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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一阵冷风灌入,微微让花苞儿强行打开了些许!
他瞧她这模样儿好似被人下了药!
而四下无人,这密处又淫水过多,她又乏成这样,许是被贼人污了身子也不自知!
大公子惊恐得呼吸都停了几次,他日夜替二弟守着的美娇娘若当真是被府中哪个胆大的贼人玷污了身子,他定是要挫骨扬灰!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极大,大公子便气得浑身颤抖,又见那闭眼沉睡的女子太不争气不洁身自好!一时头脑一热,便是将一根指头儿往那蜜洞里捅去——
因着蜜洞过于湿润,他进得毫不费力,一指进去后,便彻底失控情不自禁地抽插……
双吉虽是处子之身,可这蜜穴儿也是早被自己与夫君的手指进入过无数回,自是能轻易容纳大伯的手指!
大公子且只是轻轻一抽,便带出无数的水渍……
他气得眼眶一红,双膝一跪,便是抽手把女子双腿往自己腰间一夹!俯低了身子,轻捧着她脸颊气恼至极咬牙道:“你这身子被谁人给污了去——”种种迹象已可证实心中揣测!
双吉哪能回他。
他知她回应不了,便更气,怒得全身哆嗦,忍不住便撩开了袍子,隔着薄薄的短裤便往女子腿间撞去——
他守了多久的姑娘啊!
这一撞,便把那美娇娘疼得瞬间睁眼,眼泪如雨下,“疼——”
也同时将男子失控的理智拉了回来!
那小妇人只觉睡得正香甜时,忽有一股巨力撞开她那燥痒骚动的蜜地,疼得她下意识睁眼。
只见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大伯!
150|石榴大树(14)
女子眼中也有惊恐之色起时,就看到大伯俊朗的脸上也是不可思议又愧疚的复杂,还不待她细究,只觉颈间一疼,她便不醒人事了……
她未曾被人污了身子!
他撞进去时她疼成这样,他那龟头子都还没全送进去,她便面色惨白了!
大公子又惊且喜,但当看到女子那惊吓过度的眼神时,他略慌了!
他终于竟识到自己失控下做了错事,第一反应是把她弄晕,于是把人一抱起时劈了她脖子!
她如愿晕了过去。
他吓得双手哆嗦,身子也开始哆嗦,缓慢得后退着让自己那凶物抽离她……
随后,他低头一瞧,只见自己的短裤上有丝丝浸红的血迹——
她还是处子之身,他却在玷污自己的弟媳!
大公子脑子一热,略有瞬间的失神,他僵在原地半晌,一直到身子渐渐恢复掌控,他方才假装从容淡定地把袍子盖过那血迹,那物什虽仍旧高挺,可却也被吓得渐渐缩回去了。
而女子晕倒后,那大张的双腿裙下,也有丝丝血迹浸出……
她已被他玷污,并成了事实——
该如何向二弟交代……
大公子一贯沉稳的人也是一时间没了主意……
木已成舟。
容不得他再过多懊恼悔恨!
最终,彻底平复下来的大公子,轻轻地将女子搂抱而起,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用袍子裹着。
随后走了几步,倏地停下脚步。
扭头间,只觉四下漆黑一片的灌木里未曾察觉异常,可他仍旧拧了眉……刚才好似有人偷窥!
又走了几步时,他轻唤一声:“青森,可在?”
等了几息,不曾有回应。
大公子轻轻一叹,低头怜爱地望着怀里的女子,一双健臂搂得更紧,他且对她道:“今夜之事,谁也不能知晓……”似许诺,又似保证。
二公子天将明回院,见到了仍在熟睡的双吉,不忍打扰又退了出去。
转身之际却是在院中瞧到了大哥,面上一惊:“大哥,你怎在这院中?!”
大公子看着憔悴的二公子,问道:“昨夜你可与那窦氏女共处一夜?”
二公子摇头,“与她一道喝了酒。”说到此,他便悲愤,“大哥,她发现我是不举之人,且拿此事来要挟我与她成亲!”
大公子细问:“她如何知晓你不举的?”
二公子也是满脸的不解:“我不知道啊,我是真不知道……”
“我昨夜,在那院里摆着的酒菜里,察觉了一道羊肉里有残留的壮阳之物,可是她下的?”
大公子也是一夜未眠,在将自己侵犯的痕迹仔细抹除后,又去调查了双吉食药的原因。那哑巴下人青森回来禀告也透露着昨夜他犯罪一事被旁人知晓了!
大公子当时便说过了,“能避过你的人极少。可见这人脚程厉害。”
瞬间便让他怀疑到了这窦姑娘!
而今从二公子话中再一联想,昨夜知晓他秘密的十有八九便是这女子!
她留不得了。
大公子暗暗动了杀机,但面上不显。
151|石榴大树(15)
二公子又惊又悟:“许是真的!”他因急着说明白而语气慌张:“她昨夜有差我去拿酒,又劝我多吃那羊肉!怕就是她下的壮阳药!”后又回想着窦姑娘那惊疑打量的神色,更是笃定:“就是她!她本想下药逼我就犯,却无意撞破我不举,否则她一个姑娘家不会好端端地伸手来抓我那处——”
一想到物什被抓住的温热感就让他犯恶心,只觉自己身子都脏了!打心底就是排斥着那窦姑娘的,因此连身子也不愿让旁人碰!
“你与她何时分别的?”
“子时左右罢。”
“这之后你去了哪里?”
“我……”二公子羞愧:“我找了个僻静处呆了一宿,后半夜的又不慎睡着了……”
“你倒是好性子,装着这么大件事儿也能犯困的。”
被大哥揶揄一番更叫二公子头颅低垂了。
大公子心下有了计算,便又说道:“我也乏了。若是那窦氏女出现了,你便来叫我。”
“大哥这是去歇息么?”
“我可没你那心眼子大,一夜能睡得着的。”
二公子再羞愧。
大公子离去后,二公子独自坐在院里发呆。
后又望向媳妇紧闭的房门,不知吉儿何时醒来,而他又一时忘了向大哥请教那窦氏女该如何处置。
而此时被两兄弟惦记的窦氏女正在书写一道纸卷,随后将它塞入一个小木筒里,再之后将它藏于一个偏僻的假山石缝里,并仔细做了个不起眼的记号。
做完这一切的窦姑娘神色自若地回了屋,叮嘱丫鬟她要歇息,未醒前不允许有人来打扰。
那丫鬟在片刻后去向管事的传了信儿,说是窦姑娘已回了屋歇息。
大公子睡下前闻了讯儿,便说道:“一切待我醒来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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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一觉睡到下午申时,醒来浑身哪都疼!
也幸尔大公子做事利索早已给她上过药,又因着只是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