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司悬悄悄“嗯”一声。

她吸一下鼻子:“你别以为你很特别,换了谁都一样。”

司悬没回答她。

“你只是我无数约炮对象里的一个,恰好选到你而已。”忱意还在继续,觉得他的沉默代表了一丝不屑和否认,“就像你根本不会记得某一天吃的那顿肉来自于哪头牛。”

他反而笑起来,搁在后腰的手向上,沿着背脊的曲线,压在雪纺的衬衣。薄透的夏季布料,摸到内衣的轮廓,他轻轻一勾就松开。

堡垒依旧稳固,内部率先溃败。

她的长裙扫在他的腿上,蜿蜒地垂于西装长裤,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抖动和摩擦,亲昵得像重叠的情人。清风拂面感,司悬吻在她的脸颊,手掌从衬衣下面伸了进来,毫无阻隔地抚摸她的后腰。

忱意有所嘤咛,逐渐意乱。

“Henry。”司悬说。

“嗯?”忱意不解,抬起头接纳他从脸颊转移到嘴角的碎吻,逐渐下行至脖子。她有些惬意的叹息,手指叩在他的头顶。

“那头牛。”司悬说,“我吃过一头叫Henry的牛。”

“……”忱意停下。

有病?

司悬的眼里落了星星,金光闪闪的,解释道:“我住的那个街区周围有家素食主义者开的超市。”

“但是卖肉?”忱意扭紧眉毛。

“嗯。”他依旧很清楚忱意的身上有哪些敏感处,轻轻吮吸她的锁骨,衣内的手转移到正面,趁她不备之际抓住蓬松的奶子。在乳头上轻搓,忱意启口吟哦,目光落入无边混沌。鼻翼翕合,脸上细微的绒毛都像动情,晕开微红的颜色。

情欲以一种纤弱的姿态铺开,遍布二人周围,司悬继续说:“所以他们在每盒肉的包装上都印上这个动物生前的名字和照片,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人在进食时产生负罪感,从而减少肉类的食用。”

“Henry好吃吗?”忱意昂起脖子问。

司悬的两只手掌都伸入衣底,把她的胸脯撑得起起伏伏,忱意随着揉动的幅度浅吟。慢条斯理的抚摸让乳尖立起,她又觉得舒服,又觉得差了些什么,在他身上难忍地扭几下。

还是这么娇,得不到满足就扭。

“没有Mary好吃。”司悬回答,轻易用更使劲的抚摸化解她的难耐。

身体里火烧一样,像胃里的酒精被点燃,想要更多。

“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Mary?”忱意问话的同时被他举高双臂,开襟的衬衫用套头的方式脱下,挂在臂弯的内衣也掉到地上。忱意脚尖一搓,夹在两人中间,赤裸的上半身落入司悬的掌控。

白花花的奶子手心掂着,司悬熟稔地把玩,忱意更难受了,接连哼唧几声。司悬吻她的眼角,舔走那些因为过热情欲而溢出的泪花。

“因为Mary是只老母鸡。”他回答。

“……”

忱意翻了白眼,撅起水光潋滟的嘴,显然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两个动物的故事。

0013 就像司悬一直记得忱意。

司悬就喜欢看她吃瘪的表情,闷笑着俯身亲她的乳肉。一下伴着一下,直到把乳首含入口中,咂出响动。

忱意发出第一声清晰的呻吟:“啊嗯……”

他很有技巧,她的胸口像起伏的波浪一样送入他口中,忱意心想。他总是会用一些离奇的语言转移她的注意,专注于听故事,从而忘记手上的动作,什么都配合。司悬就这样一步步掌控节奏,直到忱意完全落入他的唇舌。

“你是故意的。”忱意早就反应过来,拧他胳膊的肉。

有点结实,不仅没拧动,手还挺疼。

她放下来甩甩,改为在同样位置打了一下。这个力道比起烟灰缸还是九牛一毛。

“所以我一直都记得Henry和Mary。”司悬继续说。

“嗯。”忱意点头,拆穿他的借物喻人,“就像司悬一直记得忱意。”

他正惊讶,听她继续:“可是忱意根本不记得司悬。”

末了还认同地点头。

随她如何说,司悬的鼻尖探进乳沟之间,闻着细腻的奶香,惬意哼叹,继续舔弄奶尖。

“嗯,司悬。”忱意这会倒是把他的名字记得挺清楚,舒服地倒在他的肩膀上,单手支着,怎么摆都无法化解胸前这股酸软,“还要……”

“别急。”滚烫的指尖在乳晕打圈,让中央的红果像催熟一样挺立,湿润的舌尖降落,在表面轻轻刮过。留下晶莹的液体,引起乳团颤巍巍的晃动,他继续向下,抚摸她的小腹。

忱意的脑子被他彻底点燃了,头晕目眩地抬起一边乳,送入他的口中,要求更深刻的爱抚。

司悬亲吻乳头,手腕微微翻转,猝不及防的腿心插入手指。

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早早做好容纳的准备。他在里面自由地插弄,不过一会便听到铃铛敲响似的水声。很像夏天坐在山谷的竹屋,捧起一杯凉茶,听泉水潺潺。忱意的眼里满是云雾,这个晚上是阴天,遮住了月亮。

腿心的手在缓慢地进出,却让她越夹越紧,半张的嘴唇呼出绵长的呻吟,仿佛她吐出的烟圈。

荡着,飘到他的耳边:“嗯……唔啊。”

她蓦地蹙起眉毛,司悬压到了肉芽中央。略有粗糙的指尖,推着那处来回,忱意的双腿抖动起来。

见她连站直的力气都不够,司悬脱了鞋,将她一把扛到肩上。

“去房里?”

可是忱意的声音黏糊糊的,都是呻吟,没吐出来一句有用的答复。好在一居室里面就是卧室,他不用找,打开门口的灯,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到床上。

背部刚刚陷入被褥,她怕穿在外面的衣服弄脏床品,自顾自地脱起来。

司悬用手摸着她的脸蛋,趁开口时,拇指伸进去。红艳的小舌搅动着指头,她的气息乱得找不到节奏,令他笑问:“不会那两口就喝醉了?”

虽然忱意酒品差劲了点,酒量还是可以的,不应该。

在他的帮助下,长裙褪去,打开的腿中央插着被爱液浇湿的手掌,她打开膝盖,双手毫无章法地在身上乱碰。

司悬看出来她又想受到爱抚,可是禁欲太久的身体不做足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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