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都不提前跟我说,坐飞机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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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都不提前跟我说,坐飞机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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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国外。那么现在操着自己的又是谁呢?他害怕地躲闪,往前钻的手臂没伸多远就被一把抓住。

“怎么要逃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饶惊喜于男友的意外出现,他迷糊地睁开眼睛,像只小雀一样问东问西:

“怎么今晚就回来了,是项目提前结束了吗!""

“回来都不提前跟我说,坐飞机累不累?”

时誉却没被这欣喜的语气感染,他反复咀嚼着刚刚的动作。

为什么要逃?

就这么怕吗?

既然怕被发现,为什么要说谎?

舒饶的桃花眼亮亮地眨着,看着纯情,可小穴柔软湿腻,明明是刚被疼爱过的模样。

“学长,你的小穴好红,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我……”

突然的淫话让舒饶双耳红透,黏湿的后穴在害羞时裹得更紧。幸亏跳蛋早放回储物箱,如果被时誉在床上找到,那个场景肯定再尴尬不过。舒饶用柔软的发丝磨蹭身后的恋人,企图像往常一样靠撒娇把事情糊弄过去。但这次不再是调情而是质问,没听到回复,时誉内心底处的暗色像沸腾的熔浆向上涌动,把残留的理智都一并吞噬。

“我不在的日子里,玩了很多次吧。”

舒饶躲着时誉的眼神,不敢正视,红着脸缩着脑袋在床上被操得微微颤抖。看上去是在害羞,但也容易被解读成更多。

“这都忍不住吗?”

声音很小,更像是对自己的埋怨。

时誉用手扶着舒饶的腰腹,纤薄的肚子已经被顶得微微隆起幅度。他把脸凑近舒饶,对那只温热泛红的耳朵又咬又吻:

“既然现在回来了,就只能由我喂饱你。”

舒饶没想到时誉连玩具都嫉妒,在看不到的角度笑他是个傻瓜。他不知道的是,男友一直在问的,其实是和另一个人有关的问题。

时誉已经不期盼身下人会主动交代,他曾经给过舒饶七个机会,既然得到的都是谎言,那惩罚将会是最好的纠偏方法。

“肠壁好黏,你摸摸,它在下流地吞着我的阴茎。”

舒饶被顶弄得浑身虚软,腰肢随着硬物抽挺的频率不停歇地颤动。时誉抓住他的手,恶劣地把它覆到还留在体外的半截茎身。滚烫的热度像是会烧人,指尖刚碰上就羞耻得后缩。可时誉完全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他牢牢捆住恋人的手腕,强迫他感受小穴对肉棒的奉迎。

“摸到了吗?就算我动作这么激烈,它都紧紧咬住不放。”

湿软的肉户像蚌一样吸住杀人利器,丝毫没有放走它的意愿。时誉狠狠地往里捅进,力度让身下人痛极,但舒饶又不得不承认,其中还裹挟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交合处浓稠的淫液黏糊糊地缠住粗大狰狞的阳物,每插一次,骚水就从狭窄的甬道溢出,从被肉壁吸吮的龟头滑落,淌着整根柱身,沾湿了手指,浸满挠人的耻毛。

时誉把动作放慢,刻意让阳具抽出三分之二截再狠狠打入。捉摸不定的酥麻感让舒饶不得不挺腰,笨拙地向肉棒谄媚,使得每一下都抵中骚心。

“学长,你感受到了吗?每次龟头敲到内壁,你的里面都会很开心地用力夹紧。”

舒饶听不得这些露骨的淫话,像小动物一样转头蹭着恋人的脸。男友怎么会这么坏呢?他好想用舌头堵住说坏话的唇。可是冷漠的男人似乎根本看不见索吻的爱人,他故意侧过脸,对着骚穴长驱直入地鞭挞。被撞得倒回床上的舒饶有点委屈,只能咽呜着用手支撑平衡,摇动屁股迎合男友的热度。

蜿蜒的肉壁在吞下阴茎后就不断蠕动,像是要把睾丸榨空。时誉爱极了舒饶的反应,但又有点恨这个过度坦率的身体。就这么忍不住吗?一个月也等不及吗?他用力啃咬舒饶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满是血红的齿痕。

“啊……轻一点……”

“学长一脸舒服的表情,不是想让我再用力一点吗?”

时誉舔着自己刚刚创造的伤口,又沿着痕迹重重咬下:

“缠得好紧,学长的身体很清楚该怎么样让男人开心。”

舒饶觉得今晚的时誉过于陌生,平时的他也爱逗弄自己,但从未说过类似的话。他想转身,想抱着时誉的颈,想和他做眼神对视,想表现自己的不满并咬住他的鼻梁。可是时誉并没有给出这个机会,他捆住舒饶的腰在他的后背上落下斑驳的吻痕,吻的动作轻柔细碎,后入的力度却从未放缓。

就像是,他知道身下人脆弱如玻璃,他会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但也不介意他被弄碎的模样。

“只要这里被浅浅戳一下,就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就这么舒服吗?”

“咬你的背,后穴又开始缓慢蠕动想要缠得更紧呢。”

刚交往的小树林,舒饶主动蹲在时誉身前,用嘴把他的裤带扯下来的那一刻,时誉就知道,这副身体已经被彻底开发。情欲让恋人满脸潮红,时誉不在意过往,也装作看不懂那些拙劣的遮掩。他注视着恋人在月光下满是潮红的脸,眼睛里的媚态都透着可爱,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

只属于他,只能看着他。

明明答应了的,明明承诺好要给百分之百的,为什么又毁约了呢?

那现在呢?在他的心里,自己还是唯一吗?

他不过是要全部,为什么就不能给他全部呢?

时誉顶着舒饶最痒的那个点,极致的性爱刺激会让每一个人变得诚实。谎言早已听够,只有身体不会说谎。

“肉穴蠕动得好主动,里面裹得好紧,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

“那我就全射进去,把你喂饱。”

中出后温热的精液伴着骚水灌满肚子,再沿着媚红的内壁缓缓溢出。穴口淫流泛滥,全是白浊。舒饶恹恹地躺着,看起来仿佛是用后穴射精。时誉把浊液抹到细白的腰腹,让舒饶上半身也彻底沾上自己的痕迹。明明嘴里是调情的话,音线却是低沉沙哑,笑里全是寒意:

“学长的身体粉粉的,哪一处都好可爱,就连肚脐也好可爱。”

时誉细细地吻着舒饶的手臂,庄重得像在对待教堂里万人供奉的雕塑。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晃过神来的舒饶倒在床上粗喘,上下起伏的腰背惹人疼惜。时誉却没有像真正的信徒一样展示自己的仁慈,他继续逗弄着身下人刚泄精的阴茎,揉搓的动作里还带着狠劲。

“已经不行了,硬不起来了。”

舒饶明显承受不住更多刺激,被玩湿玩脏的身体疲惫地颤抖,语气里都带上哭腔。刚射过的时誉没给丝毫歇息机会,半勃的阴茎依旧青筋喷张,顺着淫液再次插进肿胀的后穴,粉色的洞口被撑得巨大。

“真不要吗?”

“我一碰这里,内壁就紧紧地咬上一口哦。”

时誉带有技巧地揉捏舒饶的阴茎,等呻吟声加重,又用指甲轻轻刮过龟头的顶部。他知道哪个地方可以让舒饶痛苦,也知道哪个地方可以让他快乐,欲仙欲死的舒饶被前后夹攻,身体早已脱离自己的掌控。

“等……受不了的……”

“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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