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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无一例外被薄阳洲拒绝了。

不近o色的薄阳洲很快登上A城未婚omega的好感榜首,送了他一个“禁欲贵公子”的称号。

唐元驹知道宋言也被邀请出席了这个宴会,他要向他证明,向自己证明郁遇对他来说从来不是特殊的存在,他对郁遇也没有一点除了床上之外的兴趣。

他知道宋言在看这边,他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我不在意。”

于是他带着郁遇向薄阳洲走去,提出了那个要求,他本以为薄阳洲会拒绝,可薄阳洲却一口答应了。

而他收不回说出口的话,在他要去强行终止那个口头协定时,宋言走到了他身边,让他知道他不可以。

唐元驹在驾驶室坐了一会,拿出手机,点开联系人页面,拨打了薄阳洲的电话。

手机嘟了几声后传来的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这句话被重复了几遍后手机又归于沉寂,慢慢暗了下去。

唐元驹想,除了他不会再有人对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感兴趣的,郁遇可能刚出了宴会厅就被薄阳洲打发了,这地这么偏说不定他连车都打不到。

于是唐元驹没有马上开车回家,而是在宴会厅附近开车晃了几个小时,试图在路边捡到一个被人丢掉的小beta,把他捡回家,让他知道他的主人只有一个,不要想去勾引别的alpha。

可他一直没能见到那个想见的身影。

宋言的话又回响在耳边,他把车停在路边,看着只有惨白路灯照耀着的空荡荡的大街,发现自己又在做不理智的事情。

他的脑海里不应该再想那个beta,不应该一直像个提线木偶,喜怒哀乐被挂上细线,握在郁遇的指尖,在他手指翻飞间被其操控着。

唐元驹回了家,第二天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去公司工作了一天。

一直到深夜,郁遇还是没有回到他的身边,又或者他不会回来了。

唐元驹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那一点后悔在这一天里发酵到滔天,他给郁遇打电话,但最后回来的是一个被人标记过了的,沾满别人味道的beta。

唐元驹不得不承认郁遇太高明,连薄阳洲那样板正的人都可以被他勾上床,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是比在他床上喊得更媚,水流得更多,还是腿张得更大腰扭得更好看?

唐元驹想着,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度,他或许是朵开在清晨,花瓣上还带着摇摇欲坠露水的玫瑰,每个过路的行人都驻足赞叹,伸手抚摸他娇嫩的花瓣。

是不是只要他把他纤细的枝叶折断,这朵玫瑰就由他独有了?

就算失去土壤的玫瑰会很快枯萎。

可是玫瑰在要被他折断时挣扎着喊了他的名字,于是他心软了,他的掌心指缝里都是他的眼泪,湿而晶亮地糊了薄薄一层,却让他不忍再看,只能将它紧攥。

但他还是很生气他的玫瑰因为别人的亲吻而被打上别人的烙印,所以他把玫瑰赶出了家门。

alpha的五感很敏锐,他听到了郁遇靠在他家门前坐下的声音,他想象着郁遇缩在门边,小小一个的样子,告诉自己他是害怕郁遇被冻晕在他家门前,他害怕到时候送他去医院很麻烦才勉为其难地为他开门,可在他开门前他先听到了其他声音,那个亲吻了他的玫瑰的人再一次把玫瑰带走了。

唐元驹把门拉开,只来得及看到薄阳洲把郁遇抱上了车,在车扬长而去的下一秒唐元驹踹在了自家门上。

郁遇算什么东西!郁遇算什么东西!他和那些被他丢弃的情人没有差别,一个beta而已,只要他一个电话,就有无数比他更听话,更能合他心意的beta爬上他的床,郁遇从来并非不可替代。

他还没落魄到要继续包养一个跟别人上过床的beta,是他把郁遇扫地出门。

唐元驹狠狠甩上了门。

留下来

郁遇当然不知道唐元驹在想什么,他正坐在薄阳洲的副驾驶昏昏沉沉地睡着,身上薄阳洲的外套将他裹得太严实,他在睡梦中感觉到热,迷迷糊糊地去扒拉一直扣到了最顶端的扣子,却因为发软的手使不上劲而只发出了几声指甲划过扣子的声音。

薄阳洲看到郁遇睡得不太安分,降低了车速,空出了一只手把郁遇作乱的手扒下来,握在手心里,握了一会又摆弄着郁遇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握的样子。

郁遇看着清瘦,但可能是因为骨架纤细,身体并不是干柴嶙峋的,光揉捏他的皮肉会有种丰腴的错觉,就算是他骨节分明的手上也有一层软肉,他高热的软绵绵的掌心贴着薄阳洲,手感很好,薄阳洲忍不住捏了捏,不知道郁遇是感觉到了还是睡得不舒服了,扭着头哼哼了两声,带着鼻音,像某种小动物在打呼噜。

一直到要下车了,薄阳洲才慢慢松开了郁遇的手,走到副驾驶把郁遇抱了出来,硬邦邦的alpha身上肯定不如座椅舒服,位置转换间郁遇醒了,但意识还没完全复苏,半睁着眼窝在薄阳洲怀里,由着薄阳洲把他抱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放在了床上。

房间里已经有医生等着了,其实郁遇很想躺下,但现在他身体的操控权在薄阳洲手上,他没有给郁遇这个上半身和大床亲密接触的机会,而是把他扶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方便医生给他问诊。

医生忙活了一通,开了一些花花绿绿的药,郁遇的扁桃体肿得老大不好吞咽,又没有完全清醒,薄阳洲把药片弄碎了用水冲泡了喂给他,郁遇没有防备地苦得一激灵,差点咬到舌头喷薄阳洲一身药,拧眉紧闭着眼,颤抖的睫毛湿哒哒的,有几颗小小的泪珠挂在上面,这下不想清醒也醒过来了。

郁遇艰难地把药吞咽下去,脸上滚落了两大颗眼泪,他撩开眼皮,因为红肿眼皮上那个浅浅的褶子已经要看不出来,从眼窝到眼尾下方牵连出一片红,眼睛因为覆着一层水光还是很亮,瞳孔却在抖动着,好像紧接着要再流一次泪。

他看着太可怜了,薄阳洲想幸好药都已经下了肚,再来哪怕只有一颗他也无法再往郁遇嘴里放了。

薄阳洲拿着干净的白手帕把郁遇湿漉漉的脸擦干净了,剥了一颗水果糖,放在郁遇因为鼻子不通畅,用嘴呼吸而微张着的嘴里。

郁遇下意识地含住那颗糖时舌尖在唇间一闪而过,是与湿红嘴唇相衬的颜色。

薄阳洲看着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把视线从郁遇脸上移开,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

是热的开水,不至于说滚烫,但他还是被烫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郁遇身上的温度,那和他被他操到高潮射精时的体温很相似,甚至身体形态也很像,一样泛红,颤抖,有一点点潮湿。

比起大多数平庸无奇的beta,郁遇更像会散发出甜香的omega,他独一无二的香气交缠成网,引诱每个沉溺于他编织陷阱的人。

而他又确实是个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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