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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好好伺候,哪日祁宣玩腻了放他走才是最好,可偏偏他性子孤傲惯了,别说叫他承欢于人,连看人脸色的事情都做不来。

秦云秋推开窗户,离了荒漠,晚间的风舒爽许多,远处隐隐可见几星灯火,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

房门被轻轻扣了两下,小二端着几碟糕点还有一碗莲子羹进来,道:“公子,方才楼下有人吩咐给您送上来的。”

他点点头,坐在桌边吃了一些,此处离长安已经很近,离他的故人之地,也愈发近了。

思及此,秦云秋扯了个有些嘲讽的笑,当初他最信任的人亲手废了他半身武功,又将他卖到了春水阁,当初花容似乎只花了五十两黄金将他买下的,现在倒转手卖出了四倍的高价。

他不恨花容,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而花容待他已经很不错。

从前的故人想必以为他早就被人买去,甚至已经是个终日耽于情欲的无用之人,不知之后再见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祁宣再回来时,秦云秋已经睡熟了,屋内烛火未熄,灯下观美人三分美貌也有十分动人,何况秦云秋本就顶着张祸国倾城的脸。

祁宣站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静静地瞧了一会儿,其实美人应该知道,皮相也是利器,若真能好好用,或许自己对他还能心软一些。

小王爷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每一样都只吃了一小块,不过好歹是吃了点,到底是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才能稍微放松一点警惕。

他坐在桌边也吃了一点,然后踢掉靴子脱掉衣袍,也不管会不会把他弄醒,翻身上床将秦云秋抱到自己怀中。

第二日天蒙蒙亮时秦云秋便醒了,身子被锢得很紧,脸贴着祁宣的胸口处,他稍微挣动了一下,上半身从他怀里挣出来,下一刻祁宣的腿就搁到了他腰臀处,将他压得不得动弹。

秦云秋盯着祁宣的脸看了一会儿,这小王爷单从长相来看就知并非善类,但却十分爱笑,他没见过他真正冷着脸的样子。

耳边呼吸声绵长,秦云秋的手在睡梦中被祁宣放在他的后背上,两人好似真是什么亲密无间的关系一般,而此刻,秦云秋的手贴着他的后背缓慢至他后颈处,指尖银针离他不过分毫。

这双曾经杀过无数人的手此刻却在微不可察的颤抖着,秦云秋狠狠咬了下唇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银针将要刺入,却听祁宣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朦胧响在自己耳边。

“宝贝儿……”

秦云秋陡然出了一身冷汗,亵衣几乎湿透了沾在身上。

祁宣虽然声音还黏糊着,眼神却很清明,捉着秦云秋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秦云秋偏过脸,却将自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祁宣滚烫的呼吸扑在他颈间,伸出舌头在他喉结处舔了舔。

秦云秋几乎毛骨悚然。

明明是祁宣先将他的后背暴露给他,可结果却是他自己将最脆弱的地方完全交给了他。

祁宣就好像一条蛰伏的蛇,冬眠中醒来之后幽幽吐着蛇信子,很快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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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啵!

第4章 C1:冷月白(三)

祁宣在他脖颈间亲昵地黏糊了一会儿,转而伸手扯开他亵衣,指尖轻佻地从秦云秋喉结处划至下腹,露出一身雪白嫩肉,早晨本就容易冲动,祁宣下身硬得发疼,抬眼看秦云秋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不由起了玩心。

干脆伸出两指夹住嫣红的乳头在指间揉搓把玩,那地方敏感至极,秦云秋身子一颤,下意识翻身想逃,可腰臀处却被祁宣压得死死无法动弹,只能任他动作。

他尚未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他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可现在决不能因为要逃而先折在祁宣手里。

秦云秋愣愣地想,祁宣刚刚是发现了,只是懒得同他计较,可他越不发作他才越后怕,隐隐觉得等回了长安一切安顿下来,祁宣便有千百种折辱他的手段在等他。

他仿佛被扯成两半,一半的精力在思虑究竟该如何逃出生天,一半却已经被祁宣的挑逗弄得不堪承受,乳头在他手里渐渐变得肿大挺立,他躲不开便只能隐忍不发,胸口又痒又麻,秦云秋终于敌不过一般伸手去推他,乳尖却被人轻轻掐了一下,他顿时半个身子都麻了,手腕又被祁宣抓在手里。

祁宣笑眯眯地道:“云秋,你这双手上藏着的东西那么多,我可不敢叫你轻易近身。”

说罢却钳制着他的手腕去碰自己身下的孽根,隔着一层衣料却滚烫得叫他害怕,祁宣又道:“本王怀里抱着温香软玉一夜,却未曾偷香窃玉,想来实在吃亏。”

秦云秋狠狠瞪了他一眼,“滚——”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早就衣衫不整鬓发散乱地躺在祁宣身下,亵衣半遮半掩地盖住胸口,却被玩得早就硬起来的乳头顶出一点微妙的弧度,而他眼中也蒙了一层薄薄雾气,因为不甘而愤怒的眼尾一片通红,这一眼倒好似春水初融,化得人心都软了。

祁宣自然被他这一眼瞧得兴致高昂,将他身子翻转过来要他腰臀高高翘起对着自己,如瀑的青丝倾泻在后背上又滑落至肩头,挡住了秦云秋通红的双眸,他闭了闭眼,戾气横生,手下扶着的玉枕几乎都要化为齑粉。

他在春水阁待了三年,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什么,他要如同雌兽一般和祁宣交媾欢好,匍匐于他身下。

亵裤被扯下来一些,祁宣瞧着这白生生的皮肤心下不舍,何况他确实没打算在这里要了秦云秋,干脆大掌覆在他腰上将他猛地朝自己这边拽了过来,孽根往秦云秋紧紧闭着的大腿间狠狠一顶。

秦云秋被他顶的身子一颤,眼中难得出现了一些迷茫,回过头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祁宣。

他愤愤地想,这人简直流氓到了叫人无言以对的份上,竟然急到这种地步!

祁宣朝他痞痞一笑,又是一顶,秦云秋还未来得及反应什么就觉得那东西蹭着他大腿内侧嫩肉的动作一阵快过一阵,他猛然想起自己刚学骑马的时候,腿间皮肤不过几日就被磨得红肿一片。

他咬着下唇不肯出声,眼中却被他撞得起了一层水雾,并没有太多快感,哪怕有也被屈辱之感给压了下去。可祁宣倒很满意,虽然瞧不见他的脸,但是看到秦云秋腰上已经有他肆虐的指痕就觉得春色无边。

何况秦云秋虽不出声,可是两股战战已经快要跪不住,若不是他还扶着,只怕此时已经被他操弄得身形不稳,要跌在床上了。

他捞了一把秦云秋的长发在手里,青丝已经沾了一层汗意,被祁宣抓在手里绕于指上,听得这人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结发同心,已经羞愤难当,圆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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