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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罪于生命,却不会剥夺生命。
少女拉着他的领口,让他与自己坠落。
尖利的犬牙凸出,抵着她的脖颈。快要被侵犯的感觉让她越加兴奋,主动地将自己的弱点向男人献去。
裤子的拉链被那双柔夷拉开,掩在其中的阴茎被小荡妇拿了出来,那发骚的水逼隔着浅浅的内裤布料就去舔它,展露自己的下贱,“求求主人插插它,它要馋死了。”
亚拉德脱走了遮蔽少女的最后一件衣物,红色的眼睛微眯,那发骚的蜜洞泛着淫水,早就急不可耐。
他不是一个会隐忍的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就急匆匆地往里插入。
只进去一个头部,那紧密的窒息感,就叫它不能在进分毫。他从未与人做过爱,因为女人的身体从未让他起过欲望。
貌美的女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同族里男性做爱的场景他也曾有过旁观,但当时的他觉得,与另一人身体紧贴,做这些没有益处的耸动,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与之相比,还不如给自己的身体里埋钉子来得痛快。
他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鼓起的奶子好似游离在身体之外,它们娇嫩柔美的姿态与少女瘦削的腰腹既相对应又调和一致,黑色的发丝铺散在肩头,白色的肌肤在其下若隐若现。
他只在那夜见过这处惹人爱抚的奶子,它可怜地被挤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身后如野兽一般的男人并不向其垂怜,只让它自寻发骚的去处,与那无情的硅化物相互抚慰。
他痴痴地抚了上去,如同身下痴痴的少女,他们靠着下体相连,做着世上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
未沾过劳累的手掌揉捏着那团浑圆,五指手印覆于其上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泡在蜜液里的鸡巴耸动着,茎身钉着的圆环也随着一同挤入,身下的少女仿佛被遏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些小力气的娇喘。爱受虐的阴茎往外退出时,其上的圆环又会倒着一个方向刮弄着敏感的内壁,只是才一进一出罢了,二人竟是已经落了些热汗。
亚拉德从未感受到过这种快乐,阴茎的皮肉在被钉入的圆环和少女紧致的内壁拉扯,那处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现在受到这种极乐和极痛,仅是抽插几下,就流了半管白精。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叫这做作的称呼,这是活着的感觉么,比往身体里钉钉子还要强烈许多,好像闻到了幼时还是人类的空气,好像身体早已停滞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他苍白的面庞竟然有些微粉,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爱我,亲吻我,杀了我。”
他像是只路边三天没有进食的野狗,发疯似的在她的娇穴里挺动,他的神色即倦怠又兴奋,红色的眼睛似是睁了又好似没睁,只露出一些媚意的眼波,黑色的短发耷拉在他的额头,随着身体的下落跳脱。
只是最普通的传教士姿势,微腴的双腿分跨在他的腰间,似是幼子的无毛嫩穴纳入这可怖的钉子性器,即便是在睡梦中,桃茵茵也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她无力地大叫,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搅成一个风眼的形状。
她快要窒息,亚拉德的手掌包裹着她的侧胸,大拇指则是按着最顶端的乳尖,凹成一个山谷的形状。他要射了,瘦削挺立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俯下身子,长出那非人的尖牙,刺进了那白得耀眼的颈部。
美味的人类血液流入他的身体,一汩汩的浓精射入那饥渴的骚穴。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同族会一边做爱一边吸血,这滋味确实顶妙。
0025 24.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100珠加更)
不知名的鸟雀在外叽喳,发出一些清脆的叫声。
黑色的窗帘并未完全遮实,透露着的缝隙射出些许光线。
桃茵茵有赖床的性子,她无奈地把被子盖过头顶,想睡个回笼觉。但在这新床干躺了五分钟,反倒是让她清醒了许多,眼睛又累又精神。
床头放着一个闹钟,她看了一眼,指针停在十点。
这么晚了么,脖子好痛,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她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两个小痘,感觉是蚊子咬的,有点痛又有点痒。
非人生物的家里也会有蚊子么,他们会被咬么,还是说他们像琦玉老师一样,天敌只有蚊子。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了声,脑海中浮现了伊洛莱穿着繁复的花领衬衫,一脸生气与蚊子搏斗的模样,太好笑了,与他矜贵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她有点想伊洛莱了,身体也是。
只是一天没有含着两根阴茎睡醒,她居然就有些不适应,下身的花穴在习惯地流水,等着猛物的插入。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随心摇摆着身体,吃着伊洛莱的巨屌。他玩着一些新花样,套了一些东西在自己的鸡巴上,直把自己插地乱叫,骚水流了满床。就算是在睡梦里,她也觉得自己要被入死过去,男人捏着她的乳团,像是小孩吃奶头,咬得她身体紧绷。
回家就好了,回到家就可以忘记这岛上的一切,这越加淫荡的身体也可以恢复原样。
这间客房的西边有单独的浴室,她理了理衣服,翻身下床就进去洗了个澡。
到了饭点,稻草仆人敲着桃茵茵的房门,引领着她去往二楼的餐厅。
如昨晚一样,亚拉德仍旧没有进食任何食物,桃茵茵疑惑地问他:“你不吃么?”
他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很美味,不过今晚又可以吃到了,他很期待。
下午的时候,桃茵茵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是昨晚的电视剧。电视频道换了一部,但还是套路雷同的现代都市剧。
她问亚拉德,“你平时就靠看电视打发时间么?”虽然这种喧嚣的电子杂音已经有接近一个月没看了,昨晚刚听到的时候还有些想念,现在再看又只剩下了无趣。
“不是哦,只看电视也太过无聊了,桃小姐,是想做些其他的事情打发时间么?”亚拉德坐在她的旁边,冷硬的手臂毫不在意地搂着她的腰,作出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她的肩上,银制的耳骨钉硌着她的身体。
桃茵茵抵抗性地推了推他,让他走开,别黏着她。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人类了,桃小姐,身为同族,就让我抱一下吧,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孤独已久的人类。”他没有羞耻心地在向她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