而窦姑娘也深信昨夜她撞破他与弟媳的辛秘事他不曾知晓!纵然她甩掉那个武功高强的护卫费时不短!

所以她不曾有防备,并说道:“我想与令公子做交易。二公子不举一事我不说出去,我能替他掩护一辈子。”

“你这般执着,到底是为何?我二弟身上令你折服的风彩在哪处?”

大公子走得离她极近,也意识到这女子自视甚高,不曾有半点防备。

他便故作暧昧凑近她:“我也曾提起过,你若从我,我不会叫你失望。无论是富贵还是闺房之乐我皆能满足你。”

话落,他一手搂住了窦氏女的腰,箍得紧紧地浑身散发着一股霸气。

一瞬间,他瞧到了窦氏女眼中的摇摆!

有机可趁!

**

双吉心里有事,不知不觉便来找大伯。且知大伯去了窦姑娘的院落,她也马上跟了过来,倒想瞧瞧大伯是怎么处置窦姑娘的。

不成想,当她转过拐角,游神的双瞳不经心抬起来时,却是见到大伯将一把刀子从那窦姑娘的腰腹间拔出——

她吓得一惊,闹出了声音,引了那行凶之人的侧目。

双吉便瞧见了大伯眼中那未来得及收敛的凶意——

双吉紧捂着嘴!泪眼汪汪,她吓得全身僵硬随后浑身哆嗦,一双戴满宝石戒指的手本是那样的富贵,而此时却是吓得魂欲离体气质全无!

大公子扫了眼双吉,便不曾再过多搭理,收回视线,箍着窦氏女的手仍是强悍似烙铁。

窦氏女疼得微张嘴,一脸的不可思议与后知后觉。

大公子也是放肆了自己的性子,与窦氏女贴面悄语:“昨夜你瞧到了罢……”

又离开她,仔细瞧她脸色。窦氏女疼得额上直冒冷汗,一双手死死揪着他衣领。

他刺中她的胃,胃已破,任神仙也救不了她。

“是看到了。”他低低一笑,嘴角微弯,一抹邪佞是窦氏女此生最后所见,“我不喜夜长梦多。”

渐觉窦氏女身子乏软,他便松了手,放任她软倒在地。

窦氏女瘫在地上一双清冷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那抹高大的背影……

双吉双腿发软,她瞪眼瞧着大伯朝她一步一步走来,就宛如见到了恶鬼!她吓得不敢动!往日敬爱的大伯此时此刻成了一名凶手,她又撞破了他行凶的过程,大伯是否会狠心将她也杀了呢——

153|石榴大树(17)

她大脑停不住地胡思乱想间,大公子已来到了她面前。

轻轻伸手拿开她紧捂的双手,语调与往常一样安抚着:“莫怕。她这种人心术不正,本就该死去。我一度怀疑她是细作。”

细……细作?!

双吉闻得这与往常一样的大伯,他似乎没对她有杀意,渐渐地缓和了紧张的神经。

大公子知晓她定是紧张的,她一直被圈养在深闺里哪见过如此血腥。便不过多上前,那匕首早被扔至一旁,又唤了哑奴青森将尸体给拖走。

双吉知晓大伯身后的那位哑巴护卫,有他的现身倒真稳定了她,且见大伯也不避着她将那尸体给背走,便信了大伯的话。“她怎的是细作呢?从何处而来?临哥儿又为何会惹上她呢?”

大公子随口稳住她,“就凭她眼中对你临哥儿并无半点情爱。余下的事,你便不需过多关心,知晓多了会惹上祸事的。”

“哦……”双吉一颗好奇的心瞬间消停了。

“你跑来这处作甚?”

“本是想问这个窦姑娘的事……”马伶伶低下头,脚尖相对,站得娇娇弱弱地补充道:“现在是不用再多问了……”

“吉儿,窦氏女已死之事你切莫告知你家临哥儿。”

“为何?”

“我本是连你都要瞒的,只可惜被你撞上了。”

“……”

双吉虽不懂,但她也会思考,默默想了片刻后也不再归根究柢。

大公子瞧她如此乖巧,强行压下搂入怀中的欲望,让她快些离去。

双吉离去前又回头,只见着大伯已是背着身子望着那窦氏女流血之地。

双吉便不再多打量,赶紧走了。

可是走了一阵后,她倏地又停下了脚步。忽地全身再次剧烈颤抖了起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仅是她的强装镇定!

大伯杀人的那一幕仍旧是吓着了她!

也是在此时,马伶伶心里决定日后要远离大伯,终究他敢杀人,那抽刀时的冷漠与残酷许这才是真正的尚九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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