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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在乎男的是不是……那样吧,就算被人知道也根本影响不了你的生活。”
甚至更有甚者,反而觉得这样的更有魅力。
想着有代驾在,她的话没说那么清楚。
司悬问:“我走以后,你还和别人一起过吗?”
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先问上了。忱意点头:“那当然啊。”
“这样啊。”司悬点了点头,夜色做背景,玻璃上映着他不太清晰的脸庞,“那再后来呢?就是,不那么以后,现在在和谁交往吗?”
“没有啊。”忱意说,实际严格算上来,她虽初夜不在,初恋仍存,“你呢?”
“就谈过一个。”他回答。
今天突然涨了一些收藏,让我有点恐慌(抱头)。因为关注微博的都知道其实我某网正在连载一篇文,然后当时信誓旦旦说过不会同期开其他坑,但还是手痒搞了这篇,封面也和之前都不一样,没有敢在微博公告。自信以为糊糊所以一定没人发现就直接用了这个号(虽然我也没有小号……)
本来是想自己偷摸写写开心的,所以这篇文没什么计划,纯粹是有灵感就动笔,频率更新真的没保障!可能大家会追着追着就累了,然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忘记了突然发现完结,先打个预防针!
千万千万不要抱有太大期望TUT居然被抓包了,有种偷吃零食被发现的感觉,呜呜
0011 我家里可没有猫会表演后空翻。
和楚昕告诉她的一样。
离开包厢前,楚昕拽着忱意的胳膊絮絮叨叨:“你也别真把他当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司悬也是开过窍的,不难攻陷。”
“你是把这当好事还是当坏事啊?”忱意都忍不住问她。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对他没恶感,就试试嘛。”楚昕说,“也就是我们桌上这大部分人都嫁为人妇了,我也有男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这种好资源就应该被我们内部消化。司悬没那么难搞定,他几年前谈过恋爱,不过我们那会还不认识,听说是他假期回国交上的,但是没两月就分了,可能再深的爱情也敌不过距离吧,他还消沉过一段时间。”
这与忱意脑中的司悬大相径庭,问:“后来呢?”
“后来看开了呗,开始忙事业。他在他们学校是名副其实的大神,在校期间和朋友合作研发的项目就被大公司收购了好几个,我们都是求着去公司实习,他是拿offer拿到手软。”楚昕听见这种人就咋舌,“我也想有这个脑子。”
“你也不差啊。”
楚昕作为标准富二代,和忱意的老板是相同圈子里的,要不然当初忱意也不会攀上这个客户资源。她们都是那种踩在巨人的肩膀上继续发愤图强的人,有手腕会来事,年纪轻轻就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在当地小有名气,下一个目标是将商业宏图铺设向华北地区。
“唉,也就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楚昕捧着心口,不忘正事,“所以呢,你好好把握机会。”
把握机会。
把握个什么机会。
忱意靠在车窗上,越想楚昕那话越想笑。楚昕不知道,忱意的老板也是个玩咖,几年前她们就在夜店见过。彼时忱意穿着镂空露背吊带,男人的手掌在背后肆意游走,看见她给旁边的卡座包了一整晚的酒水单,就为了勾搭中间坐着的那个长酒窝、稍微有点腼腆的男生。
忱意感叹,夜店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了泡个汉,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刚刚勾搭上的预定炮友吻得太用力,忽地咬疼她的唇瓣,忱意“啧”一声,把那人推出去。
什么技术。
约炮就应该有等级证书和质检证明,尺寸技巧不合格的终身禁止出入夜场。
后来在工作室应聘,人才紧缺,是老板亲自面试的她。两人打上照面,都愣了一下,觉得对方眼熟,也都认了出来。她的老板扫视一番忱意的新装扮,大笑着拍腿说:“我觉得你还是适合穿短裙。”
所以司悬根本不是与她共享唯一秘密的人,他一点也不特别。
忱意心安理得起来,对着窗户上的影子弯唇。
停到楼下后,代驾从后备箱取出他的折叠小电驴,开走去接下一单。忱意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事不对。男人的小心思太好理解了,忱意的心中拉响警报:“你干什么啊,我家里可没有猫会表演后空翻。”
司悬做相关研发,对这些新兴的梗有所耳闻,但他就是不说话,眸中影影绰绰,有些酒后的醉态。
忱意都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了。
她与司悬的每次见面都与情爱有关,这几乎形成大脑中的条件反射,以至于再见到他,总会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反应,想要扒他的裤子。这习惯不好,得改,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又被他这么盯着,心里的冲动更加强烈,这是他惯用的求欢姿态。在夜店昏暗的灯光中,喝下她灌的酒,忱意喂得太快,他接不住,多余的撒到胸口。她伸出舌尖顺着湿漉漉的痕迹舔上去,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眼神。
“要不要换个地方?”他问。
他总是这么问,包括这一秒。
0012 在一棵树上反复上吊。
忱意垂头丧气地上楼,痛恨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又在找理由。
男未婚,女未嫁。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没说不能在一棵树上反复上吊吧?
一推开门,挤在后面进来的司悬就搂住她的腰肢,下巴戳到她的肩膀,鞋都来不及换。凑到这种距离,她才闻见他身上的淡淡酒气,忱意转过来,双手在他的脖侧抚摸,沿着大动脉。手指尖传来起伏感,他吞咽了一下,忱意的呼吸也变得浑浊。
司悬覆盖她的左手,向后一靠,压在门上,忱意跌入他的胸口。
“我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她低声说。
决定退出圈子以后,忱意的改变是彻头彻尾的,不再混迹夜场,不再和刚刚认识个把小时的男人上床,甚至连基本的性需求都斩断,清淡得像要遁入空门。可是司悬出现,不过一顿饭的时间,就打破她立下的所有誓言。
而在长久的禁欲后,忽然得到身体一直向往的抚摸,她起了很大反应。
戒色比蜀道还难,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