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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叫什么名字?”
许久之后才听到他开口道:“秦云秋。”
花容着人将他从小屋子里带出来,祁宣兴致勃勃盯着他的背影看,从逼仄的空间出来以后才发觉秦云秋身量并不小,而他却好似透过那一层衣衫就已经见到秦云秋骨肉匀称的后背与腿,甚至都能想象出情事中那双腿缠着自己腰时的快活。
花容知道这小王爷打定主意就不会再改,何况秦云秋也确实因为性子清冷而很难招人喜欢,碰上这个混世魔王不知是好是坏。
花容道:“王爷可看到他手上戴着的东西了?”
祁宣道:“怎么?”
“秦云秋是魔教的左护法,这么一说,王爷应该想起来了?”
祁宣略有耳闻,魔教的左护法在江湖上名声不小,惯用的武器不是剑也不是扇子,而是手上那双金缕丝织成的手套,上面缝着的皆是锋利至极的刀片,常人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是赤手空拳,交手时却不知何时就已经被割了喉咙。
江湖传闻真假未知,还有人说他那双手套从未取下来过,沾着的血迹都是就着死人的衣衫擦干净,又或者是任凭血迹一路顺着指尖滴净,他才会将手放在水中,将已经干涸的血渍清理掉。
祁宣低声笑道:“玉面阎罗。”
“怎么来了你这儿?”
花容淡淡地道:“王爷忘了?我从来不问缘由。提醒王爷也不过是怕王爷被他伤着。”
祁宣果然也不再多问,说话的时间里已经又重新回了春水阁的大厅,秦云秋看着祁宣将两箱金子交给花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跟祁宣走了。
花容送他们出来,小王爷心情颇好地对他道:“过些日子的珍宝会本王就不过来了,毕竟已经将最要紧的宝贝带了回去,还要多谢花老板的招待。”
转身要扶秦云秋上马车,秦云秋却避开了祁宣的动作,花容在一旁丢给他一锭金子,笑意盈盈地对他道:“若有什么难处,你自己回来也是可以的。”
秦云秋接过那锭金子握在手中,没多久落了满地的金粉,他没再看花容一眼,只是冷冷地道:“多谢。”
花容有些无辜地眨眨眼,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马车上,秦云秋不知第多少次避开祁宣的视线。
祁宣道:“你是中原人?”
秦云秋不答。
祁宣又道:“巧了这不是,本王也是中原人,这一趟先回长安去,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去江南。不枉本王花了那么久的时间过来,到底找着一个宝贝。”
秦云秋转过脸,撩开马车上的帘子往外看,已经出了春水阁的地界,现在极目远望皆是黄沙,他在这里一待就是三年,现在能回去,何曾想过是被人买回去的。
身子晃了晃,他却已经被祁宣强行搂到怀里去,此时若是他想,祁宣或许下一秒就是个死人。
秦云秋突然一抖,祁宣居然在摸他的手腕,那地方基本从来没有人碰过,比起身上其他的隐秘部位或许还要敏感一些,他下意识地想对祁宣动手。
祁宣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两只腕子,另一只手拨开他后颈处的长发在他耳后亲吻,慢条斯理地道:“乖一点,马车上就要了你的话,是要吃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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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3章 C1:冷月白(二)
秦云秋很少与人有什么亲密的接触,被祁宣摁在怀里极不自在,但显然祁宣的功夫并不比他差,再要动手只能是自己吃亏。
祁宣亲完他后颈尤嫌不够,用牙齿轻轻厮磨着那处的肌肤,他像是乍寻到什么好玩的宝贝一样,觉得秦云秋无一处不对自己胃口的,长发绕指柔,他在秦云秋圆润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道:“这儿倒适合弄个红玉玛瑙的耳坠子戴着。”
秦云秋被他三两下弄得红了耳朵,全然是被气的,无奈之下只能偏过头去,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
祁宣不受待见也不恼,也无所谓秦云秋没有半点春水阁的规矩,反正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到头来领回自己府里,慢慢调教到最后哭着求他操弄才是最好。
从春水阁到长安大约有半个月的路程,小王爷自小习武又在边地长大,一路风餐露宿并不觉得有什么,秦云秋更是如此,刚开始的两天因为一直放不下戒备,几乎没有合眼过。
甚至不怎么肯吃东西。
到襄州时落脚在某处客栈,祁宣搂他的腰时发觉又清减不少,秦云秋照旧撇开他的动作,小王爷兀自在他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瞧,比起初见时的疏远冷漠,现在已经是几乎有些落魄了,他又整日一身白衣,远远看的时候只觉得是哪里来的仙人,因着不懂人情世故从出尘跌入俗世,很难不叫人起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祁宣吩咐身边小厮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秦云秋前脚进去还没来得及关门他后脚就一把掐着他的腰将他死死抵在门板上,动静不小,秦云秋抬眼看他,“别碰我。”
他那双眼睛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像万年化不开的寒潭,祁宣猛地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秦云秋一愣,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像是被人侵犯领地的小兽,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抓着门板,指缝间藏着的暗器已经嵌入了木门。
祁宣这个吻并不温柔,秦云秋多日未曾进食,连水都少喝,唇瓣干裂几乎碰都不能碰,祁宣伸舌舔舐一番,转而狠狠一咬。
秦云秋一个哆嗦,唇齿间都是血腥味,祁宣这才放开他,抬眸温柔道:“疼了?”
下唇溢出血珠来,祁宣又俯身舔干净,那一道小口子好似被撕开一般,秦云秋被他钳制着下巴被迫张开嘴,被他喂了一点血进去。
祁宣唇色嫣红,本就苍白的脸色被烛火映得犹如鬼魅,秦云秋此时仔细看他才发现这小王爷许是有些异邦人的血统在,眉目深阔实在不似中原人。
秦云秋刚要抬手擦掉唇边血迹,却被祁宣抓着手腕给拦住,对方笑意盈盈地朝他道:“云秋,你若是不想喝水,这附近倒有不少兔子,或许明早一醒,你床边便放着一碗兔子血。”
秦云秋冷冷道:“疯子。”
“哪儿的话,我不过是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罢了。”
祁宣也不生气,仍旧笑着道:“一刻钟过后会有人送吃的上来。”
他抱着秦云秋又亲了一会儿,将他方才已经止住血的地方又吮出一滴血珠来,近乎怜爱地低声道:“云秋,我前些日子就一直告诉你,要乖一点。”
秦云秋不语,他这些日子和祁宣说的话总共不过十来句,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对方除去语言上的戏弄,很多话他实在无从判断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按理来说,他被祁宣从春水阁花了大价钱买下,应该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