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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把我死死地缠着,学长你呢,你舒服吗?”
“呜啊……放过我吧,太刺激了,放过我吧……”
后面挺得凶了,前面就温柔一点;前面握得紧了,后面就顶慢一点。舒饶觉得自己就像在岩板上被灼烧的鱼,太阳太毒辣,海水又不时漫上来一点。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反复交织,任人宰割,被折磨得再也不具备思考的能力。
时誉却对这一套再熟悉不过,他恨自己掉以轻心,怪自己冒险试验。就应该像之前一样把人牢牢捆住的,他拉拉手上的线,放远又收近,风筝再也别想离开自己的视线。
在掌心的反复摩擦下,偃旗息鼓的玉茎再次抬头。就在舒饶快被玩到泄身的时候,时誉用力地束缚住他的尿口。
“啊,好痛,别捏了,那里好胀,要坏掉了……”
“坏也没关系吧,学长只要用后面吸住我就够了。”
被性瘾支配的舒饶已然忘记平等谈判的姿态,他卑微地求饶,想被放开,想要发泄,想痛,又想要恋人的疼爱。
“不要……不呜,不要这么坏……”
“不坏,我最爱学长了。”
“哈……骗人……啊啊,要射出来了……”
湿哒哒的黏液从掌心溢出,被玩坏的玉茎蔫蔫低头,舒饶彻底倒在时誉的身上,痛苦夹杂着快感蔓延全身神经。他被刺激得涎水直流,眼白上翻,持续的高强度快感让理智和情感完全抹去,再放纵下去,就会变成只能用后穴寻求刺激的器物。
“全射在手上了,捏住都射出来,好色。”
“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透明的液体吗?学长你潮吹了哦。”
时誉咬紧他的后颈,语气里带着宠溺,是占有后的满足。
“阿誉,放过我吧,射不出来了,不要再顶了。”
泪水和求饶也不会得到疼惜,时誉继续顶弄着他的凶器,下身湿漉漉的淫液越多越好。
“喜欢我摩擦这里吗?尿道附近很痒吧,连续潮吹会很舒服的。”
被操得痉挛的身体更好拿捏,时誉抱住舒饶的腿根,边吻着右肩边凌空顶弄。
“啊,受不了了,又要射了。”
“学长的阴茎都没硬,怎么会射呢?”
舒饶害怕地缠着时誉的双臂,怕被掉下去,又怕操得更深。
“是漏出来了,学长要漏在我的手掌里了。”
时誉就像吃人的兽,咬到猎物后再也不掩饰沾血的牙。
“呜啊……哈……啊啊……”
“好可爱,学长的下面就像坏掉的水龙头。”
“漏了……呜呃……被操漏了……”
性爱的疼痛和未知的恐惧在同一时间侵占了舒饶的心神,他啜泣着,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挑散。
无休止的欲望快感就是酷刑,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像刚被鞭笞的犯人,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学长,你下面被玩尿了。”
时誉阴恻恻地笑着,疯了似地把舒饶肚脐上所有脏液都一一舔掉,低沉的嗓音温柔得瘆人:
“是我操得舒服,还是那个男人操得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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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浊从腰窝抹到臀缝,微微张合的小穴,糜烂得全是被玩熟的红。舒饶的眼睛没有焦点地涣散着,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机器,话在脑里打转了好久,才慢慢接收到其中的信息。
“什……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弱,也知道自己没有和时誉眼神对视的勇气。四肢酸疼得再也做不出多余的动作,他只能侧趴在黏湿的床单上,艰难找回正确的呼吸频率。
像在砧板上吐着唾沫的鱼,焦灼地张着嘴,明明马上就会被剖腹,还怀揣着可笑的幻想。
看在自己已经被玩得这么可怜的份上,今晚能不能先放过他?
大腿内侧的掐痕全变成显眼的淤青,脖颈的咬印由浅转深,又黏又疼。他想被温柔地抱着,想洗一个热水澡,想窝在男友的肩上,睡一个安稳的觉。质问过于突然,当面揭开脓疮过于难堪,他缺乏更多精力针对过往做坦白陈词,只想沉沉地睡下,明天太阳一升起,再接受自己的裁决。
“我和他,谁操得你更舒服?”
显然,时誉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
他是怎么知道的,是看了匿名论坛的帖子,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到耳中?舒饶甚至不知道时誉听说了什么。一直拧在手心的麻绳终于被人切断,就连有什么东西会从头顶的机关上砸下来,他都无从得知,这是对侥幸者的惩罚。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
“但是我好怕,好怕你会嫌我脏。”
“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为了钱找人包养的人……不对,也是为了钱,但当时家里欠了好多债,是根本还不清的数额……”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总有个声音在我脑里说,先瞒着,以后再说,等感情深一点再说。”
“总有一天事情会瞒不住的,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好害怕说出来后,我就配不上你了。”
“恋人要坦诚相对的,但如果真实的我并不美好呢?”
“我好害怕,我怕你会讨厌我,我赌不起……”
舒饶慌乱地解释,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被撕出血迹。他的眼睛无处安放,只敢落在自己的膝盖,纤长的睫毛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月光下不停地颤动。时誉把他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抚摸起恋人有点发凉的侧脸。因为哽咽,蜷缩在床头的恋人的胸腔难以自控地上下起伏,有点可怜,又有点委屈。他的眼里浸满泪水,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小动物,害怕被人抛弃。
“过去的事情我通通都不介意,但学长不应该骗我的。”
“不会再骗了……呜嗯,不会再对阿誉说谎了……”
“但是学长还是给不了我想要的全部。”
“我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可以把我的全部都给你的。”
舒饶立刻抓住触碰自己的手,噙着泪,花着脸,像个疯子般歇斯底里,指甲都快要嵌进时誉掌心的肉。当初告白的时候也是这样,大脑难以思考,语句缺乏逻辑,但想把心都剖出来的情绪是一致的,想把自己献给时誉的情绪也是一致的:
“我都属于你的。”
而这次,全身赤裸的他,再也盖不住疮疤的他,真的能做到百分之百地上贡。
时誉的手并没有因为刺痛而缩回,语气也没有被舒饶的告白所打动。他依旧冷冷地挖着陷阱,全然看不出被激怒的模样。外皮是否完好不重要,有无伤口不重要,他是猎人不是皮毛商人,只在意小兽能否困在自己手中。
“那你有乖乖等我回来吗?”
时誉越逼越近,用四肢把舒饶禁锢在身下,不带感情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乖的,半年前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舒饶突然想起送礼物到学院前台的闲话,立刻哆嗦着补充:“前段时间不小心在校外碰到了,但是我看到他就逃了,真的没跟他纠缠。”
“是真的。”
舒饶把头贴着时誉的手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