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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没法说,纪清索性握住旗越的手腕,反过来催促他,“吃完了要回家了,叔叔你懂不懂?”
旗越觉得有趣,故意纵容他:“好好好,回家。”
橡皮鸭钻入水中,游到纪清腿间,绕过挺立的标杆,直达隐秘的终点。
“接下来是不是该敲门了?”旗越低低笑着,让橡皮鸭的小嘴在纪清分开的腿间轻啄几下,纪清登时发起颤来。
“叔叔……敲慢点。”
“敲慢点?”旗越一字一顿地咀嚼着纪清的要求,他将橡皮鸭的鸭嘴慢慢推进那条肉缝,又慢慢抽离出来,意味深长地重复,“敲慢点。”
纪清腿根的肌肉绷了绷,又放松下来,他轻轻喘息着,也故意把声音放软,撒娇似地黏人:“叔叔……好奇怪的感觉……”
旗越拿着鸭子玩得欢,正沉浸在陪小孩玩耍的乐趣里无法自拔,哪听得出纪清要发坏的前奏,闻言只觉得腹下一热,本就半硬起来的那根又翘了翘,正正顶在纪清的后腰上。
“不奇怪。”旗越贴在他耳边说,“小孩都这么玩鸭子。”
“可是你弄得我好热。”纪清压低嗓音,捎带上有点委屈的鼻音,“小鸭子还没敲开门吗……”
“没有哦。”
哪怕沉浸在水下,纪清也控制不住地淌着湿滑的淫液,小小的红色鸭嘴慢慢啄进肉缝,又从肉缝里抽身出来,一摸鸭嘴,又滑又黏。
“呃……”纪清毫不掩饰地低喘起来,他更加用力地在浴缸里张开双腿,软着声音叫,“叔叔……别敲了……我好热……”
“可是敲不开门,小鸭子就没法回家啊。”旗越嘴上颇为无辜地哄他,手下却依然捏着橡皮鸭慢条斯理地闯入那条湿润的肉缝,纪清用不上力地瘫软在旗越怀中,越叫越淫荡,“叔叔……我想让你敲快点……敲快点……小鸭子就能回家了……”
旗越上头了。
他用怀抱禁锢着纪清,一手揉他软软的胸,一手捏着鸭子敲进他湿滑的肉缝,而怀中的人也躁动着颤抖着,那红色的鸭嘴进出一个来回,就能把纪清弄得在浴缸里翻腾不已。
“啊呃……小鸭子敲得太快了……”
纪清可怜巴巴地呻吟着,热潮冲击得他剧烈颤抖起来,那两条担在浴缸上的腿都忍不住绷直蜷缩,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这么快……不要这么快……”
旗越硬得发疼,他兴奋地几乎插进去想把怀里的人捅个对穿。
但依旧压低了声音蛊惑道:“乖孩子刚才说要快些,可不能反悔。”
湿黏的肉缝频频被鸭嘴顶开,有那么几次,旗越的力道有些失控,纪清眼睁睁地看着橡皮鸭的脑袋没入腿间,又从肉缝离开。
“叔叔……叔叔,鸭子钻进我腿间了……”纪清含了点哭腔控诉道。
“那是因为小鸭子喜欢你。”旗越忍不住舔咬了下纪清的耳垂,他用力揉着纪清胸前的软肉,更失控地把橡皮鸭往纪清肉缝里顶去,“让小鸭子回家好不好?”
“好、好……可是它顶得我好热……好奇怪……”纪清挺起腰身,难耐地晃着,“叔叔、叔叔你看……小鸭子钻进去了……小鸭子的脑袋……呜……”
黄色的橡皮鸭钻进肉缝,只留下一个身子还在外面耸动,纪清剧烈喘息着,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叔叔……我不行了……我……”
他骤然痉挛起来,腰臀霎时挺出水面,失控地喊叫出声:“啊、 啊……不行……”
探出水面的阴茎抖了几抖,猝然射出几股精液在水中,与此同时,那被“敲”了许久的穴口也抽搐着收缩起来,把橡皮鸭的脑袋卡在体内高潮了。
“唔……”纪清喘息着擦了擦脸上的水,呆了几秒后,突然瘪了瘪嘴,“叔叔欺负人……叔叔欺负人!”
旗越愣了。
纪清踉跄着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腿间的小鸭子登时掉落在水面上,他两步就迈出浴缸,怒气冲天地朝旗越大喊:“我不喜欢小鸭子了,你让它回你家好了!”
随后是一道摔门声。
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旗越:“……”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甩下了。
这小孩,怎么爽完就跑,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
他摸着自己又硬又热的鸡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旗越知道纪清在装傻,可他没法狠下心暴露纪清的身份,也没法把人提溜回来强硬地上他。
——毕竟纪清现在只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孩子。
旗越咬牙切齿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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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旗越洗好出来的时候,纪清已经扑在床上昏昏欲睡,听见浴室门的响声,他挣扎着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嘟嘟囔囔地伸出手:“叔叔抱。”
伸出的手在半空耷拉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垂到床上,旗越摸到纪清的手,下意识地俯下身去,让纪清搂住自己的脖子。
纪清两手一搂,把旗越的脖子环了个结实,旗越抱着人往里挪了挪,躺在纪清刚躺过的地方。
掖被,关灯,黑暗簇拥过来。
纪清明明闭着眼睛,困极似地窝在旗越怀里,那两只环在他颈上的手却在被子里又轻又缓地滑到后背处,用手指写起字来。
——谢。
旗越将他搂紧,效仿着回写。
——爱。
纪清的手揽在旗越的后背上,许久没有动作。
旗越在黑暗中隐隐扬了下嘴角,继续慢慢地写给他。
旗越——力所能及,我帮。别伤害摇筝。
纪清——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旗越——关于从前?
纪清——也关于以后。
旗越——你只有一个人,斗不过他们。
纪清——现在有你了。
旗越拍拍纪清的后背——太冒险了,只有我不够。
纪清——还有他们。
旗越笑了——我没有退路了,才会帮你。他们,不确定。
纪清顿了顿,疑惑——?
旗越——没有人会用一个瞎子当战场指挥,我的权力早被架空了一半。
“……”纪清陡地攥紧拳头,硬硬地抵着旗越后背。
旗越——别紧张。
纪清——摇筝医术发达……
旗越——我不,没有你的允许,我不敢重见光明。
纪清的手又耷拉下去,他久久停在这里,久到旗越以为他睡了过去,纪清这才堪堪回过神来,重新写起了别的话题。
二人几乎一夜无眠,你一句我一句,有时聊着聊着就偏了题,又被纪清拉回来继续聊正事。
旗越同意帮纪清的底线是摇筝,纪清同意合作的底线是吹鸢,二人以国为线,互相约定各不越界,在互利共赢的基础上展开跨国友好交流。
云云。
……
纪清本来打算第二天睡到日晒当头,结果七点多就被聂杨叫醒了,瞥一眼旁边的被窝,旗越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想睡觉!”纪清闷闷不乐地噘嘴。
聂杨从亲王那里得知了纪清的情况,像哄小孩似地哄他说:“我给大人做了好吃的早饭。”
纪清裹着被子滚了一圈,背对着聂杨:“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