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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最远的一处是手中的地图标点,还要走上几天。
最终她选择了心中渴望的蜃楼绿洲,因为选地图标点,她有很大的程度会后悔,但蜃楼的试错成功的几率则大得多。去完蜃楼,再去地图标点也未尝不可。
“我想留在亚拉德这里。”前处的红杉林在剧烈地摇晃,似乎要被风吹倒,但他们这里却是无风。
伊洛莱看着她,灰色的眼眸里是她看不懂的神色,他走到她的身边,抚上那处被咬破的唇瓣,“你会后悔。”初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狠话,但之后回忆起来却是一句注定结局的箴言。
亚拉德抱住了她,那股迷人的冷香再次将她环绕,他做下宣告,“桃小姐,你即将自由。”几个小时前咬出的舌头伤口如灼烧的手一般迅速地愈合,逞凶的血迹也失去了踪迹。
今晚是她在古堡住的第一夜。
据亚拉德的说法,那艘去往现代社会的船将在后天到达狮心岛的礁石港口。
“不是一个星期后么?”桃茵茵疑问道。
“我初次跟桃小姐说的时候,就是一个星期后吧,几个小时前跟您说的那个时间是初次的时间,现在来看,到港的时间应该是后天。”亚拉德脱去了冗长的外套,将它挂在了衣架上。
他的身型瘦削有力,黑色短发的尾部带着微卷,翘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红色的眼睛变回了起初的黑色,像是一个最普通的人类。
餐厅在二楼,往里走是厨房。外处是一张长方形的胡桃木桌子,上面铺着一层雕花的布料。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在上头,有一个忙碌的身影来往于这两地。
“这是我捏的稻草仆人。”亚拉德指着那个身影介绍。
“稻草仆人?”桃茵茵有些疑问。
“嗯,”他打了个响指,工作的身影停下,变成了一个只有手掌大的布偶,“就是这样,它的身体里面被我放了稻草。”
神奇的魔法,无论看几次,都觉得是电影的特效走进现实。
“好神奇。”她有些惊叹。
亚拉德笑了笑,又打了一个响指,稻草布偶变成人形继续工作,“那还是不如人类的现代科技。”
“桃小姐,快去吃饭吧。”他拍了拍桃茵茵的肩膀,催促着她去进食。
“你不吃么?”
“我不吃这个。”
“那你吃什么?”桃茵茵疑惑。
“是你不吃的东西。”
“好吧。”她坐在靠背椅子上,开始进食。
亚拉德看着她的背影,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他要吃的,是她。
作者的话:大家会觉得最近几章会写得有些意识流么。
我回看一下,发现自己又在狂写剧情了。
唾骂自己,这是肉文。
接下来几章走肉,间夹剧情。大概之后会有很狗血狗血的桥段,到时候大家不要骂我。
0024 23.催眠睡奸(h)
阴沉的天气持续到了夜里,连绵的乌云遮蔽了银月。
亚拉德拿了几件衣裙和内衣过来,供桃茵茵穿着,像是早有准备。
与伊洛莱自制的欧亚风格不同,他提供的更接近于现代的服饰,上面印着的都是些可爱的卡通动物。
在睡前,借着客厅的壁画电视,看了几集正在热播的现代剧集,桃茵茵与亚拉德道了晚安,回房简单洗漱后,就穿着他准备的衣服,开始在古堡的第一夜安眠。
……
是白天睡醒的房间,为了她安稳的睡眠,亚拉德特地点了一些安神的熏香。
月上中梢,这间客房迎来了它的第二位客人。
亚拉德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变回了红色,不如说,这本就是他原本的瞳色,装作桃茵茵同类的黑色眼珠不过是一个谎言。
如同之前的某个夜晚一般,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睛,她坐起身,怀抱着床缘的亚拉德,虔诚地舔着他食指的埋钉。
粉色睡裙的领口被她打开,余下的部分堪堪遮住了那娇嫩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晃动,惹人爱怜的乳头会顶在那布料的边缘,好似在求好心人的爱抚。
亚拉德百般无聊地捏住她的乳尖,按着自己的力道,揉捏着它。
她很敏感,也很诚实。她被摸得兴奋,裸露的肌肤开始变得滚烫,想要男人摸得更大力些,就脱去了那层碍事的衣衫,白嫩的身体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览无余。
他的视力很好,即便是在无光的地界,也能将周围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是这未被完全遮光的房间。
睡梦中的她对于什么都不甚在意,与下午仅是在唇齿相接就强烈抵抗的她不同,现在的她是不知羞的,在未熟悉的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是透着一股稚子的娇憨。
她会可怜的又带着些渴望,跪在那高高的床缘,在他的耳边喘息求爱,“摸摸乳头好不好?”
她带着男人的手往下处的骚尻摸去,那里已经情动地流水,沾湿了新人供给的内裤。
“荡妇。”亚拉德骂她,虽然这发骚的情态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催眠控制的原因,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还差一些,比那天晚上还差一些,她是更淫荡的那类人,是会用她蜜桃般的屁股坐在他钉满小圆环的骚鸡巴上下抖动,嘴里会叫着还不够,但涎液已经落到锁骨的那种骚女人。
“对的,我是专属于主人的小荡妇,”她痴痴地笑着,隔着黑色的衣物就去咬男人钉着红宝石的乳头,未被爱抚的奶子挤在亚拉德的衣物上,像团刚收下来的棉花,任人摆弄。
乳环拉扯着脆弱的乳头,顶撑着布料,像是一个简易的帐篷。
是痛的,是快活的,阴茎在男人的裆部勃起了。
亚拉德喜爱痛觉,痛感大于快感,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幸事。他时常自虐,往身体各处打入钉子的痛感,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血族是不死的,他忘记自己活了多少个年头,也忘记了自己最初做为人类还活着的模样。他沉眠,又醒来,家族的仆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血奴也是同样。
他厌倦了这种生活,但他是不死的。痛是可以让他感觉到活着的最廉价的手段。
他寻求神给自己一个痛快,但是祂很虚伪,说自己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