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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变得婉转,“如果现在连这种亲近都不能接受的话,那今晚你要怎么办呢,桃小姐。”
“不是还没到时间么?”她继续做着挣扎,这种害臊的事情能拖久一点是一点,“再说……只要含着体液不就行了,又不是说一定要性交。”
“那您是要用哪里给我肏呢?”他的手缠绕着少女的发丝,嗅着其间的馨香,“总不会是要我自慰出来,在把那精液倒进你穴里吧。”
他讲的话过于直白,但这确实是桃茵茵的想法,她根本难以接受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异性做爱,没有爱,为什么要做。嘴巴像是卡了壳,艰难地回答着:“难道这样……不行么?”
“当然不行,桃小姐,”亚拉德嗤笑了一声,他换了一个说法,“您有没有好奇过我为什么要在身体里埋钉。”
桃茵茵诚实地点了点头,昨天看见的时候她就有些奇怪,本来想问的,但因为男人的亲吻打乱了她的阵脚,使她只能往那礁石的终点逃去。
“因为我喜欢痛觉,平常的抚慰根本不能让我射出。不能射出,你就无法回家。桃小姐,难道你不想回家么?”他掌握着回家的钥匙,二人对对方物品的需要程度根本不是一个层级,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讲价的条件。
“再者,您也太厚此薄彼了。伊洛莱可以肏你,我却不能肏。我们可是同族啊,桃小姐,你真叫我伤心。”亚拉德惯会演戏,嘴上说着毫不站理的话,但面上竟会流露出些伤心的神色,颜色相同的眼睛像是要落下泪来。
“可是……我,”不想跟你做,桃茵茵想着措辞,想推拒掉这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必将发生于今晚的性交。
“那晚我都看见了,桃小姐,你的奶子被压在那玻璃上,乳晕都成了一朵粉花,”啄吻落在她的脸颊,那不知羞的话却还在说着,“您被他肏得口水直流,身下的两个骚穴都被插满了,现在却又来拒绝我。”
“你别说了!”他居然都看见了,桃茵茵又羞又恼,当下就去堵着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
亚拉德圈在她腰部的手往下伸去,隔着那现代布料做的衣裙去摸她的臀部,“昨天下午我只是靠在您的小腹,下面就开始骚得流水,桃小姐,其实您对我也有欲望不是么?”
她夹紧着双腿,躲避着男人的抚弄,殊不知却是更往他身上靠去,“亚拉德,你在这样,我就要回去找伊洛莱了。”
这句话好像是一句笑话,竟惹得亚拉德开始发笑。半落不落的眼泪都被他笑了出来,流在他的脸颊,形成一道泪痕,“您不会以为伊洛莱不知道这件事吧?”
“我还以为您知道,选择了我,就代表您要跟我做爱了。”笑完后,他的手就揉捏着那团女性专有的乳房,像是个无情的法官下达着宣判。
“这是你的使命,桃小姐,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
0026 25.半强迫式的口交h(两章合一包含着200收的加更)
亚拉德吻弄着她,鲜红的唇瓣在她的身上跳舞,桃茵茵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的话语使她颤抖,明明是夏日的温度,却感受到了冬日的冰冷。她感觉自己在窥看着巨渊,而巨渊也在窥看着自己。
“唔,看来您有些累了,”他们的面颊相贴,亚拉德的手抚托着她的下巴,遗憾地说道,“不如回房休息一下。”
“睡吧,桃小姐。”他的眼睛变回了红色,她沉入他艳色的瞳孔,眠倒在他的身上。
……
暗夜驾着月亮到来了。
桃茵茵从沙发上醒来,客厅里的吊灯调成了最暗的那档,发着幽幽的光。
稻草仆人见她醒了,就顶着那张没有脸的头向她靠近。它不会说话,就做着手势,将她拉起,带着她来到了四楼的一间屋子。
临了,它朝她鞠了一躬,表示道别,这恭敬的姿势与亚拉德说话的腔调一样,十分地做作。
这间屋子很大,西边是一处幕布,映射着投影仪的画面;东处则是一座半环绕的沙发,上面铺着一些毯子,同时供着着那位做作的男人落座。
他向桃茵茵打着招呼,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桃茵茵有些犹豫,站在门边不敢往里踏进。
“桃小姐,是不想回家了吗?”亚拉德在嗤笑,嘲笑她的懦弱,“您的父母还在家的等着您呢。”
“我……”她的喉咙干涩,还未成型的措辞在脑海中转圈。
“不想的话也没关系,那我先去睡觉了,”说着,他就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物,一副要离开的模样,“我还以为您多想回家,看来也不过如此。”
亚拉德向着门口走来,他没有看她,面色冷漠。
“不要。”他的一只脚刚迈出门线,就有一双手握住了他,“我……我做。”
她想回家。只是做一次爱,只要做一次就可以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桃茵茵试图说服自己。
“哦,那您的诚意是什么呢?”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敞袍式睡衣,腰部系着一根绳子拉紧了这蔽体的衣物。
“我……我不知道。”她的手指抓着那黑色的轻薄布料,紧张地皱成一团浆糊。
亚拉德沉吟了一会,就突然压着少女往他的裆部靠去,“对了,我还没有勃起。能麻烦您给我舔一舔么,桃小姐?”
她的脸撞上那团软物,这里也发散着男人的冷香。
黑色的夏日布料在外人的紧贴下勾勒着性器的形状,并显出了那冰冷的圆环。
“能不能……不舔。”她有些不愿意,一是因为伊洛莱从未叫她舔过,二是因为男人的性器是排尿的地方,太脏。
“桃小姐,您不想被我插,又不想给我口,那这精液得怎么出来?要不这样吧,如果您给我舔了出来,那我就不插您的小逼了,您觉得如何?”他的五指伸进她的发丝,抚弄着头皮,见她还是呆呆地没有反应,他就继续说:“您再不舔的话,那我真的走了。”
说着,就要迈步离开。
“求你,”她扯住睡裙的下摆,拉开的弧度露出男人苍白的小腿。皮肤越白的人,往往青筋越明显,但亚拉德很奇怪,他的腿部没有青色的静脉血,而只有苍白的底色。
灯光黯淡,桃茵茵已经无暇注意这些。她急得快要落泪,委屈溢在心间。蓦地,她又想起男人下午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