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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好似要滴下血来。

他只当自己听不见,可耳边那湿滑黏腻的水声却愈发清晰了,祁宣有意无意擦过他的会阴,两人的性器间或碰在一起,秦云秋不堪忍受一般别过头去,实在不想看到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

祁宣好似故意要逼他出声一般,动作变得又快又狠,抓着秦云秋头发的力气都变大了些,迫使他不得不昂起头颅,喉间呜咽出声。

他这段时日把自己硬生生折腾得消瘦不少,原本就细的腰现在简直盈盈一握,几乎一只大掌就能抓着不许他乱动,祁宣自觉今早的惩罚已经让秦云秋备受折磨,于是大发慈悲一般加快了动作,最终射在秦云秋白嫩的腿上。

他松了手,秦云秋却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只喘息声变大了些,整个人依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而他双手抓着的玉枕上满是划痕,皆是他刚刚因为难耐,藏在指间的暗器划上去的。

小王爷看着看着就突然觉得自己身上隐隐作痛。

无奈想道,还是要尽快将美人这要人命的手套给取下来才好。

秦云秋哆嗦着身子,想要将腿并紧可是又觉得那精液好似正顺着他腿根缓缓下划,只好仍旧大张着腿,膝盖都跪红了。

祁宣也不理自己的衣服,赤着身子伏在秦云秋旁边,将那一头青丝撩到一边去,露出他红透了的一张脸,鼻尖上都冒着一层亮晶晶的汗,见祁宣朝自己看,秦云秋将脸转过去,依旧不肯理他。

祁宣倒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伸出手指轻轻将秦云秋的下巴抬起来,见他眼睫都湿漉漉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是水,总之原先那不近人情的模样碎了一半,反倒可怜见的叫人心疼。

“美人儿。”祁宣笑着唤他。

秦云秋不理。

祁宣下床,拧了一条半湿的帕子过来,又唤一声,“美人儿莫要生气,说来说去还是云秋实在好看,惹得我……”

秦云秋没了耐心,又听他在自己耳边胡说八道,陡然抬头想要张口骂他,结果却正对着他赤裸的下身,那刚刚还折腾他的东西好没脸地朝着他,再往上去就是滚了汗珠的精壮小腹,秦云秋气得恨不能手刃了他,哑着嗓子骂道:“王八蛋。”

祁宣笑着认了这三个字。

精液已经渐渐干了,沾在腿上难受得很,秦云秋放软身子趴在床上,也没什么精力去管祁宣要做什么,心里却已经将祁宣放在钉板上来回滚了百八十遍。

腿上一凉,祁宣很温和地替他将那些腌臜东西给擦了,一边还轻声慢语哄他似的叫他将腿分开一些,好擦得干净。

秦云秋刚想说他自己来弄便好,就听这小王爷语带笑意,指尖点着他那处皮肤道:“都红了。”

他俯身亲了一口。

秦云秋身子一颤,连忙闭上眼睛,就当自己是睡着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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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存稿了,明天也能更新!

啵唧啵唧!

第5章 C1:冷月白(四)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马车上。

在襄州停留一天一夜,此时离长安还剩两三日的路程。

秦云秋坐起身来,并没看到祁宣,今日早上他原本只是想避开祁宣的调笑,谁料竟真的睡着了,短短十日,他竟然已经对祁宣放下了戒备。

秦云秋心底冷笑一声,哪里是没了戒备,分明是知道自己对他没了法子才是。

外面似乎有风,帘子被微微吹起,秦云秋掀开帘子,却见小王爷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悠闲地在马车前方溜达。

祁宣今日穿一身黑色劲装,腰间大带勒得极紧,身形挺拔,虽然秦云秋自打见他第一面起就觉得祁宣周身都是一股混不吝的气息,可真要是别人见了,只怕要觉得这人是青年才俊,好生招人喜欢。

祁宣好似察觉到身后有人看他似的,回过头来朝秦云秋一笑,眸子里一派深情,“醒了?”

秦云秋没回他话,倒是盯着他胯下那匹马瞧得出神。

祁宣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朝着身后的随从点点头,秦云秋这才注意到和马车并排行进的还有另一匹马,竟是汗血宝马。

他心下一动,自离中原,他已经许久没有再碰过马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哪有不心痒的道理。

祁宣道:“云秋好歹也是魔教的左护法,行走江湖多年不可能没有良驹相伴,可要试试本王府里这匹?”

秦云秋点点头,也不要旁人来扶,身姿轻盈如同鹞子一般稳稳落在马上,汗血宝马轻轻打了个响鼻,秦云秋伸手抚了抚鬃毛,眼睛里终于有了些笑意。

秦云秋双腿夹住马腹处微微用力,“驾——”

美人高兴,小王爷自然也高兴,他身下那匹马倾慕秦云秋身下的汗血宝马已久,现下立刻顺从主人的心意跟了上去,一时之间只见尘土飞扬,空旷的郊野之处两匹马倒跑得尽兴。

只是没多久秦云秋就觉得有些不妙。

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他今早上被祁宣狠狠顶过的地方还未好全,本就泛红的肌肤现下被马背一磨生疼难忍,甚至都有些坐立难安。

祁宣好整以暇跟在他身后,看他别扭地想动又不肯动的样子觉得有趣,但细细想来也是自己今早有些过分,干脆飞身上马,捞着秦云秋的腰将他整个抱起,让他横坐在了马背上。

正靠在自己怀里。

原先那匹马打了个大大的响鼻,似乎很不满意主人抛弃了自己。

祁宣轻功上乘,变故也不过转瞬,秦云秋坐在他怀里,木然地瞧了他一眼才回过神来。

“放开!”

祁宣怜香惜玉道:“马车已经被我们扔下很远,这样放你下去,磨疼了脚怎么好?”

秦云秋又想骂他,可他先前二十年遇到的人里哪有能挨上他骂的,秦云秋一向信奉能动手就不开口的规矩做事,因而骂人的话基本不会几句,说来说去都是骂他不要脸,祁宣都快把这话当成是夸奖了。

秦云秋冷着脸道:“王爷何故与在下骑一匹马?”

祁宣贴在他耳边道:“半日未曾亲近,自然是想了。”

秦云秋开始后悔和他说话。

祁宣单手扣着他的腰,大腿稍稍用力,胯下的马便又开始慢悠悠溜达,祁宣另一只手搁在秦云秋腿上,像是要解开他的衣服看他的大腿,秦云秋躲开,冷声道:“你做什么?”

祁宣慢条斯理地道:“看看云秋伤在何处。”

“并未有伤,王爷多虑了。”

然而他现下在祁宣怀里,能躲到哪里去,被人扯开腰带褪了裤子,大片肌肤就这么露在外面,几乎羞愤难当,幸而此处无人,否则就是把祁宣杀了也不济事。

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祁宣,别逼我对你动手。”

祁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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