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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少涂脂抹粉,肌肤嫩滑清香。
遇见她之前,他自认为此生绝不会被莺莺燕燕的女人所迷惑,更不可能会臣服在一个女人的裙下,心甘情愿的以口舌取悦她,可遇见她之后,他先前所有的笃定自信都丢的毛也不剩,他这才知道,其实他也不过世俗男子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言清漓觉得痒,推开了那张几乎黏在她脸上的嘴,又起了逗他的心思:“也没说什么,就是我二娘劝我早日给你纳个妾。”
裴凌蹙起眉,立即将孟氏也划归去了言国公那类“不是好东西”的范围里了,他歪过头直面着她问:“那你是如何作答的?”
言清漓觑了他一眼,抿唇一笑:“自然是应下了,你精力这般旺盛,我一个人怎么吃得消?寻几个姐妹回来作伴也好,说说吧,你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回头我给你留意着。”
裴凌一怔,以为她在故意逗他,结果却见她一双美眸中毫无妒色,不由很是恼火,掐起她脸蛋就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寻常女子都巴望着夫君别纳妾,你倒是贤惠,还向外推着我去睡别的女人?怎么的,你希望我像在床上弄你那样,去弄别人?”
言清漓脸颊上的肉被掐的轻轻嘟起,一时也微微愣住。
明明她很希望裴凌能移情别恋,可不知怎的,她顺着他那话一想,想象着他与别人赤裸相缠、抚慰舔砥,将那一身永远也使不完的蛮力用在别的女子身上,她竟然会生出一丝烦闷,眼睛眨巴了几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裴凌见她无辜地向他眨眼,也不吭声,更是一股火冒上来,扣住她后脑就开始亲她,舌尖灵巧地撬开她抵抗着的贝齿,冲进去勾缠她的软舌不放,在将她亲的透不过气,脸蛋通红后,他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
“就像这样,若我也这样去亲别的女人,你不介意?”
言清漓还是不吭声,就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他。
裴凌也不知她到底是何意,就见她唇瓣红嘟嘟的,淡红的唇脂花在唇边,更添娇艳之色,他是真看不得她这幅“好欺负”的模样,滚了下喉咙,就又忍不住压上去亲了亲,这次倒是没伸舌头,就是含着她的唇轻柔舔吻,又伸手滑进她衣裳里,挑开小衣,寻到雪乳抓揉,踏实饱满的乳肉令他几乎不能一手掌握。
好了,本想“教训”“教训”她,结果又给自己惹得口干舌燥,一边揉她乳儿一边低哑地与她耳鬓厮磨:“你愿意我这样去对别的女人吗?摸她们的身子,含她们的奶子,再入她们的穴儿,你说实话,你就真不介意?嗯?”
言清漓早已习惯他口无遮拦的淫词浪语,不受他激将,可他竟然呼吸滚烫地开始扯她衣裳,要去含她的胸,她便知不能再由他胡闹下去了,一把推开他,怒道:“你且注意着些!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乱来什么?”
裴凌可不管这是哪儿,他自己媳妇怎么疼宠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何需管别人眼色?
他搂她入怀,还抓起她一只收按在了自己胯间,那鼓鼓硬硬的阳具昂头蓄势,充满了阳刚的欲望。
“诶,你今早应我的事,打算何时兑现?”他低下头去咬她耳朵,牵动着她的手,隔着衣料去抚揉自己的一柱擎天。
第一百八十三章天下与她,都是他的
……
入夜,麟王府中万籁俱寂,仆从们皆走路无声,耳听六路,就连一个不起眼的守门老伯都长着双锐利的眼睛。
紫苏过来时,宁天麟仍在书房与幕僚们议事,如今他手中掌握着两样不利于端王与宣王的天大罪证,可这两桩大罪却不能由他去御前上奏,若如此,便会过早暴露出他的居心,在完全取得皇帝的信任前,在没有完全把握前,他仍需稳妥行事。
议事结束后已是深夜,宁天麟捏着眉心,略有倦色,可听到吉福说紫苏来了,便又立刻召见。
紫苏将言清漓的近况一一禀报,又将一瓶药恭敬呈上,宁天麟虽对外宣称自己因祸得福,遇仙门山弟子续接好了他的筋脉,使他重新站起来,但他“不能人道”这一点仍旧保留了下来,只有他无法诞育子嗣,才能令各方势力觉得他不是威胁,可他里里外外皆已痊愈是逃不过太医诊脉的,于是,言清漓便又给他做了另外一种需要按时服用的药物,令他能蒙过太医。
宁天麟取出丹药,和水吞服,紫苏又想起言清漓的交待,赶紧上前一步:“主子,漓小姐还让属下替她问问您,她托您办的事,可有进展了?她还说……”想起言清漓当时的怨怪神色,紫苏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原封不动的转述了:“……她还说您是不是翅膀硬了?不再将她的话当回事了?”
宁天麟刚服下的药险些呛了,咳嗽了几声后,竟是摇着头笑了。
他知道她不是无理任性的女子,带这么一句话,无非是因之前她假意要嫁裴凌之事,致使他们二人之间分歧严重,生出了嫌隙,虽后来各退一步,算是和好了,但闹得那般生分,彼此间也似多了道无形的墙。
可那道墙,却随着这么一句看似责怪,实则俏皮的话而立刻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他们又回到了当初在越州时,她时常揶揄他黑灯瞎火看书会看瞎眼一样,亲近,什么话都可说。
她在哄他,他知道。
她将他的脾性拿捏的死死的,他也知道。
紫苏方才还为言清漓提心吊胆了一把,此刻见宁天麟笑了只觉万分惊异,别看她面前这位主子长了一副谦润无害的模样,底下的人却无一敢觉得他真的无害,没想到他竟也能笑的这般温柔,全是因那女子凶巴巴的一句话?
紫苏立即对言清漓敬重起来。
死士的职责就是听命行事,但她与琥珀被派去给漓小姐做婢女时,还是难免有些不解,毕竟她们吃了多年的苦,终于练就出一身杀人的本领,最后竟不能为主子效力,而是让她们去保护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闺阁小姐,可此刻,紫苏是再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质疑了。
主子如此看重漓小姐,他将最为看重之人的安危交付她与琥珀来保护,足见对她们二人的信任与器重了。
叁月的天仍旧寒凉,吉福见宁天麟心情舒朗了,自己也跟着欣慰,取了净帕给他,又为他披了件轻氅,宁天麟用净帕拭唇后,神色复又黯然下来。
“他待她可好?”
紫苏自然明白这个“他”与“她”都指的是谁,想到今早看到的那间穷奢极侈的药室,以及新婚夜房中持续了许久的笙歌,最后归结成为一句话:“据属下目前所见,裴家少公子待漓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