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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怒的,很快又委委屈屈地低了头。
唐元驹觉得他像只炸了毛想挠人的猫,软乎乎的肉垫已经按在皮肤上了,却因为害怕被主人惩罚,又很怂地收了回去,有意思的很。
烟点燃了,他吸了一口,把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拿开,扳过郁遇的脸对着他的嘴亲上去,度过去一口烟,郁遇是不抽烟的,被呛得两眼通红,眼泪汪汪的,又不像猫了,像只兔子。
但是那个点烟的人被他送到别人身边了。
唐元驹用手指捻着那根烟,指节处的皮肤绷紧,微微发白。
omega听着唐元驹的指关节咯吱作响的声音,心里和身体一起抖动起来,明明是冻人的温度,他却觉得后背有冷汗冒出。
在他觉得他头上已经出了汗的时候,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经过他身边时短暂地中断了一下,宋言瞟了他一眼,说:“你可以离开了。”
如果说唐元驹看着他的眼里只是带着点不屑与不在意,那宋言的眼中就是十足的厌恶,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面容姣好,衣着华贵的omega脸上显得非常违和。
omega觉得他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有人把他介绍来这个宴会时他本以为以他的容貌,求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倒也不难,谁知道先碰到一个虽然绅士温和但是疏离的alpha,后面被唐元驹带走时本以为机会到来,结果这个大少爷喜怒无常更让人难以捉摸,现在又来了个omega,他们富家公子的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他这种小平民可以掺和的,他还是快点离开吧。
宋言不再管离开的omega,径直走到唐元驹身边,递了一根烟给他,“我来给你点。”
唐元驹接过了,宋言很快把烟点燃,手法和郁遇并无二致,烟也是相同的牌子,但唐元驹却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宋言借着唐元驹嘴上的烟给自已也点上了一根,在寒风里吐出一口乳白色浓郁的烟,在黑色里聚拢着像朵落下的云,但又很快被吹散了。
但宋言接下来的话却字句排列紧凑,不被寒风冲散,清晰地传到唐元驹耳中:“郁遇跟着那个alpha走了呢。”
唐元驹冷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那又怎样。”可他却没有发现他的烟已经烧到了指尖。
并非不可替代
等唐元驹感觉到痛的时候手指上已经被烫出一个圆圆的粉色印子,他面不改色地把烟丢到垃圾桶里,摩挲着那个微烫的,已经开始发硬的伤口,对宋言说:“我先走了。”
宋言看他真准备走了,急急把烟掐了,上来抓他的手:“你一个人可以吗,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唐元驹说了一句“我没喝酒”就头也没回地把宋言的手甩开了,他使的劲大,宋言被他甩了个踉跄,感觉小臂发麻,他揉着手,唐元驹已经大步走开了。
唐元驹知道自己是在迁怒,怪宋言多管闲事,偏偏要在他和郁遇的事情里横插一脚。
他坐进驾驶室后没忍住往方向盘上砸了一拳,他紧咬着牙,喉头隐约泛出一丝血腥味。
这样的自己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一直认为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被情绪左右的人是无能的,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那个他养的小情人而愤怒,嫉妒,甚至失态。
这一次是这样,上一次看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用呷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郁遇,调笑着要打郁遇的主意,把手往郁遇身上摸的时候他一脚把alpha踹到地上时也是这样。
那个alpha身边散落了一堆玻璃,血糊了半张脸,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唐元驹走上去一脚踩在alpha那只想碰郁遇的手上,用尖头硬底皮鞋的鞋尖碾磨着,alpha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屋子的人看郁遇和唐元驹的眼神都变了,在心里默默谨记唐少的人肖想不得,那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就是最好的警示。
那是宋言带来的人,被唐元驹当众打成那样,他脸上挂不住,唐元驹前脚出门去了厕所,他后脚就跟着去了,在洗手台前骂唐元驹:“唐元驹,你有病吧,!”
唐元驹在洗手,微垂了眼皮乜了宋言一眼,“宋言,你真以为你带了王家那个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样样不落的小儿子来是为了什么我真看不出来吗,你把你那点小心思藏好了,这个我不和你计较,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宋言被唐元驹看得心虚,嘴上却为了掩盖更咄咄逼人:“我有又怎样!我们从小到大竹马的情分还比不过一个郁遇吗,你为了他在这里质问我?”
“你知道我多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
宋言冷笑了一声:“你以前那么多情人,不是没有被别人看上的,你哪个不是眼睛都不眨就给了,怎么,beta比omega更好操吗,这么讨你欢心,让你这样大动肝火!”
宋言拔高的声音因为厕所里的回音变得很尖锐:“唐元驹,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低贱的,十几岁就把自己卖给会所,不知道爬了多少个alpha的床的beta了吧,你可真够可笑的……”
唐元驹终于被激怒,拉着宋言胸前的衣服把他抵在墙上,“宋言!管好你自己!”
宋言还想开口,被唐元驹身上带了威压的信息素压得说不出话,整张脸都憋红了,唐元驹刚一松开他他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喘息着。
唐元驹转身就走,好像宋言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只有他自己知道,宋言说得某些话没有错,他今天做得过火了,他不应该为了一个小小的情人在大庭广众下放了信息素和人斗殴,这太失态了。
他确实讨厌别人觊觎他的东西,而那些被他轻易转赠给别人的情人们,在他眼里不过是可有可无,可以随便替代的东西,不被他划为所有物,因为不在意,所以失去也没关系。
而这为了郁遇而生的冲昏了他的头脑的愤怒,是因为在意吗?
或者说,是宋言说的喜欢?
唐元驹扯着嘴角笑出来,这怎么可能,郁遇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小情人罢了,不过是他用来发泄的,在他眼里甚至算不上一个人,只是玩物的东西。
他会喜欢郁遇是一个让人捧腹的低俗笑话。
而他会对那个alpha动手不过是他单纯地讨厌这种贼眉鼠眼的花花公子,因为他想让那个alpha令人作呕的脸变得鼻青脸肿,所以他揍了他,和郁遇无关。
到宋言的话终究影响到了他,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让他耿耿于怀着,他在心里极力反驳着他的话,可相隔几天再和郁遇见面,这个放浪的beta又在勾引他,而他却那样轻易被引诱,被他捕获,向他靠近,这种感觉让唐元驹很烦躁,遇上郁遇,他好像总会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所有权。
而薄阳洲在这时出现了。
薄阳洲,A城新贵,刚回国就有几个想要拉拢他的世家往他床上送omega,可无论清纯的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